太医一听立马严肃的对皇后保证道
“臣遵旨,臣告退。”
皇后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又舒适的半躺在床上,向宫女挥挥手,吩咐道。
“送送大人。”
“是。”宫女领命,客气的把太医送出了皇后的宫殿,在路上还不忘对太医嘱咐着,方子有了她就去拿,甚是忠心。
宫女回到殿内时,皇后还在那半躺着,眼神中满是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她进来立马垂眸,沉声嘱咐道。
“派个人告诉太子,本宫病重了。”
宫女退下后,皇后柳眉紧皱一脸愁苦,对太子很是恨铁不成钢。
她苦心为了他规划了那么多年,而太子到现在依旧没有长大,连那个贱婢生的庶子都不如,以后坐上了龙椅,又能如何长久。
皇后想起这些,心里越来越悲凉。
皇后满心惆怅,而刘霖却已早早出宫,去了花柳之地,风月楼。
在那里花天酒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太子,奴家喂您一颗葡萄。”一风流女子正半趴在刘霖身上,满是风情的举起一颗葡萄,蹭在刘霖嘴边,身上的薄纱半遮半漏,满是魅惑。
“用嘴喂。”
刘霖非常熟练的一把搂住那女子的盈盈细腰,凤眼半睁微睁,语气满是调情的霸道。
那女子听到刘霖这么说,并无一点羞涩,立马把葡萄塞在嘴里,举止很是大胆。
“奴家也要。”
“太子,尝尝奴家为您斟的酒。”
其他女子,看到二人的互动,立马醋酸的争着和太子调情。
刘霖在这里享受到无比的尊重,和别人争先恐后的向他展示,这些东西让他很是受用,只是他并不知道,她们看中的只是刘霖的太子身份而已。
遵皇后旨意来寻刘霖的侍卫找了一大圈,才寻到这里就看到太子和房间里五六个女子的风流事,顿时炸红了脸颊,不知如何是好。
“谁让你来的?”刘霖看着跪在他面前木讷的侍卫,顿时没了之前的兴趣,身子不自觉的坐正。
“回禀太子,皇后娘娘重病,请您回宫探视。”
刘霖听到他说皇后,眼神立马暗淡了,一抹恼怒在眼底划过,他身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在她面前俯首听命,委曲求全。
“没空,出去。”
“太子……”侍卫没想到他提起皇后,太子竟然是这样的态度,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滚。”
侍卫还没说完,就被刘霖一脚狠狠的踢到一边,那人只好狼狈的起身,快速的逃了出去。
可是刚到门外立马不知该如何回禀皇后,但是一想到里面太子那凶狠的样子,也不敢再打扰刘霖,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你怎么在这?”
这时一个声音从一侧传来,侍卫抬头看到刘玉衡眼前立马一亮,顿时觉得此事有解,毕竟五皇子一直与太子交好。
之后侍卫把皇后生病,太子的态度都告诉了刘玉衡,然后求他帮忙,刘玉衡给了侍卫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推门进入身后的房间。
太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还是那侍卫,立马一连烦躁的抬头,在看到刘玉衡之后,马上要爆粗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
不过语气也并不太好。
“回去探视下皇后娘娘吧。”刘玉衡开口就直奔主题。
使刘霖刚平展的眉峰,又皱了起来。
“如果你是来劝说的大可不必。”
刘玉衡猜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不急不躁的走向了刘霖对面,本来做在那里的女子立马站了起来给刘玉衡让座,让他坐下。
“臣弟并不是来劝太子您做违背您心性的事情,但是太子您确实该去看看皇后娘娘。”刘玉衡说着看了一眼刘霖,见他并无太大排斥,就继续缓缓道来。
“皇后娘娘重病,太子您不去,父皇该做何感想,您在父皇面前好不容易立起的形象,又要功亏一篑,九皇叔本就对皇位有异心,要是他从中作梗,败坏您的名声该得不偿失了。”
刘霖听到他这么说,紧皱的眉峰更深了,比起皇后教导让他反感这件事。
他更怨恨刘乾墨,他绝不可能让刘乾墨有机可乘,抢了他的皇位。
“回宫,这就回宫。”刘霖说着就急忙起身,慌乱中,直接把之前半爬在身上的女子,甩在了地上,不过那人识时务,哪怕再怎样疼痛,都忍住没喊叫出声。
刘玉衡看着刘霖急急忙忙,毫无心智的样子,心中满是鄙视,更多的是觉得上天不公,让这蠢货生在皇后腹中,真是暴残天物。
甄府。
柳姨娘甫领完惩罚,这头甄老夫人又令人带她回了自己房中。
甄奎城原本准备一肚子贴心劝导话语统统没有用上。
他站在花厅前,脸色阴沉,欲言又止。
甄老夫人动作很快,不过一炷香时间,甄府外面便停了一架马车,上面收拾了一些女儿家细软之物。
外面的天色也是给足了面子,晴空万里,也算的上是个好兆头。
甄老夫人携府里两位小姐去寺庙上静心香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府邸。
甄奎城脸色愈发阴沉,才罚了柳姨娘,又将甄月领去佛门净地,分明是在敲山震虎,警告自己不要太宠柳姨娘了。
甄姬倒是略约吃惊,毕竟前世里,甄老夫人并没有如此替她出头,惩罚柳姨娘,自然也没有去寺庙这一出了。
想起前些日子,她在寺庙遇险,还心有余悸。
但转眼想到甄月也要前去,面容多了冷意。
她抿抿唇,亲自收拾了包裹,吃了遇险的亏,她这次准备十分充分,连止血药粉都一应俱全。
房间里,甄月摔碎了好几个花瓶。
伺候她的贴身丫鬟脸色骇的惨白,虽知晓甄月的脾气,却也不敢出声相劝,只惊恐的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