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爸爸这么禽兽,难怪他对那么多女人都不喜欢。”秦一凡撇撇嘴,拖着自己的小红脸,失望极了。
唉!这辈子真没有妈妈了!
秦一凡小肩膀沉甸甸的,不过他飞快的在许思肩膀上拍了拍,“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
许思一脸懵,这都什么跟什么?
下午的时候,秦一凡被抓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一脸爱莫能助的看着许思,小脑子yy了无数灵感,简直文思泉涌。最后还得出总结:秦商墨这个老头坏的很,许叔叔的贞洁要保不住了。
许思:???
这都是什么眼神啊。
经过秦商墨身边的时候,秦一凡还很义气的看秦商墨一眼,气鼓鼓的说,“爸爸,你悠着点,许叔叔还生病呢。”
秦商墨神色古怪:“回去睡觉。”
秦一凡小嘴撅的老高:“别以为我不知道,哼!”
秦商墨:“……”
小兔崽子,你知道什么?
秦一凡离开以后,秦商墨拿着药过来,“吃。”
许思从小就不爱吃药,这会儿一看他掌心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药丸,那个苦瓜脸,怯怯的问,“能不吃吗?”
“你觉得呢?”秦商墨没好气的问,“还是你想我喂你?”
多正常的一句话,可是盯着秦商墨那眼神,许思竟然觉得自己不纯洁了。下意识摸摸胳膊,硬着头皮抓过药,一口气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太多了,好像有一颗胶囊卡嗓子眼了。
“蠢样。”秦商墨万般嫌弃,端了水给她,手掌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后背。
好一会儿许思才缓过来,小脸憋得通红。他越是弱不禁风,秦商墨看着越是气愤,总觉得这小子欠虐。
“好了秦先生,我没事了。”再让他拍下去,她五脏六腑都要被拍出来了。
许思没察觉到自己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可秦商墨瞧见了,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脑子里闪过那晚模糊的画面,竟然跟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
该死的,那个女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这都多久了也没有蛛丝马迹。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许思,完全是他认定了许思是个男孩子,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秦先生,真别打了……疼疼疼……秦先生!”说到最后,许思声音都悲愤起来了,这特么是赤果果的报复啊,简直要打死她。
秦商墨被她吵得腰腹越收越紧,居然……该死的有了反应!!!
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是重欲的人,而且自制力也自认为够强,可许思简单几句求饶就让他失控了,他握紧了拳头:真是疯了。
许思可不知道他百转千回的思绪,只想着:你要是再敢拍我,管你是谁,分分钟翻脸。
好在秦商墨没再折腾她,约莫是吃了药的关系,她很快又睡过去了,因为鼻子不通气,小嘴巴一直张着喘息,惹得秦商墨移不开眼睛。
他下意识伸手抚摸她的脸,优雅的脖颈,然后是不盈一握的腰……
上次在浴室他就发现许思的腰很细,很软,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抱一抱。
他抿唇,掌心微热。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了,他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急匆匆抽了手就出去了。
许思一觉睡到天亮,烧已经退下去了,就是感冒没好全,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起昨天秦商墨脱她衣服的画面,忍不住红了脸,真的是好险。
她赶紧下床去洗漱,要把他触碰她的地方洗干净,要不然总觉得有双手一直在她身上,太诡异了。
秦商墨早晨过来喊她吃饭,许思正好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浴巾,剪得特别短的头发湿漉漉的炸着,水滴沿着她极具阴柔美感的脸颊落下。
很好,他再次确认自己有了反应。
许思察觉到房间里有人,猛然抬眸,整个人都吓傻了,“你……”她差点又臭流氓诸如此类的话骂出来,可还是硬生生吞了下去,压抑着脾气说,“秦先生,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你妈妈没有教过你要有规矩吗?
“我进自己家还需要敲门?”秦商墨挑眉反问。
“可现在我住这里,敲门是基本礼仪吧?”许思觉得自己应该跟秦商墨谈谈礼仪问题,于是特别理直气壮的说,“要是我在房间做点什么,让你撞见了多不好。”
秦商墨嗤笑,正准备嘲笑她几句,可不经意间看见她放在床头的关于有容“乃”大的杂志,还有那天掉出来的涛涛,眸色深了许多。
做点什么在这个时候就很有歧义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适合的时候。
“所以,你刚刚洗澡是因为手枪了?生着病枪?”
噗——
许思差点喷了,下意识夹紧腿,开什么玩笑,就算她想,她也得有那玩意。
她尴尬的裹紧浴巾:“你别管,我要换衣服了,快点出去。”许思脸红的都能滴血,越发加深了秦商墨的怀疑。
对上他那诡异的眼神,许思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在秦商墨眼里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子,总不能太扭捏,要不然更露馅。
秀气,柔弱,斯文白净,秦商墨越看越不顺眼,就觉得许思不把自己培养的男人味一些根本就不配当男人。
尤其这体质,动不动就生病,简直丢人。
昨天助理除了汇报给他关于许思想要回公司的事情,还说了许思和唐辰见面的事,他心里一直膈应着,怎么也不能忍受许思和唐辰在一起的画面。或者该说,不仅仅是唐辰,任何一个人跟许思过分亲昵他心里都不舒服。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占有欲,秦商墨一愣。
他陷入了深思,半天没动,许思可不乐意了,伸手推他,“快走快走,难不成你还有看别人换衣服的怪癖?”
秦商墨被推,很快回过神来,不悦的转身抓住她的胳膊,正想说什么,就见许思的浴巾松开了……
微微露出一个角,缓缓下滑。
而他竟然有些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