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啊，这个就高端了，绝逼的新产品。
秦无忌拿过底裤，笑的神秘莫测：“潇湘楼是朝廷的产业，官府有强制性要求，来的恩客必须使用鱼鳔、羊肠、丝质油纸、破布团等等，一来是为了防止双方得花柳病，二来能阻断姐姐们怀孕，对吧？”
穆瑶脸色泛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都是被窝里的事情，光明正大的谈论，让穆瑶觉得还是很丢人呢。
秦无忌却觉得没什么，他一脸的坏笑：“我看过相关的资料，恩客们最常用的是鱼鳔，不仅很难找到合适的尺寸，而且鱼鳔都很腥……偷腥偷腥，便是这么来的吧？哈哈！”
见秦四儿笑的不行，穆瑶脸上更红，咬牙道：“秦四儿，你若是故意的，找我说床笫之欢、坦腹东床的这些话，你还是免开尊口，我听着不舒服。”
“听着不舒服没关系，用起来舒服就行！”秦四儿没有注意穆瑶的表情：“避孕气球便是套在上面，起到隔离的作用，类型有很多种，超薄的，尖端膨大的，紧缩的，还有狼牙棒！”
秦无忌越说越兴奋：“啧啧，狼牙棒可厉害了，浑身长满尖刺，那酸爽，姐姐们肯定受不了……”
“秦无忌！”
穆瑶愤怒的站起身子，呼吸都变得急促，“你若血气方刚，便省些银子去找那些姐姐，发泄你旺盛的精力，不要跟我说这些！”
穆瑶转身要走，秦无忌拦着她：“瑶姐，我是跟你说潇湘楼的发展，你生什么气来？你听我说完。”
穆瑶轻轻地皱眉，秦四儿满脸真诚，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无忌亮出底裤的里面，开口说道：“制作避孕气球，就需要用到乳胶，咱们潇湘楼后面不是有许多橡树？只要用铁器刺破表面，下面用一个碗接着，就能提取出橡树汁液，这是制作气球的主要原料。”
秦无忌指着自己绘制出来的模具，挑眉说道：“这是狼牙棒的模型，只要它能研制出来，恩客们舒服了，自然会大幅的掏钱。而姐姐们也不用满身鱼腥，用胭脂水粉掩盖，你想想，这是不是绝佳的主意？”
穆瑶被秦无忌说的心动，忍住羞涩，向底裤上看了一眼。
她毕竟是久做青楼生意，见多识广，看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它真的浑身都是尖刺，倘若秦四儿说的切实可行，不仅能让恩客们的满意，还能把姐姐们伺候的很舒……
哎呀，我在想什么？
穆瑶立刻掐断了自己不纯洁的想法。
果然是有一“套儿”啊！
穆瑶好奇的看着秦四儿，目光里充满的讶然：“秦四儿，这便是京城青楼的手段吗？说实话，确实比鱼鳔要好呢。”
秦无忌怔了怔，用力的摇头。
京城青楼有没有这种东西他不清楚，反正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发明！
秦无忌自不会去解释：“瑶姐，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你负责让铁匠铺尽快打造模具，我需要研究避孕气球的开发。哦，为了迷惑竞争对手的效仿，我需要你帮我大量引进药材，掩人耳目。”
秦无忌说的口沫横飞，穆瑶也只能是轻声叹息。
她认为，这只是世家子一厢情愿的想法，也并未放在心上：“采购药材都是寻常事，稍后便能准备周全，但是秦四儿，狼牙棒必须耐磨，橡树的汁液能经受得住？怕是没有两下，便破损了。”
秦无忌也有此担心，用力的点头：“是，所以我才说需要研究啊，只能等狼牙棒成型，看看再说……瑶姐，我一个人忙乎不开，能不能给我配个老实人，帮我打打下手？”
这倒没什么问题，穆瑶点头说道：“说书的李老爹为人忠厚老实，年轻的时候，做过道士、练过丹，后来大楚入侵，他这才还俗呢。”
听说李老爹是说书的，秦无忌当即笑出了声音：“那可太好了，趁着研究的功夫，我还能给李老爹说说奇书《阴阳素女经》，简直完美！”
传言，素女曾传授于黄帝，是历史上第一本说男女之事的书。
穆瑶不知道什么是《阴阳素女经》，也就没有说话。
秦无忌舔了舔嘴唇，又道：“我还想酿酒，研发火锅，种植青菜……对了，瑶姐，后院那排房间不是没什么用？花个几百两，重新装饰一番，我有信心，将潇湘楼变成江都第一的销金窟！”
见秦无忌指点江山，穆瑶觉得好像是天方夜谭。
她挥手将秦无忌的兴奋按灭，摇头说道：“狼牙棒的研制尚不知成功与否，就算研制成功，它如何给我们带来营收？带不来营收，下月我便要去从军……你的这些想法很好，便留给接手潇湘楼的人。”
秦无忌张了张嘴，穆瑶还始终关心营收的问题。
秦无忌挑起下巴，笑道：“瑶姐，你没必要担心，我算了算，潇湘楼本月需要四千两银子，便足够应付开销。在接下来的二十天里，只要我们每天营收超过二百两，这不就没问题了吗？”
穆瑶无语，白了秦无忌一眼：“秦四儿，还当你是世家子，把银子不当回事？潇湘楼上旬的营收便只有五六百两，往好了说，本月营收最多两千两……即便与你的预期，还差一大截！”
秦无忌点头，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银子的问题。
秦无忌自有赚取快钱的办法：“潇湘楼花魁出阁，便是赚取银子的机会，我的底裤上也写了，只是手段单一，花魁不思创新。瑶姐，让我好生调教烟萝，只要她肯配合，我定能给你赚到五千两银子！”
穆瑶咬牙的看着秦无忌，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对烟萝有意思。
看了许久，都未从他的神情中发现端倪，穆瑶皱眉：“你也知道，烟萝是潇湘楼的花魁，岂能任你调教？秦四儿，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秦无忌就有如当头泼下冷水，尴尬的摇头：“也是，谁叫咱只是身份卑微的龟奴呢……算了，暂时不见那就不见吧，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穆瑶轻叹口气。
她也是糊涂了，怎么能相信秦四儿这个龟奴啊。
算了。
她反正是注定要离开潇湘楼了，就当陪着秦四儿一起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