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语气薄清也紧张起来,立马通知人准备手术。
可是等待薄清把手术服穿上,手术刀,手术台准备好。却看见魏辰煊公主抱着一个女人跑过来。
这个女人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吗?薄清看着魏辰煊他那张生离死别的脸,还有凌乱的脚步,急促的呼吸还有颤抖的手,呆了。
魏辰煊就是亲手杀一个人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今天是怎么了?
魏辰煊瞪了薄清一眼,薄清赶紧把人放在手术台上,检查伤口。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伤,没想到只是磕破了脑袋,样子可怕了些,不严重。
“怎么弄的?”
“不知道。”魏辰煊扯着暗哑的嗓子回答。
薄清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乍一看可能起因是低血糖晕了过去摔伤了,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也发现姑娘身体很虚弱。
“就是磕到了脑袋,不用这么紧张。”
魏辰煊这才安心了。
“这姑娘谁啊?能让你这么紧张?”
“讨债的。”魏辰煊出了一身的冷汗,盯着昏睡的穆成然只说三个字。
“你把人家怎么了?后背衣服都裂开了。”薄清玩味地看着魏辰煊,“难不成是?不会吧!懂不懂怜香惜玉。”
“不是。”魏辰煊冷眸一抬,瞪了薄清一眼。
真是上辈子欠她了。
薄清在给她输葡萄糖,魏辰煊坐在一旁守着她,目不转睛。
夜深了,穆成然还是没醒。魏辰煊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穆成然一个翻身,险些摔下来,魏辰煊心一紧,快步过去伸手把穆成然揽在怀里,穆成然睡得迷迷糊糊的,整个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防备完全信任地紧贴着魏辰煊的胸膛,头发蹭着魏辰煊的项颈,她软若无骨的小手往他肩上一搂,魏辰煊早早建设好的心理防备一瞬间塌了。
魏辰煊动作轻轻地把穆成然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整整找了三年的人,让他疯狂了三年的人,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他衬衫,他的项颈,他的呼吸里全是她的味道,淡淡若无的苦菊味。
他所有天衣无缝的伪装通通溃不成军,他低头,用力地吻她,压抑地,偏执地,饮鸩止渴般的。
良久,魏辰煊才离开她的唇,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对着她低低地说:“穆成然,别再离开我,那样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在微弱的灯光下,魏辰煊贪婪得看着穆成然,那张瓷白恬静的睡脸,守了一整夜。
两天后,穆氏集团股东大会。
穆云还有各种股东都参加了,除了在国外负责重要项目的穆海还没有赶过来。
“我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选董事长。”
“原董事长穆全不在了,我们今天必须选举出新的董事长。大家可以举荐,也可以自荐。”
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不只有穆云,还有年纪最大资格最老的陆总。
这时候穆云的拥护者陈立第一个站起来发言了:“穆云的能力,这几年来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外强中干,精明有头脑,是不可多得的管理人才。这几年在穆云的管理下,公司各项业务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我举荐她为下一任董事长。”
“我也举荐穆云。”
“穆云还是太年轻了吧!经验还不够,这方面还得陆总来,更加可靠可信。”
“有道理,陆总是谁?久经商场,眼光毒辣不说,经验更是丰富,经历过大起大落,遇事更冷静,有气度。”
“就是,陆总德高望重,更有威望,不是一个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
“谁手上的股份更多,更有说话权吧!”
“不相上下吧!”
“大家停一停,既然大家争执不下,那就投票取决吧!”
十分钟后,投票结束。
“穆云以多出一票险胜!既然这样,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我宣布穆云为……”
“我不同意!”突然门外传来一句掷地有声的声音。
在座的各位都纷纷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箭步走来,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魏辰煊迈着长腿,进了股东会议室。杨秘书紧跟其后。
“我不同意!”魏辰煊站定,以睥睨四方的气势重申了一遍。
“魏总,这里是穆氏集团股东大会。”有人好意提醒,言外之意就是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作为穆成然的特别顾问,我提出异议,我反对穆云当任董事长一职。”魏辰煊语气平静冷漠,娓娓道来。
会议室里一下子炸了,大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