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邵晗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江姐姐......”
江骊被林熹说的脸颊一红,她不满意的轻哼了一声,推开了林熹,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了,就算和你睡在了一起,也没人规定我不能三妻四妾吧?邵晗是我的大老婆,至于你嘛,唔,不如就小老婆?”
林熹眼角一抽,看来这丫头太放飞自我了。林熹扯住了江骊的手腕,使劲的一拉,将江骊拉入到自己的怀中。他垂下眸子,看向江骊,俊脸逼近,“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说。”江骊眼看着林熹越来越近的脸,顿时就不敢了。她委屈的咬了咬唇瓣,“你们都欺负我,坏人。”
看着江骊撒娇的样子,林熹于心不忍的放开了江骊。坐在了椅子上,一副任由江骊胡闹的样子。安邵阳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要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够让林熹做出这番举动,看来他要重新审视一下江骊了。
江骊松了一口气,看向了安邵晗道,“走吧,咱俩出去走走,他们都是坏人,我们不和他们一起。”
安邵晗和江骊一见如故的感觉,更是对救了自己的性命的人更加的有好感。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扔下三个男人,独自出去了。
刚一出去,屋子里面的气氛就变了。安邵阳薄唇微微抿起,他看向了隋潇然道,“潇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清楚啊!”
隋潇然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心中在犹豫着什么没有说话。林熹看着这两个人,淡淡的开口道,“潇然,有些时候,你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万事都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骊儿定然会察觉到什么。或许也会和安邵晗说些什么吧。”
“那你还让邵晗和江骊一起出去!”隋潇然着急了,准备出去寻找两个人。林熹并没有拦着,他的声音淡淡的,“你想去追的就去吧,若是想让安邵晗在讨厌你一些,你就去追。”
隋潇然僵硬住了脚步,痛苦的开口,“我不是不想和邵晗说,只是我也有苦衷。邵晗是不会理会我的,都是我的错。”
隋潇然和安邵晗的事情,其他人没有人知晓。这些人从小一起长大,安邵晗一直都喜欢着隋潇然,两个人本来是互相喜欢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日,安邵晗就哭着告诉自己的哥哥,她再也不要喜欢隋潇然了。就这么,两个人耽搁了好几年,相敬如宾的感觉一直环绕着两个人的周围。
作为好兄弟,林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是隋潇然还不肯去找安邵晗说清楚的话,那恐怕是要真的错过了吧。他们都不知道隋潇然到底在纠结些什么,问了也不说,他们也很无奈啊。在旁边看着都很着急。
果然就像林熹猜测的那样,江骊和安邵晗两个人在外面的小路上走着,江骊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安邵晗和隋潇然之间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江骊先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邵晗,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你和隋潇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骊儿姐姐,那我这么叫你吧。”安邵晗苦笑,“骊儿姐姐果然很聪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是啊,我和隋潇然确实有一些事情,只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
江骊拉着安邵晗的手,看了看她继续问道,“你真的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可以彻底的放下他了?”
问道这个话题的时候,安邵晗明显的一顿。她犹豫了,似乎在逼迫着自己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江骊打断了安邵晗。她语重心长的说道,“邵晗,你承认吧,你确实是放不下他,对么?”
“嗯,骊儿姐姐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放不下。可是放不下,也要放下才行啊。”安邵晗苦笑,“隋潇然已经心有所属了,不过那么人不是我。我就算在怎么喜欢隋潇然,也万万不可能去抢别人的啊。”
安邵晗的一番话让江骊微微的愣住了,她看向安邵晗道,“邵晗,你有没有想过,要去做他的小妾?”
“我当然想过,只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啊。我没有办法看着他每天的流连忘返,就一个人在家里面默默的难过。与其那样,我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安邵晗当然想过,可是隋潇然爱的不是她,真的要成为隋潇然的小妾的话,那她怎么会承受的住那份苦楚呢。
江骊摇摇头,她认真的看向了安邵晗道,“邵晗,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想。与其当别人的小妾,还不如自己一个人不是么?那样的话更自由,就像是林熹,如果林熹以后真的有了其他的女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问他要休书的。”
“为什么,骊儿姐姐。熹哥哥看起来,对你很好啊。”安邵晗作为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这也就是江骊的问题所在。江骊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林熹就对她这么好,甚至事事都开始照顾着她的感受,只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林熹却从来都没有提过那个叫做若琴的女子。
江骊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邵晗,我不会和别人共侍一夫的,我想要的只是一双人而已。若是有其他的人能够插足,那边是不够爱,不够爱的话放弃就好了。”
江骊的一番话深深的扎入了安邵晗的心,安邵晗眼底满是震惊。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说法,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种,哪有人会有像江骊一样的想法。大家的想法不过是让自己的夫君少娶些人罢了,又怎么会想到能够让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过也正是因为江骊的这一番话,安邵晗的心开始有所变化了。安邵晗握住了江骊的手,“骊儿姐姐,谢谢你。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
江骊见状,也感觉到很欣慰。这样就好,不委屈自己,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殊荣。人嘛,就要活的开开心心,有滋有味。
江骊一向都奉行乐观主义,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扰乱她的心一样。她一向都是如此,自然也和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