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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皇妃不省心 正文 7

街角处,伴随着脚步的行进,高音大嗓门的王将军道:“王爷,要我说,不如还是派人找找吧,这小丫头设的局,如果我们不找,不也是慢性死亡吗?”

小丫头,找人?

这说的不是她阮琉然又能是谁?

宁王墨倾没说话,王将军继续道:“今晨朝廷就来了飞鸽传书,说既然十郡主病了,不能耽误婚期,他们就派太医跟饮食尚宫专程来看看。王爷,这可是计谋的关键时刻,万一我们供上梅香是十郡主了,十郡主又突然出现,这种大不敬的罪我们可承担不起!明皇也一定会知道我们想做什么。”

墨倾依然不说话,王将军声调变高,“王爷,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杀了她才能以绝后患!否则谋逆之罪可不是小罪!”

知道不是小罪还要做!

阮琉然真的内心要跑过无数只羊驼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狗屎运气,才能在逃跑两天一夜后又落回到对方手里?

古代这么狭小的长街!她能跑哪里去?

哎呦喂,这个混蛋白衣帅哥,让她在哪里等不好,非要让她在这里等!等他妹啊!再等下去就是亡魂了啊!

阮琉然急的如热锅蚂蚁。

墨倾的声音也不疾不徐传来,“本王说没找了吗?”

“王爷的意思是——她有可能躲在卞城里?”王将军声音多了惊喜。

“呵,不然我们早上都在做什么?”

“我们一直在查典当行,查有没有人来典当贵重金饰,以及马行,车行——”王将军说了一半,似乎明白了什么,惊喜道:“王爷的意思是,她跑出去的时候换的丫鬟衣服,带了几件值钱首饰,她一个没脚力的女人,想要逃跑,一定要去典当行换钱,然后去马行或者车行租车!”

兴许是王大将军声音太大,被某人冷眼飞刀,王将军立刻噤声。

墨倾制止完王将军后,声线依旧冷魅,“本王的意思是——只是有这个可能。”

“难道她还有其他可能?”王将军声音小了很多。

“不排除,毕竟她人生地不熟,也会有意外,对吗?”似乎是被阮琉然坑过了,似乎也料到了阮琉然这种女人思路清奇很多,意外也很多,墨倾的冷笑中,还夹着那么几许捕猎的兴趣玩味。

阮琉然则这一刻内心想骂娘都骂不出来!

乖乖,她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她的思路被猜的一清二楚不说,连人生地不熟都被宁王估算在内。

她可再不敢再小瞧宁王了!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又要怎么办?

逃跑几乎算100%羊入虎口。

不跑的话,伴随距离越来越近,警戒性那么高的宁王,难道不会朝一直蹲着不动的她看一眼?

如今的她——虽然先前白衣男子看不惯她邋遢模样,给她买了套新衣服,但换衣服换不了脸啊!

哎哟妈呀,呸!

阮琉然此刻骂白衣帅哥心思都没有了,只有瑟瑟发抖的心情在爆炸般喷啸。

长街中——

伴随着距离的接近,墨倾的确已经注视到了阮琉然的身影。

纤瘦,玲珑,一头发丝乌黑笔直。

虽然跟那个一身红衣,美艳的令人惊叹的女人不一样,可有些特征还是很像的。

墨倾慢慢眯起眸光。

阮琉然知道——近了,近了,更近了!

刚才说话可能还离了十米,八米,此刻肯定五米不到了!

怎么办?

阮琉然感觉呼吸而来的风都夹杂了凌迟死亡的感觉,宛如一片片要割肉的钝刀……

她紧张的手心都掐出汗来。

但就在这一刻!

阮琉然面前的小巷中,拐出了一辆牛拉车,勤劳的老伯佝偻着身子,看到宁王等一行达官贵人形态的人后,敬畏的笑笑,将车往边上赶了点,静静顺着边上过去。

阮琉然瞬间脑子里就响起了中戏老师讲课的一些东西。

戏精上身的感觉刹那也点燃了五经八脉。

操着一口纯正的地方方言,她二话不说就低头朝老伯迎了上去。

“哎呀,俺爹,俺都等恁好久了,恁咋恁慢!”

说罢,阮琉然就接过牛拉车的一条木柄,也不管上面脏不脏,臭不臭,抹过一把厚厚的泥,顺势擦在脸上,就帮着老伯一起推车了。

牛拉车上高高的木桶的确挡住了阮琉然的大半形态,酸臭的气味令人只想远离,加上阮琉然喋喋不休的话——“爹~村里那个二桂花的娘,说看上俺哥了,要你赶紧去给俺哥说媳妇。左屋子下的酸菜坛子,俺娘走之前都说要换沿水,今个儿她回娘家,让俺们两个回去后,赶紧把沿水换了。还有左边赵二娘家黑狗下崽子了,俺想养,俺回去抱一只中不中?”

纯正的乡土气息令墨倾停下脚步,放弃了眼神追寻。

不过错身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让他鬼使神差说了句,“现在重点是,宋琼没死的事,又怎么处理呢?”

阮琉然的身影没有办法颤动,似乎跟没听过这个人一般,就跟着老伯推着车,聊着家常过去了。

王将军不知所以然,很认真的回答,“放心,交给属下,他跑不远的!”

墨倾又看了一眼,气味实在令他作呕,捂着鼻息,他眉头紧锁,别开头,也就没有再去追看什么了。

等两拨人越走越远,完全错开距离后。

老伯也终于问出那句他最大的疑惑,“姑娘,你谁家啊?”

先前他其实数次想要问话,但都被阮琉然机关枪般的语速堵了回去,这令他一路行来都很懵。

阮琉然此刻刚死里逃生,全身都在打哆嗦。

她回头看了眼,发觉已经完全平安后,只能结巴道:“雷……雷锋同志家的!”

“雷锋?”老伯一脸懵逼。

阮琉然也没想解释什么,看这个情况,她是怎么着都不能再原地等白衣帅哥了。

当然,这不能怪她,对不对?谁让他挑的地方不好!

阮琉然没有时间墨迹,从腰间取出仅有的几个金银首饰,她一把塞给老伯,“雷锋同志助人为乐,这是报答您的,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我朝右边跑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