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你们叫来就是宣布,今后暖暖就是咱们徐家的人!
你们回去也给家里的孩子丈夫交代清楚了,谁都不许欺负她!”
“爸!”
“老头子!”
此话一出,堂屋里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跳起来大喊。
徐鸿远重重将拐杖往地上一戳,厉声喝道:“混账!我徐鸿远决定的事,还容不得你们瞎逼逼!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也让成毅在温德姆酒店定了酒席。今晚就将暖暖介绍给咱们生意上的伙伴。
你们现在都回去给孩子们通知一声,让他们晚上务必出席!”
傍晚时分,一辆红旗牌轿车停在市区温德姆酒店前方的广场上。
坐在驾驶位上的徐成毅忽然拍了一下额头。
“哎,居然忘记取给你订的礼服了。暖暖你先进去吧,我去取了就来。”
任清暖乖顺地点点头,开门下车,刚准备转身进去,一阵引擎轰鸣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她回头一看,一辆棱角分明的高档吉普风驰电掣向她冲来。
她惊得倒吸一口冷气,飞快向旁边闪躲,却被身后的石墩子绊倒在地。
而吉普车高大的轮胎和方正的车头,已瞬间冲到她的面前。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猛然停在距任清暖不足十公分处。
还不等她将心放进肚里,吉普车驾驶位的门开启,又砰的一声巨响被摔上。
一位高挑挺拔的男子迈着长腿,口中咒骂着,气势汹汹绕过车头向任清暖走来。
“没长眼睛啊!看到车来了不会躲!害我急刹车差点撞到方向盘上!要是我受伤你担得起吗!”
看到这张帅气却飞扬跋扈的脸,任清暖立刻认出他就是徐惠萍的儿子邢世豪。
邢世豪走到任清暖跟前,居高临下瞪了她几秒,见她穿着发黄的衬衫和粗布裤子,指着任清暖一脸鄙夷。
“你个土包子跑到这里来干啥?告诉你,这里的水你都喝不起!”
任清暖撑着身后的石墩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抬眸怼道:
“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这么大一个人站在门口,你不减速反而骂我,你才是瞎子吧!”
“你说什么!我…我踢死你!”
邢世豪说着便抬腿狠狠向她踢去。
任清暖轻巧向旁边挪了一步,身后的石墩霎时露了出来。
邢世豪收不住脚,恰好狠狠踢在那石墩子上。
“嗷嗷嗷!”
邢世豪疼得脸都皱在一起,一边惨叫一边抱着右脚,单腿在地上跳来跳去,那滑稽的模样逗得任清暖哈哈大笑。
“哥你怎么了!”一声娇喝传来。
任清暖闻声看去,正是邢世豪的妹妹邢芊芊。
邢芊芊来到邢世豪身旁,慌乱地扶他站好,“哥你没事吧?是哪个杀千刀的…”
邢芊芊才说了一半,转头看到任清暖后,挑眉讽刺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个乡巴佬。
她不避让也可以理解。毕竟在乡下见不到汽车,她第一次见被吓得腿软坐地上了哈哈哈…”
他们这边的动静渐渐吸引了周围路过群众的注意,都饶有兴趣地观望着他们。
任清暖听到嘲笑也不恼,淡淡扫了一眼邢世豪的脚,戏谑地说:“四个轮子的车我经常见,一条腿蹦的跛子倒是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