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有多远滚多远,找你生孩子……我宁可把我这东西割了喂狗,你去找牛呀、马啊的怪物去吧,那样还般配,生个牛犊子马驹子都挺好,嘿嘿嘿!”朱七强打精神调侃她,并伸手扯过一块布单,将腰下盖上。
金虹不悦的咳嗽了一声,马疯子听见尴尬又不舍的收回目光,开口说:“老兄弟,这位就是我向你提到过的家师,东岳帝君转世金虹仙人,这次南来是回归道场,准备收门徒广布教义,你有没有兴趣干点大事儿啊?”
金虹走上前拂尘一摆:“不说那些虛妄的事,让本尊看看你兄弟伤势如何?少受些皮肉之苦才是正理!”
他上下打量几眼,然后念动几句咒语手上光华一阵闪动,然后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递给马金华:“徒儿,你给他涂上吧,一时片刻即可结痂,我回房等你们,一会儿过来再细说吧!”
朱七只感觉浑身一阵清凉,正在舒爽中金虹告辞离去,马疯子咧着大嘴,舌头直舔厚嘴唇,朱七心一抖:“疯子,大姐,大哥,大师兄,我自己来行了,不麻烦你了!”
“那怎么行,你行动不便,还是本仙姑发善心做善事吧!”说着开始为朱七从脚向上涂药,朱七要反抗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坦,让他不由停止了挣扎……
金虹拉着花花走出门问:“另一个在哪儿?我去看看……”花花领着去看刘麟,刚要开门,只听朱七房门“啪”一声关了,金虹一捋长须小声说:“呵呵……成全你一对鬼金刚吧!”
刘麟房内,几个仆人正弯着腰挨骂,金虹高喧一声:“无上天尊!都让开,让本尊看看小衙内伤势如何?”几个仆人抬头,一见一位道人白眉白须不敢唐突都躬身后退。
刘麟这次算吃了大亏了,除两眼双耳没有受大伤,其余五官都受了重创,特别是鼻子,已经将眉毛烧掉,鼻子两翼彻底烧没了,脸上腮肉几乎要烧透直滴答水,身上伤倒不多,正痛的哀嚎痛骂奴才,一见仙风道骨老道,鼠眼放光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他马上坐起跪在床上叩头:“仙长救我,仙长救我呀!”
金虹一甩拂尘搭在臂弯:“无上天尊,吾观你与我有无上缘法,且有贵不可言之相,特来扶持尔等脱难,天机不便多言,来人,将此药内服外涂疼痛片刻便消,一会儿去我房中叙话吧!”金虹故作高深,返身携柴花花返回房中等待。
朱七房中正春光荡漾,两人都体形高大行房事如金刚打架一般,朱七已经翻身上马满身是汗,一声大吼败下阵来,马疯子粗臂一搂,将朱七的头紧紧搂在胸前:“老弟,你得偿所愿可不能始乱终弃呀!姐姐我可跟定你了!”
朱七清醒过来,想耍赖都耍不了,无奈一叹:“唉……命啊,刚离苦海又入泥潭,疯子,你先放开我行不?这也完事儿了,你也吃饱了,我可饿了,你师傅还等着我呢,快点让我下去!”
“好吧,以后咱天天同房睡了哈,你敢说不,我、我掐死你!本仙姑说到做到!”马金华一边穿衣一边说。
朱七好悬没摔倒,但想想自己这模样这身板,合适的也不好找,叹口气说:“疯子,这次着了你师徒的道,我不说什么了,你可别威胁我,我最多承认咱俩关系到头,你别赖上谁,好啦,我先走啦!”
“没良心的,提上裤子就翻脸,什么东西,哼!”说着穿戴妥当走出房间。
金虹房内酒饭已经齐备,首位坐着金虹,边上依次坐着马疯子和朱七,下首坐着刘麟,都端起酒杯敬了金虹一杯,刘麟说:“仙长,这小丫头是罪魁祸首,你交给我,我也不难为她,送官……她害得我破相,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金虹摆手说:“小衙内,她一个幼童,而是无心之施你和她计较什么?朱七,祸根还在你身上,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派,如本尊也不敢轻易开罪,一群嗜血蝇虫般的东西,灭之不尽杀而不绝,你和他们纠缠后果堪忧,不如找个机会化解了吧!”
躲在金虹身后的柴花花心中暗恨,你才是蝇虫,本小姐是凤凰,哼,喝吧……喝吧……喝死你们!一会儿给你们好看,面上怯怯的从金虹身后探出来头说:“神仙爷爷,我说不来,你非让我来,他又要送我去衙门吃板子啦,啊……呜呜……哇……我可咋办啊……”
听见哭声,小二急匆匆跑了进来:“客官,客官,请息怒,这位小姑娘是我们掌柜侄女,至小就在身边抚养,掌柜的也知道小东家无心的伤了贵客,愿赔,什么条件好商量,这不嘛,为了表示诚意,将当地勾栏院各行当艺人都请来了,在后院设下艺台,只要贵客想看戏听曲讲书抚琴,连杂耍戏法都给请来了,甚至只要您想,去请思春坊头牌姑娘我们掌柜的也认了,只要贵客消气别为难我们小东家,她才只七岁呀,一个幼齿孩童,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诸位不用去后院,出门二楼廊下就可看戏听曲,还请贵客看掌柜一片赤诚,放了我们小东家吧!”
金虹摆下手:“孩子,你去吧,此事本尊替他们应下了,如果掌柜认识小叫花,告诉他,此事作罢,丐帮与我冥王教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事互不相欺,走,我久未来中原,小二,将酒席移至廊下,咱们去看看听听,勾栏院艺人技艺说唱做派如何?”
(勾栏,又作勾阑或构栏,其外型与方形木箱无异,四周围以板壁,勾栏门首会悬挂“旗牌、帐额、神帧、靠背”等装饰物,勾栏内部则设有戏台和观众席。表演有:诸宫调,傀儡戏,影戏,杂技,说书,卖艺,杂耍, 还有妓馆等。是一些大城市的娱乐场所,是三教九流人士汇集之地,相当于现在的戏院,明代以后才把妓院叫作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