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被肖文宾占去了便宜的女儿,李母问都没问女儿的身心感受,更是几乎想都没想任何别的解决方法,她只是力劝女儿事已至此,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不跟他能跟谁呀,女人还是跟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才好。
李如想想,母亲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她想,也许是肖文宾第一次接触女生,压抑的太久了,所以才对自己这么粗暴。
李如满指望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肖文宾从此之后能对自己好一点,温柔一点。可谁知,那肖文宾根本就不知道温柔二字为何物。反倒把被自己占有了的李如从此当成了自己的战利品,不仅颐指气使地让李如端茶倒水揉肩搓背地伺候自己,而且还不分时间场合地要求李如尽未婚妻的义务。
对李如的激烈反抗,肖文宾总是采取坚决的武力镇压手段。然后还会在自己心满意足的得逞后,厚颜无耻地百般羞辱刚刚受到了自己身心催残的李如。
见李如软了下来,肖文宾还总会象是安慰,实是威胁地对李如说,“好好表现,好好伺候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年底老子就把你转成老子的正式夫人。不然的话,老子让你当一辈子编外!”
性格柔弱的李如只好选择了认命。也就从此踏上了万劫不复的苦难深渊。
其间李如也并不是没有别的选择,她的高中同学单良,在大学毕业后曾经跟她联系过好多次,更是明确地表达了对她的好感,希望跟她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但那时已经被肖文宾祸害了的李如,一方面躲不开肖文宾的日夜纠缠,一方面又怕身单力薄的单良受到肖文宾的伤害,所以就对单良的示爱一直没有做出正面的回应。
今天儿子的生日,看着不知道在哪儿鬼混了一夜的肖文宾,李如连生气的情绪都没有,她只是冷冷地把他当成空气一般。儿子肖力见他来了,本来兴高采烈的劲儿,一下子被冲淡下来,很不高兴的拉着妈妈看图画书去了。
肖文宾赶紧拿出给儿子早就买下的礼物,笑脸相迎地交到儿子手里,却被儿子一把扔到了地下。
肖文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李如大声喊道:“都是你,成天在儿子耳边说我的坏话,挑拨我们父子的感情,看儿子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肖文宾说着,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就冲李如砸了过去。
李如一下没闪开,杯子正砸在头上,鲜血哗地流了下来。
肖力哇哇大哭着扑向妈妈,用小手帮妈妈堵住伤口,回过头来冲肖文宾大声喊着,“你走,你走,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爸爸!”
肖文宾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后果,就扭头走了出去。但儿子奶声奶气的“你不是我爸爸”的喊声,却三番五次地回响在他耳边。
儿子奶声奶气的“你不是我爸爸”的喊声,三番五次地回响在肖文宾耳边的结果,就是让肖文宾心里起了无法消解的疑团:儿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这个至关重大的问题,问老婆李如是不行的。李如是他强扭下来的瓜,她只是怕他,也只是因为有儿子,两个人之间才有了相互间的凑合。
肖文宾转念又想,儿子肯定是他的,因为刚结婚那阵子,肖文宾对李如的着迷程度,就连李如回娘家,他都没有放过她。
肖文宾这么想着,就又想到了沈佳身上,既然这几天不适合回家,那干脆就在沈佳的公寓里安营扎寨得了。一来好好享受享受夏小雨这个刚刚臣服了自己的小嫩草,二来在沈佳的公寓里守珠待兔。
盘算已定,肖文宾就做好了伏击沈佳的一切准备。
沈佳这几天也在闲暇之余绞尽脑汁地考虑着对付肖文宾的方法。她想,通过夏小雨来打击肖文宾恐怕是行不通了,因为夏小雨和肖文宾可以说是自愿的,不存在强迫行为。
盘算来盘算去,沈佳觉得,只有把自己当诱饵,等肖文宾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再打个防守反击才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但防守反击的风险是相当大的,沈佳着实不知道这个防守反击该怎么打。
转眼到了周五,夏小雨又在肖文宾的肋迫下一夜未归。从夏小雨口中得知,沈佳周六可能会回公寓整理房间。
这个消息让肖文宾十分兴奋,但他少有地没有把这股兴奋劲儿撒到夏小雨身上。而是把精心准备的袭击沈佳的工具仔细检查了一遍。
他还不放心,竞然丧心病狂地把夏小雨当成了喷雾迷药的试验品,在夏小雨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迷药喷了夏小雨一脸。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夏小雨就一头裁到床上,人事不醒了。
过了好长时间,他又取来一杯冷水,往夏小雨脸上一泼,不一会儿的工夫,夏小雨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又过了一会儿,夏小雨才吃力地睁开双眼。浑身的酸痛让她慢慢明白了在自己身体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由的痛哭失声,深深地为自己天真浪漫而导致自己深陷火坑而悔恨,也深深地为自己的胆小软弱而失望,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肖文宾只一个耳光就制止了夏小雨的悲声。
“哭什么哭,等我得到了沈佳,我自然就不会再要你了,到时候,你就是再想重温老子强悍的体力和作风,还得看老子有没有心情答理你呢。”
夏小雨听了肖文宾良心丧尽的话,心中更是伤心与愧疚并存。她真想给沈佳打个电话,告诉她千万不要回公寓,。但她的手机一进公寓就被肖文宾没收了,肖文宾更是不让她走出房间一步。
周六一大早,沈佳照例先在校园里晨练了一会儿,随后去学生食堂吃了早餐。然后沈佳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学校大门,按着自己的计划去整理公寓房间。
从北京回来一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她一次也没有回过公寓。前几天接到尹柔阿姨的电话,说她和妈妈准备去庐山旅游,从庐山回来时,和妈妈一起来青城住几天。
沈佳十分高兴,想着好长时间没有见妈妈了,这回妈妈来了,一定要陪妈妈好好在青城玩几天。
然而梦魇一般的灾难正在等待着沈佳,魔鬼一样的肖文宾正在公寓里张网以待,就等着沈佳打开房门,自投罗网了。
终于,在肖文宾屏住呼吸手拿喷雾迷药就等在门后时,防盗门的锁孔里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紧接着钥匙开始转动,然后,防盗门打开了,沈佳走了进来。
就在沈佳走进屋子刚一抬脸的一刹那,一团雾气迎面而来。沈佳都来不及睁开眼看清是谁,就感到了沉沉的头晕。随后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肖文宾立即把房门关紧反锁。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绳索把沈佳绑了个结结实实,又用胶带粘住沈佳的嘴。眨眼的工夫,就完成了他蓄谋已久的罪恶计划。
“哈哈哈哈,太顺利了,抓个白娘子比抓只小白兔还容易!真是天助我也!”肖文宾高举起双手,狂笑着,嘴里居然念叨起“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的儿歌。”
一边念叨,一边俯身去揪沈佳的耳朵,“竖起来,竖起来,怎么不竖起来呀。”
夏小雨看着已经进入疯魔状态的肖文宾,吓得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这时就见那个魔鬼突然转过身来,对早已吓得出不了声的夏小雨喝道:
“过来!”
浑身一哆嗦的夏小雨木偶一般走了过去,肖文宾又把夏小雨也绑了起来。
“在一边好好看着老子怎么逞威风!老子得专心致至地对付我的小白娘子,可分不出心来还得看着你。先委屈你一会儿。”
说完,他就从地上双手抱起沈佳,野蛮地往床上一扔。然后就腾地扑到床上。
此时的肖文宾已是满眼赤红,竞连已经贴到他脸上的摄像机镜头都完全没有注意到,更没有感觉到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