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能要先下车了。”
回去的车子行至一半,看到远处有警车停在路边,菲利普说道。
“你最近不是很缺钱吗?破了这么大个案子,说不定能拿不少奖金哦。”
听了菲利普的话,易寒调侃道。
废弃工厂地下的东西,在菲利普的带领下易寒也见识到了,让他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满意。
有了这份情报,在之后的角逐中自己无疑多了一张极大的底牌。
“我可是个杀手,比起奖金,我更不愿意暴露别人眼里,尤其是你们华夏的警察。”菲利普矫健地直接从车窗中翻了出去,“易,如果你拿到奖金的话,记得分我一半。”
易寒在离警车不远的位置停了车,带着白灵下车挥手示意。
带头的警察看到人质安全,而且看上去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才让其他警察放下枪,放易寒他们过来。
当警察询问起怎么逃脱时,易寒早已和白灵对好口供,什么突然有高人出现,把二人救了下来,问起那人的外貌特征,就往什么看上去很有军人风范上面扯,总之就是让警察以为是华夏的秘密组织龙牙之类的人员出来执行任务,恰好救了他们。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警方最愿意干,易寒糊里糊涂地糊弄他们也糊里糊涂地记笔录。
反正两名人质都安全,钱和劫匪也都被带了回来,不管怎么看都是大功一件,没有去详细追究的必要。
易寒本打算事情就这么过去,回家盘算如何利用这次的收获,可有人似乎不愿意放过他。
“你还打算跟多久?”
回家的路上,易寒走走停停,最后终于忍不住回头,看着那个胸部以下都是腿的女警问道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要问什么就去问你的队长,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呢?”
到底是怎么抓住劫匪的。
就这一个问题,易寒被任安安追问了一路,无论易寒怎么说她都不肯相信那个神秘人相助的说法。
“你不老实!”
任安安紧跟着易寒不放,说道。
“我的天,难道一定要我说是我隐藏实力一个人把劫匪骗到市区外,然后突发神力把他们都给解决了你才满意吗?”
“你终于承认了!”
任安安眼睛一亮。
“……”
“哎呀你就老实交代了嘛。”任安安见易寒又有要走的势头,发起了撒娇攻势,“我这都当了大半年警察了,一起案子都没破过呢。”
“这案子不是都已经结了吗?劫匪也都抓到了,你追究到底是谁制伏了劫匪没有意义啊。要不回头我跟你们队长说说,把这份功劳记你头上?”
“我才不要呢!”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易寒有些无语。
“嗯……”任安安歪着脑袋想了想,“我要你教我功夫!”
这才是任安安的真正目的。
以前除了学舞蹈,就是在军校里学一些搏击术,可在她看来都是一些花拳绣腿,跟真正的“武林高人”比起来完全上不了档次。
“别闹了,我根本不会什么功夫。”
“装啥呢你,你以为我真傻啊,那些劫匪从后备箱里出来之后看你的眼神,跟看到阎王爷一样,也就骗骗那几个想急着收队的家伙。”
没想到这小妞观察得这么仔细,易寒这下又少了一个推脱的理由。
任安安见易寒不说话,知道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心中一喜,接着说道:“而且教我功夫你也有好处的哦。”
从下车起,任安安就感觉到,易寒的视线时不时地就往自己腿上瞟,即使是刚才一直赶着自己走,也没忘瞄上两眼。
自己的这双大长腿对男性有多少杀伤力任安安是知道的,这时她就很好地用上了这个优势。
这是……
腿咚?
易寒看到任安安平地就是一个竖劈叉,一只长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易寒的身后就是一堵墙,在外人看来,就和网上流传的腿咚的姿势一模一样。
哼哼,这下跑不了了吧。
看到易寒被自己“卡住”,任安安做了个压腿的动作,凑近了点说道:“师傅如果愿意手把手地教我功夫的话,那徒儿肯定会绝对服从,认真学的哦……”
这种话平时任安安是说不出口的,这次难得抓住了一个机会,她哪里肯放过,先把好处允了出去再说。
至于之后嘛,哼哼,袭警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使出了绝招却没有效果,任安安有些心急,难道自己现在这么没魅力了?
任安安现在只恨这次出来穿的是警服,如果这时自己穿的是平时的牛仔短裤或者是更撩人的裙子,她有信心,光这么一下就能把易寒迷得神魂颠倒,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手把手地教……
这是暗示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吗?
没有那个男人能抵挡住这双长腿的诱惑,更何况是严重腿控的易寒。
没作出反应只因为他现在正在天人交战。
脑海中一个黑色的小人说:快接受吧,反正也只是当她的师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揩揩油,岂不美哉?
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小人拼命阻止: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慕心妍吗?
对,自己已经有心妍了,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白色小人见状欣喜,接着说道:对啊对啊,除了慕心妍,还有慕瑾岚、萧潇、卫凝、苏珊苏雪、洛萱、白灵……
喂喂喂,怎么越说越不对了!
易寒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
“师傅,你就答应了人家嘛,人家这样撑着很累的。”
任安安见易寒面露“挣扎”,下了剂猛药。
她豁出去了!
任安安活了这么大,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用这么嗲、这么糯的声音说话。
要命!
甜到发腻的声音,姣好的面容,再加上半边身子都压在腿上仰视自己的姿势,易寒觉得再不做点什么今天可能就要在这里失血而亡了。
嗯,失的是鼻血。
“你想办一个大案子?”
易寒避开教她功夫,提到了别的话题上。
“嗯,是啊。”任安安听出易寒话里有话,“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一个很大的案子,保你满意。”
任安安听了喜形于色,急道:“你快说,快说!”
“先说好了哦,我说了之后你不许再缠着我,而且不准一个人去折腾,要一切都听我的。”
“知道啦,啰里啰嗦的,全听你的就是了!”
易寒看到任安安这么草率的保证有点不放心,可急于脱身也只好先妥协,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些话。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任安安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不可思议地张开小嘴,神色激动地问道。
“咦,人呢?”
等任安安激动完了想再问些具体情况时,发现易寒早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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