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皓捂住嘴。
“别脏了屋子,丢出去打!”
她们离开很久,白韶歆还能听到她们的惨叫声,她怒了。
他答应了放她们走的!
“没错,我会给她们足够的治疗费,让她们对我只有感激涕零的份,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抱她起来,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但是被她推开。
她指着他鼻子咆哮起来,愤怒得像一头小狮子。
“尉迟,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吗?这样玩弄别人,你会遭报应的!”
岂料尉迟皓的反应比她还大。
“狗,你搞清楚点,是我玩弄她们还是她玩弄我?我可没有要求过她们,之前你不理解女人为什么和我第一次见面就投怀送抱?现在你明白了吧!”
“……”
“从来没人爱我是因为爱我这个人,她们都是爱我的脸和我的钱。”
说这句话时,尉迟皓的脸上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
“你说你拥有特殊体质很倒霉,这不是你想要的。和我比,你觉得如何?你以为你什么都懂吗,醒醒吧!”
之后的几天里,白韶歆出奇地安静,出奇地乖巧,尉迟皓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要把她怎么样也没异议。
打击她让她知道人心的冷酷可怕,这正是尉迟皓的目的,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这样,他反而有点不爽。
捉弄她欺负她训练她带来的快乐感也随之冲淡,渐渐地,尉迟皓都懒得去别墅看她了,自然也懒得带她去公司,只是每天听下人们汇报她的日常生活。
“今天,夫人看了一天的《诊断学》,吃饭时都没落下。”
“今天,夫人把少爷你的笔记拿出来翻看了,她让我们帮她备齐试剂和指导老师等,教她做实验。”
“今天,夫人细细询了我们的恋爱史,少爷,这是她打的十万块的欠条。”
到第八天的时候,下人们说。尉迟皓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这个白韶歆,她也会这手了啊!
然后他立刻吩咐下人们备车,他急不可待,想要看看她现在成长到何种程度。
几乎是同时,a市。
赵红梅的家里。
家里围着四五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像审犯人一样询问两姐妹;而屋外的人更多,且个个全副武装,面相不善。
“也就是说,白韶歆早就不在这里,你们除了知道她在打工,一无所知?”
两姐妹惊惶地点头。于是女人们站起身。
然后仿佛约好般,一起举起枪朝两姐妹扫射,看她们倒在血泊中,气息全无,她们才神情冷漠地离开。
“燕博士,白韶歆已经跑掉了。”
多胞胎般面容相似的五个女人中,唯一一个戴着月亮耳环的女人打着电话,报告。
听她这么说,燕彬漂亮的浓眉皱起。
“不惜动用一切手段,一定要把她找到。”
他命令道。
白韶歆这个重要的实验数据绝不能丢失!
尉迟家的别墅。
没想到尉迟皓会来,白韶歆拔腿就往卧室里跑,尉迟皓大步流星在后面追。
看她这架势,八成又闯祸了!
在他质疑的时候,她已经关上并反锁了卧室门。
这当然难不倒他,他做个手势,下人们一脚就把门踹飞,剩下白韶歆一个人惊惶地站在门那头。
“说,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嵌进他怀里,抱得紧得两人都几乎窒息,才问道。许久不见,他有点怀念她唇的味道,不过那得在她老实交代以后。
“我没有。”
白韶歆怯生生地说,她眼波流动,脸更由于害羞变得通红,让人想起无助的小鹿。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理智终于崩溃瓦解,他捏起她下巴,用力吻起她来。
唔?
虽然很微弱,她居然有回应他,这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吻得更深想要更多。
良久后,他才放开她。
“既然没有,那跑干什么?”
他恋恋不舍地品尝着她甜美的唇,问。她眉眼低垂,脸红到了耳根。
“没什么,只是我一直误会你,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就是开不了口。”
“哦。”
原来是这样。那么,她是彻底臣服于自己啰?
尉迟皓想。不,这离他要的远远不够。
“我可不接受你的对不起。”
他说,她一下慌了。
“尉迟,我都这样了……”
他打断她的话,以不容抗拒的口气说。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要发誓,从此忘了黑瞳彬那家伙。”
“忘了黑瞳彬?为什么?”
没想到尉迟皓会提这件事,白韶歆不解地睁大了眼睛。他拧了一把她的脸。
“你是我的狗,我不允许你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本来还有点同情你的,可你这人,真是……无语了。我喜欢谁碍着你了吗?”
白韶歆一把打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嚷道。尉迟皓以不容抗拒的口气回道。
“没错,我绝不允许你心里有别人。”
“我就有了怎么样?”
她冷眼望着他,他的脸一下沉了下来,随即横抱起了她,快走几步后,将之丢在大床上。
“尉迟你……混蛋!”
看他也跳上了床,白韶歆尖叫起来。她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一只手像铁箍般把她的双手摁死在床上,另一只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佣人及保镖们见状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尉迟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你才是疯子,居然拿小时候的家家酒当真。要是你不发誓忘了他,今天我就履行合同!”
“靠,尉迟你不是把没有爱情的结合视为禽兽的行为吗,你的原则呢?”
“少来这套,你要是逼我逼得太紧,我不介意当一回禽兽!”
尉迟皓吼道。好生气好生气,是白韶歆被自己训练了这么久智商还这么低的原因吗?该死,上次也是这样,她就不能让他省点心吗?
“呵呵,那你就当禽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秀你的智商下限。”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白韶歆反而不害怕了,淡淡地说。这时,她在他面前已经差不多“坦诚相对”,她的话仿佛一盆冷水,一下冷却了他。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