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结束后,已是深夜。
郦如萱双眸木然的看着天花板,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脆弱得随时都可能昏过去。
穿好衣服的齐濯捏着她的脸看了一眼,薄唇紧抿,没有任何的怜惜就摔门而去。
郦如萱感觉身体仿佛被车轮碾压过,连动一下都觉得疼。齐濯很聪明,虽然那样发狠的折磨她,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淤青。
她躺了一会儿,还是挣扎着起身去浴室。
打开花洒,郦如萱狠狠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像留在上面的都是肮脏的印记。她失去了清白,她的新婚夜,却被丈夫的弟弟给睡了!
直到皮肤搓得发红发痛,她才停下来。
刚关掉花洒,突然一双手臂从背后猛地箍住了她。
“是谁?”
她吓了一大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齐濯去而复返?
“你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齐戈脸色阴沉的问。
郦如萱身体一僵,看清楚面前的那张脸后,她才掩饰的笑了笑,“齐戈,是你啊。你突然走进来,都没有声音,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婚房,除了我,难道还有别的男人进来?”
“没有,当然没有!”她慌忙否认,“你怎么才来……我都差点睡着了,所以冲个澡清醒一下。”
她惴惴不安的撒着谎,心里乞求齐戈不要发现任何异样的地方。
“我喝醉了,不小心在客厅睡着了,是齐濯叫醒我的。”
“哦……”
听到齐濯的名字,郦如萱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就在她晃神的刹那,齐戈忽的一把将她抱起,“不早了,我们去睡吧。”
他将她放到床上,看到她光滑洁白的胴体,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如萱,我要你……”
齐戈似是无比饥渴般,快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急切的吻她。
郦如萱刚刚经过齐濯痛苦的折磨,十分抗拒这种事,她推开他,“齐戈,太晚了,我们明天再来好吗?”
齐戈哪里会听,不顾她的阻拦,强硬地要进入。
然而齐戈没硬几秒,突然就软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两年的瘫痪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欢愉的能力,他不肯接受自己的无能,又一次要挺进,结果还是一样不举。
“不会的,不会的!如萱,别急,我马上就给你!”
齐戈气急败坏的下了床,很快又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样工具。
“这……这是什么?”
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样情趣器具,郦如萱吓坏了,连说话都在哆嗦。
“它会让你很舒服的,如萱。”
齐戈有些疯狂的拿着那东西朝她的身下塞去,郦如萱挣扎着不断后退,“不要,我不要这种东西!”
齐戈根本就不听她的,粗暴的将她拖过来。
郦如萱发疯似的的拼命反抗,情急之下,她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直接朝着齐戈的头砸下去……
鲜血瞬间迸射出来,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郦如萱吓傻了,扔下花瓶,发疯一样的狂奔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