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回话的是采月,她认识的人多,嘴巴又甜,掌握的消息自然也多。
萧姿闻言一脸的感兴趣,巴巴地看着她。
采月更加有了自豪感,咳嗽几声说:“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件事情啊,在整个齐府都是个禁忌!当初咱们夫人见小苏姨娘孤苦无依,带着她入了齐府,可惜她心比天高,总想要攀高枝,飞上枝头变凤凰。”
“有一次三少爷与几位少爷在外院吟诗作对,少不了有美酒助兴。三少爷吃多了酒,那小苏姨娘以为机会来了,竟扒光了自己,躲在了三少爷惯常歇息的偏殿里。结果大少爷吐了,小厮伺候其沐浴更衣,他就势睡在了偏殿……”
后面的话不用说,萧姿也想得出来。
“那,何以咱们夫人,不曾与那小苏姨娘生了嫌隙?”问话的是另一名三等丫鬟春桃。
“那是她倒打一耙,说是奉夫人的命给三少爷送醒酒汤,被喝醉的大爷强拉着就……哼,偏那日咱们夫人倒的确让她过去送醒酒汤!”采月碎了一口说。
接下来她们三个人继续八卦,萧姿便做了个隐形人,只竖起耳朵听。
翌日,几个人都比往常起得早了半个时辰,萧姿也恰好醒了,采月忙说:“快起来吧!今儿个是大姐儿回来的日子,夫人可是交代了,每个月的今日,必定要早些给大姐儿备下一应物什。”
大姐儿?
原主记忆中,是齐三少爷唯一的子嗣,乃苏绣儿所出。
虽然只是个女娃娃,却深得阖府上下的疼爱。
只当初吴氏以苏绣儿乃妾室,不能教养孩子为理由,妄想将大姐儿抱养在身边。
又有大夫人那个不待见苏绣儿的婆母撑腰,险些逼得苏绣儿一头撞死,还是老夫人开口,将大姐儿抱去了自己身边养着。
提到大姐儿,萧姿不得不思索,自打苏绣儿诞下了大姐儿,这已经过去了六年多,她却多年未能再孕。
三少爷可是除了书房,就只歇在锦绣园,这样的事情难免古怪。
要说苏绣儿不乐意孕育子嗣,那绝对不可能。
难道说,是有人用隐私的手段,让她不孕?
脑海中不由地闪过那只香囊包,她拉住采月,装作不在意地问:“不知道小苏姨娘送给咱们夫人的香囊包,有多久了?看夫人终日里戴着,不需要换洗么?”
采月哈哈笑着说:“你还是刚来不久!自打咱们夫人生完了大姐儿,坐满了月子后,小苏姨娘就每隔一段时日给夫人赠一只香囊包,一开始夫人总会夜间惊梦,戴了之后便一夜好眠。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香囊包可也存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