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兵也不依不饶,坐上车就要开车走。前面的高个子青年居然把住车门不让他走。
与此同时,从后面的车上居然又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胖子伸手就把王大兵拽出了驾驶位。并抓住了他的脖领。
宁小小坐在副驾驶,那三人一看是个女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宁小小一见人家三个大汉,更不敢言语。
胡清坐在后排,一直没有吭声,她在想要不要报警。
因为天黑了,这里虽然车来车往,却并没有人停车。王大兵被抓住脖子就有点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算了,我给你们二百元吧,我自认倒霉。”
“二百元,你打发要饭的呢,二千,痛快点。”另一个小青年指着王大兵的鼻子说。这个小青年说话流里流气一看就是街头小混混。
前面那个高个子青年关上车门站起身子,对着王大兵冷笑两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很牛吗?”
“说吧,到底赔不赔?”高个子青年有用手推了王大兵一把。
王大兵的脸这会憋得通红,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又结结巴巴地说:“我赔,我赔你个头!”
“头”字刚落音,只见他左手抓住胖子的手臂往上一拧就转到了胖子脑后。又顺势一胳膊肘撞击了一下他的腰部。那胖子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了。
那个小个子青年“嗖”地一声举起拳头朝王大兵的胸口打去。只听“噗”地一声,那拳头像是捶到棉花上一样。
正在愣神的功夫,只见王大兵抬起右脚朝那个小青年的裆部踢去。只听那个小青年“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高个子一看形势不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看见刀子,王大兵还真有点胆怯。但随即又镇定了。
一对一他还是有把握的,关键是要速战速决,让他们知难而退。
另外两个一个被踢中命根子,估计得缓一阵子。另一个被点中穴位,估计也得躺一会。
高个子虽拿着刀子,却迟迟不肯主动出击,看样子是在等他的同伴缓过气来。
王大兵说时迟那时快,欺身上前一个扫荡腿,高个子没有防备,一个趔趄趴倒在地上。王大兵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去夺他右手上的刀。
高个子拿刀的右手猛地斜刺里朝王大兵的胸口刺来。
王大兵紧紧捏住了高个子的右手腕。两人较着劲僵持着。
高个子左手撑地右手攥刀,又被王大兵压着腰部,体力渐渐不支。
正在他要放弃搏斗的时候,他看到小个子青年在路边拿了一块板砖朝王大兵身后走去。
死胖子也终于爬了起来。
高个子顿时又有了力气。王大兵这时手上已经聚集了一定的内力,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喊了一声“开”,只见刀子就从高个子的手里到了他自己的手里。
他起身一拉把高个子拽到自己跟前,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成了王大兵的人质。“怎么样,还玩不玩?”王大兵对小个子青年厉声说:“还不把板砖放下,是不是想见点血呀?”王大兵只想吓唬吓唬他们,他可不想惹事情。
小个子青年一看形势把板砖扔到了路边。高个子已经战战兢兢地给王大兵求饶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大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个车灯怎么赔呀?”王大兵故意问道。
“车灯我们自己修,不用您赔,您赶快放了我吧。”高个子连声说。
“早这样,那不是省得我浪费功夫了!”王大兵一把推开高个子,“嗖”地一声把刀子扔得远远的。转身上了车。
车子重新行驶在去南湖公园的路上。宁小小像看怪物一样把王大兵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你有特异功能吧?要不,那两个人怎么就那样就倒下了?宁小小偏着脑袋问。
“你灵异小说看多了吧,他那明明是气功,对不对?”胡清接着说。
王大兵点点头:“对,我练得是气功,我并不会武功。我刚才也是侥幸把他们给吓住了。”
我本来想报警的可我一看你那么厉害,就没有报。王大兵赶紧说:“报警有好处,但也有个坏处,就是今天晚上你们都得跟着我去录口供。挺麻烦的一折腾就一晚上。”
“当然,若是真的碰到了生命安全的事最好还是报警。”王大兵看了宁小小一眼,接着说:“特别是你们女孩子出门一定要小心。”
“那以后你当我们的保镖怎么样?”宁小小看了一眼胡清说。
“可以呀,不过我的报酬可是很高的。”王大兵笑着说。
胡清也跟着说:“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包你的车一路南下,沿途还可以看风景。”
“你们了解我吗?,就一天你们就相信我啦,不怕我把你们卖掉,哈哈!”王大兵开玩笑地说。
“有时候看清一个人只需要一眼就够了,是不是胡清?”宁小小故作高深地说。
胡清偷偷一笑没有说话。
南湖公园很快就到了,虽然已经很晚了,湖上游人还真不少,三人漫步在湖边享受着夏夜的宁静和安详。刚才的不快慢慢地被淡化了。
湖的周边栽种着具有南国特色的树木,胡清和宁小小也叫不上名字,王大兵就热情地给她们介绍。
“这种单干直立不分支的树是棕榈,这种大叶子的高大的树叫蒲葵。它们都属于热带地区乔木树种。还有一种植物叫槟榔。现在晚上不好分辨,明天白天来会不一样的。”
雨后的夜晚格外清凉,在异乡的土地上,胡清忽然想念父母了,也不知道此时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他们隔几天会通个电话,但是他们的担心却始终萦绕在胡清的耳畔。
“儿行千里母担忧”也不知道等自己生了宝宝会是什么样子?
沿着湖畔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夜色渐浓,月亮高高地挂在半空,是该鸟儿归巢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