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我没事,您放心吧!”胡清挂断了电话。
在大街上,胡清不想跟母亲说太多。
胡爸爸和胡妈妈不了解真实情况,在家里干着急上火。
胡妈妈想打电话给向珏,胡爸爸不让:“你能问出什么来呀?即便是向珏真的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承认的!”
这件事在电话里根本就说不清楚,还是等胡清回家了再说吧。
今天向和宠物医院偏偏来就诊的小动物特别多。胡清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让自己清醒一些。
碰到有需要打针的小动物,胡清就直接交给小琴去做。小琴看胡清魂不守舍地样子,忍不住骂她没出息。
好不容易等到就诊的动物慢慢少了,胡清赶紧坐下来眯会眼。
“你干脆直接请假算了,反正这医院也是他们家的。”
小琴心疼这个好脾气的姐妹。老公都那样了,她还能忍得下去。换成她早就冲进他的公司了。
“我还是上班比较好,回家更得闷死。”胡清按了按太阳穴。
“清清”正说着话,宁小小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进来了。
“哎呀,你这新娘子是怎么了,一脸的菜色呀!”宁小小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宠物狗,它怎么了?”胡清故意岔开话题。
“这是我一个同事的狗,她今天有事,知道我有一好朋友在宠物医院上班,所以就让我抱来了。”
“这狗几天都不好好吃饭,蔫头耷脑的,你给看看。”
胡清用手摸了摸小狗的肚子。“嗯,应该是积食了,你回去给它喂些香蕉,我再给它开点药,吃两天就好了。”
胡清过去给开药方,看着胡清哈欠连天,宁小小愈发纳闷:“清清,你一晚上没睡觉吧?干嘛去了?”
“你不知道啊,昨天报纸就出来了。”旁边有人插话道。
宁小小倒是很少看报纸。给小狗拿了药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胡清拉着宁小小的手,边走边跟她说报纸上的传言。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宁小小瞪着双铜陵大眼无比差异地把胡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巡视了一番。
“不会呀,按理说,我要是个男的,守着你这么有模有样的老婆。说什么也不会出去沾花惹草。再说了,你们这还在蜜月期呢,更不应该了。”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不对,你这样子咋看都不像结过婚的样子。那次你好像跟我说和他签订了个什么协议?”宁小小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签订了个协议,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进我的房间。”
“这就对了!”宁小小一拍大腿。
“胡清,你现在也别管什么协议了,要主动出击。”
“当然了,前提是你特别在乎他。不过看你这两天像丢了魂似的,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记住,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
怎么和小琴说的话一模一样。胡清的脑门上冒虚汗了。
“男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也需要关爱的,他在你这得不到就会去别人那寻求刺激。现在社会,禁得起诱惑的男人又有几个?”
“现实点吧,我的贞洁烈女!”宁小小的话让胡清哑口无言。自己真的那么在乎他吗?
这个问题得好好想想。
回到家,胡清去找那张矛少秋的穿着军装的照片。左翻右找却怎么也寻不见。
胡清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照片是自己亲自收拾带过来的。怎么就不见了,我把它弄丢了。
胡清失神地呆坐床头。最近自己虽然会时时想起少秋,脑海中却已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三年了,她一直活在矛少秋的影子里。从来没有认真地去对待走过他身边的男人,直到认识了向珏。
不但鬼使神差地和他结了婚,度了蜜月。还住进了他的别墅。而他和她居然一次都没有亲热过、、、、、、
胡清想得头昏脑涨,趴在床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胡清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一个人在森林里行走,不慎掉进一个沼泽地。她越想拼命往上爬,双腿却越使劲往下陷。不一会大半个身子都陷进泥沼里。
胡清双手使劲向前抓,却只抓到一手泥巴。浑浊的泥潭快要淹没胳膊了,胡清本能地大声呼救:“向珏,快来救我!”
胡清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
“向珏,我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清醒过来的胡清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在危及关头,我竟然喊得是他“向珏”的名字!
向珏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天天与白心雨混在一起。白心雨对向珏一见钟情,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甚至连父亲的话也不听。
白石接到线报,监察局已经开始调查百事集团的业务往来。嘱咐白心雨小心点,白心雨不以为然。
“我又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要公司没事,白心雨依然每天在外面疯玩。白石担心女儿的安全,吩咐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矛少秋保护白心雨。
矛少秋自从进了白家以后,处处小心谨慎。隐姓埋名不敢有丝毫马虎。偶尔遇见熟人,他都尽量回避。
毛少秋比胡清大四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胡清十八岁刚考上大学那年,因有人举报,当时声名显赫的百事集团,有贩毒和洗黑钱的嫌疑。
因顾及到百事集团的声誉,上级决定派矛少秋去做卧底,了解并查清事件的真相。
于是警方制造了有利于矛少秋隐瞒身份的假象。故意通报说他外出执行任务未归,最后确认失踪、死亡。
以至于到现在胡清都未能与矛少秋见上一面。两个年轻人在漫长的等待中互相煎熬。
矛少秋也在几年的历练中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这天晚上,矛少秋到白家大酒店刚和客户谈完事情。猛一抬头,发现向珏出现在门口。
矛少秋赶紧一把把他拉进来,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