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我可是受你怂恿,变成了真正的翘班。一会你不给我想到办法回头应付萧寒,我可饶不了你啊!”夏迷诺貌似泼辣地威胁道。
陆皓似乎也因她那一笑而显得轻松,朗笑出声:“放心,有什么事情,皓哥哥给你包办了!走吧,去我酒吧坐坐。”
“现在?”
“现在。”
“可是……”
“没有可是,千万不要做罗嗦的女人,罗嗦的女人很不可爱。”于是,陆皓成功地用话堵住了她的嘴,毕竟有哪个女人不想自己变得可爱呢?
骨子里不愿服输,不甘服从,想体验一下青春期叛逆滋味的夏迷诺就这样上了他的车。
而养育院对面的街道上,刚去应聘工作回来的馨月正好看到这一幕。起初,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那长发飘逸与一帅男亲密笑闹的女子不正是诺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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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之都”是一家档次比较高的酒吧,占地较大,总体装潢高雅不入俗流,常来光顾的都算得上是渊市的高消费人群。不过,这里白天跟晚上的气氛是截然不同的,白天宛如高级酒店一样清雅,夜间则绚丽缤纷,处处播撒着多情的种子,更是年轻人肆意挥霍热情的地方。
它的老板便是陆皓,只是除了几位罩场子的兄弟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老板的身份。
夏迷诺跟随陆皓走进去时,里面环境清雅,大厅里播放的还是美国轻音乐。她不禁笑道:“喔,要不是见识过夜晚的硝烟弥漫,现在的景况还真让人无法联想起热闹非凡的pub。”
陆皓朝兄弟招招手,示意他们先退下,然后径自走到吧台后面,利落地取出几瓶洋酒,淡笑着问:“不像pub像什么?”
“像音乐茶座。mygod!皓,你听听,竟然播放的还是轻音乐。”夏迷诺说话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手头的动作。
“这样的音乐让人心静。”陆皓边答边开始将每种酒倒出一点,再掺入些新鲜的果汁,融合在透明的杯筒里。
“你也需要心静?”夏迷诺故作惊讶地眨眨眼,突然张大小嘴,望着他突然的一个耍帅动作,“哇!怪不得人家说‘夜魅’的调酒师帅呆了,你这些动作真可以迷倒一片女人。如果她们再知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陆皓闻言,陡地停住一连串行云流水的调酒动作,做了个“嘘,禁声”的眼神。
“看美女你的面子多大?渊市第一帅加神秘的夜魅幕后大老板亲自为你调酒,只为博你欢笑。”他狭长的黑眸睇向她,含着故意邪邪的笑意,然后双手又飞快地耍起动作来。
夏迷诺早已经笑了,这就是她喜欢陆皓的原因,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让她觉得轻松开心。过了会,只听酒筒唰地一声立在吧台上,两只透明的水晶玻璃杯光芒一闪,整齐地并列摆放。他轻抬手腕,再听“哗哗”轻微的流淌之声,深红色的液体变成优美的线条落入杯中。最后,几勺冰块放入其中,将一杯推到她面前。
“来,喝一杯,保证你全身舒畅,通体透凉。”陆皓笑着自己也端起一杯,惬意地喝下一口。
夏迷诺感染到他的好心情,也端起了杯子。
“皓,真羡慕你现在的生活。”她说得很真心,也真心希望陆皓这样的生活一直保持下去。
陆皓却兀地皱眉头,摇摇头:“现在的生活一点也不好,闲的时候闲得要命,也有没有以前那种随时待命的紧张感,更可怜的是想要见你和小夜一面都这么难。你说说,有哪点好了?”
夏迷诺再喝下一口冰凉的液体,不禁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你希望还像以前一样二十四小时跟在老爷子身边,随时准备着抛头颅,洒热血?这个世界上多少人想清闲没得闲,苦命一条。你还敢抱怨真要遭天谴了。”
陆皓扬扬唇,眸光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幽暗,“那我说想要见你和小夜,都困难,总是真的吧?”
“要见也不难,不过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呵呵。小夜是真的想你,每天都想着快点过完一年,然后要搬回去跟你住呢。”夏迷诺将小夜的心思说出来。
“哎呀,还是我的宝贝干儿子好啊!”陆皓一副感动状,挑起眼角,“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啊,比如说萧寒欺负你的时候,会不会想让我英雄救美?”
“没有。”夏迷诺摇摇头。
“不会吧?真没有?”陆皓有些不信,他可是曾经多次帮过她也,这个女人不会这么快就逞能着独立自主了吧?
“真没有。”夏迷诺直言不讳,丝毫不介意打击他期待的热情。她笑笑,“你好不容易离开这个是非家族,我怎么能还想着把你扯进来呢?而且,我必须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啊!想想,萧寒就算再残酷,也不至于真的杀人放火吧!”
陆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打击到了,眼神逐渐变得严肃。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你这个女人,有时候真是太固执。还记得我曾经告诉你吗?要想一个男人听从自己的,就学会征服他的心。”
“不,皓。我对他没兴趣,也不想征服什么。”夏迷诺没有兴趣玩这种情感游戏。
“你真是我见过最笨的女人。先不说多少女人明里暗里想攀上萧寒,却近不了他的身,你呢?你自己也说过在萧家要打一场持久战,战争是不分手段的,最后能赢才是关键。你何苦为了所谓的倔强固执,而让自己一再受委屈呢?”陆皓开导道,男人最是了解男人,他身为男人自然知道夏迷诺的魅力。只是这个小女人从来不愿意展现自己的魅力,更不愿意用这种天生魅力作为武器,用特别的办法保护自己。
夏迷诺若有所动,动了下唇想告诉他关于“情妇”条约的事,终是将话语咽回嘴里。她喝了口冰汁,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皓,我有想过,也有试过,但是我一想到他是萧家的人,我就不屑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