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明明就是武侠小说的人物吗?是个瞎了眼的帅哥,要是真的就好了,瞎了眼耶,太棒了,不是任我爱干嘛就干嘛吗?
可是残酷的现实啊,这的确是一定妓院,一到夜幕就灯红酒绿,嗯,是大红灯笼高高挂,艳旗炽炽,迎来送往,这条街原来是花街,全清一色的是妓院,老鸨急着买那么多人,砸了那么多本,无非就是想要在这出个头,争个美名,成为定若第一妓。居先进人员说,对面那个花香楼就是老鸨的死对头,两人还曾经是同事,人老珠黄了就各自开了家对着干,真是厉害啊。
“哇,青青,小米,你们快来看,好多帅哥进来了耶,看来这里生意很好哦。”不怕没美男看。这一说那两个哭得更是凄惨了。哭什么哭啊,现在没拉着她们去接客的,是不是我适应能力太好了啊。
“你两个慢慢哭,我下去瞧瞧,听到没有,大堂里好热闹啊。”要是能揩些美男的油就好了,说不定还有幸遇上个帅美男,可以任我乱来呢?三姑六婆的性子估计我都长了半个,哪里热闹那里钻。
花满楼的格局是二层小居所,一入前门就是又高又阔的大堂了,几处别致的木楼道通往二楼,那里都是姑娘们的居所,也就是包房了。哇,还不是相当多的人,高的矮的肥的瘦的啥样都有,品种齐全,一手美酒一手姑娘的好不开怀,当真是温柔乡啊,醉死人。
一时偷香,一时捏手捏脚的,好精彩啊,呆会也许去包房还能看见流鼻血的。
可是徐老鸨却是一脸气愤地走了进来,坐在偏远的凳子上,正巧了,在某人我的旁边,估计她是练家子,敲起桌子来噼里响,咦,这生意不错的,她又生那门子气啊,莫不是经期不顺,痛经,龟公搞免费的女人。
“气死我了,恶魔进了她花香楼,这依依也太不争气了,明儿,老娘又得给对面那死人笑死。”又是狠狠地一捶桌子。
哦,原来是争客人,失了面子,不过就凭她,换了我看见都会上别家去嫖妓,还敢在门口卖笑的。
阿牛小心地讨好着:“徐娘,别生气。”倒了杯水给她降降火气。
“还敢叫我别生气,一天到晚养你们这些吃闲饭的干嘛,连人男人也拉不进来,明明花香楼的姑娘就没有我花满楼的依依漂亮,你个笨阿牛,看到你我不生气也难,明天挂个牌出去,花满楼的全部清倌都接客,没有一个有用的东西。”
“全部。”
“对,全部一个不留,我要把恶魔吸引过来,这样我花满楼在下月的花街大赛才能胜出。”
嘎,全部,那是不是包括她,是个帅哥还无所谓了,可是要是个丑八怪,不就要来个红颜薄命了吗?呜,不要,绝不能打赌,这机会太小了,而且要是得了梅毒啊,花柳的怎么办,这里又没有什么防护措施的。
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还是跳出来说说好了,不就是一个恶魔吗?我的智慧还搞不定吗?说不定我还能摆脱要接客的命运,当个妓院的军师,看上那个就睡那个,多美好的生活啊,待她骂那死笨牛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地过去:“老鸨。”
她瞟我一眼:“你这死丫头,跑来这干嘛,想接客是吗?阿牛,给她挑个没人要的。”
嘎,好毒啊,没人人的,那还是人吗?“老鸨,不是,我是为妓院着想啊,就来看看生意如何了,不错啊,为什么还要那个什么恶魔的,有钱就好了。”钱才是实在的东西。
“面子,面子,你懂吗?”她发怒的拎着我的领口。
哇,幸好幸好,小米帮我换了一套这里的衣服,不是我的我不心疼,坏了你还得再给我们买新的。能下结论的是,她真的是练家子,一手就将我提了起来,差点没在半空中吊死我,害我直呛气地才放开我。
呜,用力地吸着气,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啊,我有卖啊,幸好啊,她没有太冲动,要不可怜的我还没尝到男色就先翘辫子了。
“不是我心软,你是我花了六十两银子买下来的,没赚回本让你死,太没面子了,你可是最高价的。”
哇,真的啊,总算有那么点面子了,我也觉得她说得很好,只是能不能别说那么大声,口水喷得人家一头一脸的,不知有没有刷牙。
擦擦脸,讨好得像只哈巴狗:“老鸨,你说那恶魔不是因为姑娘漂亮而决定去那里的,那就是对面那家有什么好玩的吸引了他,我们在这里也弄个一样的,甚至是更好的,不仅让恶魔过来,还能大发利是。”
老鸨猛地一拍头:“对啊,还是你有脑袋,想出这些,我怎么没想到,阿牛,你去打听打听,花香楼有什么好玩的。”
“咦,等等啊,这样子有什么新意,别人还会说我们没脑子,只会抄袭,要玩就玩些没人玩过的,才能吸引人,老鸨,你想,把对面的客人全吸引了过来,你不是很有面子。”至于玩吗?还用别人吗?我不就大师一个。
“对啊。”她重重的一拍我的肩头:“还是你有法子,那有什玩意儿。”
嘻,博对了,我的出头天来了:“话说的好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前面三样都有了,还差个赌,老鸨有钱怕什么,赌注大一些更多人。”
怎么我头又挨了她一记铁沙掌,痛痛啊,我呼着气,却可怜的不敢叫出声,她瞟我一眼:“谁说老娘有钱来着了,这事你去做,赌也只许赢不许输,要是输了或是恶魔明晚没来,你就洗洗干净让我挑个别人不要的接客。”
呜,不会吧,为什么她一定要挑个别人不要的给我,能不能让我挑个顺意的,我愿意啊!这只许赢不许输,还好说,至于那恶魔,他的脚又没长在我身上。他要来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那个要是我都办到了,就不能逼我接客,我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也不知打那来的勇气,我冲地就了出来。
老鸨思量了会:“好,只要能让恶摩过来。”
“恶魔是什么东东?帅吗?好看吗?”“帅。”她斩针截铁地说。
哇,太好了,那我去勾引他,将他迷得神魂颠倒,救我于水火之中,刀锋之上。但是这死人老鸨是不会让我了出去的,沉思啊,沉思,我冯小妮几年不用的脑袋又转动了起来。就不信我聪明一世,糊涂一点点的脑子会想不出来。
到妓院肯定是想嫖女人了,他也算有钱的人物吧,三公子之一呢?那么就会找个包房了,包房不就对面二楼吗?谁叫这里是最尾尾处,大门朝外对着,连姑娘的房间也差不多对着。那么就看看他有什么害怕的了:“老鸨,他家有什么人啊,他有什么忌讳的啊?”
徐老鸨怀疑地看看我:“他有个未过门的妻子,你问这些有何用。”
呵呵,那就有办法了。“当然有用了,老鸨放心,明天我一定会让恶魔来光顾的。”一溜烟地我又往楼上跑去。
推开二楼宽大的木窗,正好,就对着了花香楼的大红灯笼,此时我像个绝色的佳人吧,脸给照得红红的,眉画得美美的,只是我呆会一开口,大伙可要站好了,看见什么就扶着什么?别摔着了。
“对面的恶魔,你未过门的妻子要跟别人跑了。”连我都佩服自个的声音那么清脆,宏亮,瞧,对面的窗户都七七八八地打开来,个个让我震得一脸惊恐地看着。
怕他没听到,我也来上一句:“无能的恶魔,你小心得花柳病,你未过门的妻子就要跟别人跑了。”看你心里气不气,气不过,说不定就不用等明天,就今晚,马上就会跳过来。
“咚咚”有人猛地上楼的声音,夹杂着同样是女高声的声音:“死冯小妮,你死定了,谁让你骂恶魔。”
“是红红。”跟在她后面的阿牛提醒着。
“什么红不红的,冯小妮骂起来多顺口,多解气,死丫头,谁让你叫的,要是恶魔一句话,你就赔我个花满楼。”她骂骂裂裂地走过来。
咦,我的名字还有这个功能啊,骂起来顺口:“老鸨,我这是引敌啊。”
“引敌。”她呻吟:“你知不知道恶魔的娘子已跑了一个了,我告诉你,不用我动手,你死定了。”
“咦,我不知道啊,不知者无罪。”耸耸肩,再道个歉就好了,对着外面又扯开喉咙喊:“哦,恶魔,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以前未过门的娘子还跑了。”
怎么有人晕倒,有人跌倒的声音,我睁大了眼:“老鸨,你怎么了,是不是月事不顺啊?”怎么要死不活地挂在笨阿牛手上。
“你才月事不顺,死冯小妮,你死定了。”她又无力地挂了回去:“你惹到恶魔,你就给我滚远一点,别让他来将我花满楼给毁了。”
真的吗?我想不通耶,我滚了她不是亏大本了,我没有赚到点耶,而且还没有泡到帅哥:“老鸨,能不能在我的名字面前不要加个死字。”让我都觉得自个的名字是让人骂的解气一样。
“恶魔来了。”楼下有人叫。
我听到踩在木楼道上吱吱的声音,唉,这死老鸨,还真是小气死了,明明有不少钱,连楼道也舍得用个大理石的,用木的多不大气,要不就做个旋转式的才好啊。
“是谁在骂我。”一个饱含怒火的声音冷冷地说着。
“是她。”哇,好统一,几十只小手全指向我,天啊,他好帅啊,那绾着松散的发,如刀锋般的轮廓,以及美如星子的眼睛薄薄地唇,再加高大的身材,慵懒的气息,迷死人了。害我手都蠢蠢欲动了。
他上前几步,就到了我跟前,我怎么一下变矮了,号称一米六的我才到他的胸肌,压迫的气息,没有,怎么会有叫?我都不知多想摸上去,展开我最美最媚的笑:“是我,帅哥。”
他笑了,低下头,一手执起我的下巴,带着恶作剧的笑:“你,真有种。”
哇,我钓到大鱼了,瞧他帅得我心花朵朵开,我眼儿迷迷醉,老天,让我晕倒在他的八块肌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