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单薄的姑娘排成二排,黑社会的打手,不,应该叫做龟公,手持着和手臂一般粗大的木棍在那里示威,不用吓人,就很怕了。那些姑娘和我一样又怕又怜,有些还在哭着。呜,人家也好想哭啊,泪水缩一缩。
老鸨非常开心地说:“各位姑娘,非常高兴大家的加入,以后花满楼就是姑娘们赚钱的好地方了。”
哼,换了我也高兴。
“现在,姑娘们就分个号,从一号开始,报上名字来,老鸨我,给大家一个机会,大家要是表现得好,老鸨我就捧她做红牌,好好的培训一个新的潜力种子。”
哇,真是精彩,她好会说话啊,这么有眼光的老鸨,那是不是做了红牌就能自已挑帅哥,真不错啊,我一定要努力争取了,要不机会错过了就没了,不信我满腹经文,学富五车才貌双全的冯小妮还斗不赢这些笨呆呆的姑娘,虽然我头发不如她们好看,虽然我t恤没有袖子,至少我的跑鞋比她们的高跟。可是这号码牌,怎么感觉有点像狗狗啊,还是七号种子,不幸运的数字。
“七号”老鸨高声地叫了,我抖抖精神列队出席。
“姓名,年龄。”
这个简单,自我介绍吗?这样她就能选出她的种子吗?不种出屎才怪。“冯小妮,今年十九,三围是三十四,二十二,三十六。”骄傲地说完,呵我的身材是不是想流口水啊,身高略过,我不屑提。
“噼”的一声,我赤裸的手臂挨了她狠狠地挨了一竹板,那个疼啊,我的泪在打转,一手抚着火辣辣的手,却不敢哭。
“谁让你说那些废话,冯小妮,难听死了,你十九岁,有什么毛病啊,现在还没嫁出去,头发,衣服,像疯子一样。”她难看的三角眼打量着我。
冤枉啊,我咋没觉得我名字难听,嫁人,不会吧,不要啦,嫁人不就要放弃一大片森林,守着一个,再帅看久了也变糠草。况且不说别的,就我这好色的性子,把帅男都吓跑了,哪里嫁啊,丑的我坚决不嫁的,要是半夜吓着,谁来赔我精神损失,好委屈啊:“我,我没有。”不知多健康呢?连感冒都超少的。
“七号,我徐娘说话,你敢顶嘴。”她恶狠狠地盯着我,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白嫩嫩的双臂。
我赶紧将手往背后一藏,痛的啊:“没有,徐娘说的话就是天理。”拍马屁啊,为我可怜的未来着想,我是有话不能讲,屈服于恶势力,有种的话,到二十一世纪去斗,我马上叫警察帅哥端了你的老窝,看你嚣张什么?开间妓院很了不起啊,犯法你知道吗?
她又看了我一眼:“阿牛,七号这丫头可不好管教,得好好的磨一磨,算了,算了,我犯得着和她生气吗我,我吃饱了撑着啊。”她骂骂裂裂。
对啊,你就是吃饱了撑着,做皮条客。
“有才艺的站出来。没才艺的今儿个晚上老娘就让你们去接客,粗赚着。”
妈妈哟,敢情她还精打细算的,好好地调教下,留着卖高价,估计都是些乡野被迫卖身地姑娘,我就不明白了,她们怎么还在哭哭滴滴的啊,难道再哭一下,徐老鸨就会放她们走吗?稀疏地只有二个女子站了出来。
“三号,四号,你们会什么?”她严格地问。
三号低头轻辍:“会弹琴。”“我也会。”还是哭。老鸨不郁闷我都郁闷了。我帅帅地站了出来:“徐老鸨,我什么都会。”不哭不叫,又听话,不捧我做红牌,她就是瞎了眼。打着灯笼也走不到这么好的姑娘啊,我也不知道自个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我会琴。”口琴,哆啦米花的乱弹下电子琴。“会棋。”军棋,飞行棋。“画。”呵呵,说到这个,我就不能不夸下自已了,自小到大,还没有人的乌龟王八有我画得好看。
“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唱歌,跳舞一把手。”嗯,那个解释一下,从幼稚园开始哪个没学过诗啊,歌就不用说了,小蜜蜂总会喝吧,舞嘛,现代舞我倒是学过。
看吧,将她们硬是压了下去,我就说嘛,冯小妮到了那里还是天才,在妓院一样还能发扬光大,学以至用,至于光宗耀祖,呵,还是不要说好了。
“好好好。”徐老鸨连连夸奖:“挺有肉的,培训起来,留着赚大票的,名字吗?你那个难听死了,就改叫红红吧,意味我花满楼要大红大紫,至于年纪,要说十九,鬼才要你,改成十四,正好花开一朵,三号,四号,七号,你跟阿牛下去。”
啊,这话就把我父母的起的名给改了,红红,我晕。十四岁,我低头看看胸部,十四岁有那么好,当真是特别的发育了,呵,我这也算是高级的清倌吗?难听一些就是高级妓女。
幸好啊,幸好,我的手机,我的数码相机,我的美男卷,我的钱,身份证,都还安然地在身前的侧包包里,可是,三条黑线袭了上来,手机有鬼用啊,没信号的,呜我还弃了几百元的,浪费,还有这钱,留着买棺材啊,鬼才用这个,至于身份证,那漂亮的冯小妮三个字,如今要变成恶心的红红,再一次哭,唯一有用的可能就这数码相机了,可以看到裸男拍下来。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何况这发,要怎么绾啊,先打好同事关系,讨好地问一边的阿三阿四:“美女,你们是打那来,叫什么名字啊。”
我差点没翻白眼,怎么又哭了,问个名字有什么好哭的,终于阿三还是开口了:“我是定若城外的青青,因为家父赌钱,便将我卖入了这青楼。呜。”我终于捂住耳朵:“阿四你呢?”
“我叫小米,我爹爹是定若城里做生意的,可是爹爹不知道为什么将小米卖入了这青楼。”
笨,我朝天翻白眼了,管它难不难看呢?当然是生意失败,举目无亲,无路可走才卖掉你的啊,这些不问世事的小姐们倒是知道青楼不是个好地方,可也能看到帅哥啊,有什么好哭的,人家有钱的帅哥就是喜欢上青楼,有个劣根性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有钱收,有帅哥看,还可以睡睡他,有什么好哭的,我觉昨还挺好的啊,不要又一如以入的那些胆小鬼一样吓跑了才是真的。
“好了,好了,青青,小米,别哭了,我比你们更惨,我在这里都没有家,这里是那里也不知道,这世道流行什么也不明白。”
果然那二个善良的小笨笨抱着我的头一起哭了:“红红,我们真命苦。”
嗯嗯,是命苦,我赞同,在潇湘网上看过不少穿越的,人家穿越过不是当皇后就是当妃子,再不挤也是个夫人,小妾的,可我竟连情妇的座位也挤不上,竟然是个妓女,亏我还一天到晚想着啥时能有这么好运穿越下,早知这样就拿点震憾性的武器过来,弄个手枪什么的,谁敢靠近我,我狂我怕谁啊。
“红红,这是金碧王朝,这里是神圣的定若城,神子是这里最神圣的人,定若城里还有一个恶魔,以及有个黑白郎君,就是定若城的三公子。”好心的小米抽噎着告诉我。
这资料还不错,至少知道这里什么人最大,摸摸小米的头:“乖你继续哭,我再想想,这里有没有国王之类的。”哇,是不是我也是穿越来做王妃的啊。那就要看那皇上帅不帅了,按照美女生美男的血统来说,不会差到那里去,美梦还没做完,就给青青打断:“有,金碧王朝的皇上是很慈祥的皇上。”
慈祥,不会吧!“老头子,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青青点点头。
我的天,这样当什么妃子啊,送我当我都不当,老头一个,那边凉快那边去。
“红红,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小米擦着泪说。
我脸上浮起三条黑线:“不要再提他了。”悠关尊严的事,怎么可以重复提起,程小样,算你走运,要是走慢点我请人干掉你。堂堂的大学生,竟给了拐卖到妓院。,丢脸啊丢脸啊。
“哦。”她二人有点害怕。
毕竟是小女孩,一会聊熟了就天南地北地说了,在我的开心领导下,慢慢就将在妓院里提心吊胆的心情放了下来,顺便我的真实姓名散插下,那名字,请恕我难以接受。
青青忽然说:“小妮姐姐我前几天就来了,关在柴房里,听说这里的花魁柳依依是个天仙美人。”
“哼,那当然了,要是没有美色,早就关门大吉了,不过我来了,她就小心些了,从上她的名号就归我了。”花魁多好听啊,有金子收,看中了就拉来风流一番,简直是我的神仙生活嘛。
“真的归你吗?我还以为徐娘当真买了个天仙绝色,原来是个平凡至极的丫头。”哇,如花如玉的满头珠翠好好看啊,轻盈的粉色长裙下,是修长而丰满的身子,一双狐媚至极的眼,难道这就是花魁柳依依,简直是冰雪为肌玉为骨,好个妖美的女子啊,呜,收回眼神,我不会男女通吃吧。
“白痴女。”她不屑地说:“看来明儿个得好好和徐娘商讨下提价的事了。”
天啊,美人骂人真是狠,都没人骂过我白痴女耶。
“就凭你,也想和我争花满楼第一把交椅,呵,徐娘真是老了,眼睛不行了。”她的手轻轻地扫过我的脸。
满脸堆起笑:“当然不敢了,姐姐那么漂亮,小妮要争也只能争第二把交椅。”偶的聪明之处呢,就在于有自知之明,呵呵,佩服自已。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去,我趴在木窗看她风姿绰约的背影,真是美啊。
“小妮姐姐,那个,花魁似乎在骂你呢?”她两个提醒着。“呵,没关系,她那么美,连讲话都酥到骨子里去了,我大方的原谅她。”人家骂也骂得声音好听啊,那像徐老鸨一样,鸡猫子鸭叫的。美女骂了,她们知不知道,那是难得一见的,何况人家骂得不显身立骨的,这叫水平。
就这么,我成了花满楼的头号种子培训,我要好好的发芽开花,让全城的帅哥都排着队让我点名侍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