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察罕帖木儿;
性别:男;
祖籍:北庭(今新疆吉木萨尔北);
家庭成员:暂时保密(后期会讲,此人和他老子一样,都是猛人);
历史功绩:自幼攻读儒书,曾应进士举,名闻乡里。
面对着元末时期元军的无能表现,做为同一支血脉同一个草原的草原狼,察罕帖木儿对元军镇压起义军的种种失利表现极度不满。
做为草原狼的血统,他想不通当今天下如此混乱的情况是如何造成的。
曾经叱咤风云的草原狼,曾经呼风唤雨的钢铁军队,过去那支令北方俄国的黄毛鬼子都闻风丧胆的铁血弯刀跑哪里去了。
如果曾经的可汗铁木真还在世的话,凭借他统帅下的钢铁军队决然不可能造成现在这般混乱不堪的场面。
当今这个被动的局面造成的原因是怎样的呢?
是用人不善,还是汉人和南人们的势力增长了呢,又或者是曾经那种踏遍祖国河土的兵马退化了?
做为儒家学派继承人的察罕帖木儿觉得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在用人上,现在的元朝官员太过慵懒,对起义军视而不见,这是最大的根源所在。
面对着当今混乱之极的天下,面对着近乎穷途末路一般的元朝政府,做为草原狼血统的察罕帖木儿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柿子先拿软的捏,骨头要挑硬的啃。
既然你们给我这个扬名立万的机会,那我就先拿你们来开刀。
在这个绝佳的机会面前,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的察罕帖木儿在早已策反出数百名地主势力的情况下,凭借着地主们手中积累下的万贯家财,在河南迅速拉拢起一帮抗红势力,自称为“义兵”,在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推波助澜下,与河南省罗山县典吏(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最底层派出所所长)李思齐组织的地主义兵武装相结合,形成了抗红义军的同时一举击溃了罗山县的红巾军武装。
击败了罗山县的红巾军武装之后,做为义兵统领的察罕帖木儿乘胜追击,先后击败了位于河北和河南地区的小部分红巾军力量。
这时候,全国已经大乱各地武装蜂拥而起的关头,做为最高统治阶级的元朝政府面对着不断兴起并开始汇总融合的红色政权,已经习惯了悠然自在已经适应了安于相状已经侵泡在奢靡享乐中的他们完全闭目不见充耳不闻,对于迅速增长的反抗势力他们同样也束手无策。
曾经那支任你等如何嚣昂跋扈,我铁骑必定将你挫骨灰扬的英雄气概早已被美酒与女人消磨殆尽,在这时候的他们似乎也想过派军镇压,但是面对着已经被女人抽干被美酒麻醉被金银玩累被伟哥整废的诸将,他们早已不是曾经那支金枪不倒屹立不屈的铁血弯刀,此时的他们已经变得疲软颓废,让他们在女人身上在美女面前发泄最初的兽性,他们兴许还可以凭借药性勉强维持,但是让他们跨马扬刀征战四方已经没有了征战的可能。
这就等于是一个身为贵族统领一般的老大身份站在台上对着脚下已经被女人抽了一晚上公粮的兄弟们大喊;弟兄们呐,站起来吧,让我们告别女人,远离美酒,重新跨马扬刀驰骋沙场,再扬我草原狼之铁血风光。
而面对着自家老大近乎高亢的演讲,身为的小弟的他们则双目无神,两手打板两腿发软,嘶哑的声音回答:老大啊,您快饶了我们吧,要让我们逛窑子玩女人我们跟你来,要让我们提刀跨马上战场,对不起,老大,我们不干。
这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思想境界我们还达不到,您要找就找别人吧,别找我们,这掉脑袋的买卖和我们无关。
您要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早点死的话,您就请自便,别有事没事的拉着我们兄弟们陪你殉葬。
这时候面对着已经腐烂到根糜烂到骨子里的军队,他们似乎只有一个寄望,寄望哪位神仙姐姐施以援手,让他们度过这个劫难。
在这种近乎极端的情况下,察罕帖木儿意外的出现了。
察罕帖木儿的出现是突然的,更是让他们始料未及的。
做为元朝最高统治者的政治家们实在没有想到原本在河南闹得沸沸扬扬的红巾军竟然在一夜之间被消灭殆尽,剩下的残余力量也开始四处逃窜,而这一切的功劳竟然都来自于一个名叫察罕帖木儿的人身上。
察罕帖木儿是什么人呐?
在自己官员的记录上似乎并没有这个名字的存在啊!
这个察罕帖木儿是个什么滴干活?
在瞠目结舌之间,在四眼相对茫然万分的时刻,已经全然明白察罕帖木儿这个完全是泥腿子出身,非纯正皇室血脉的本亲汉子竟然成为了救自己于危难的安达。
这时候似乎一切都不需要再争论了,在这种千钧一发之时,做为非本亲兄弟却比自己亲爹还要亲的元朝官员立刻下令升察罕帖木儿为中顺大夫,官居正四品,并授李思齐为汝宁府知府。
统领河北和河南两省的安全防务。
有了察罕帖木儿的鲜明案例,元朝统治阶级似乎也在察罕帖木儿身上找到了一丝经验,为了推崇这种对自己绝对有利的政治方案,元朝政府下令在河南设立义兵万户府、毛胡芦(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民兵组织),并且颁布号令,凡事参加万户府的义兵全部免除赋税。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让他们在投奔红巾军的怀抱。
大致意思就是说:我即便是不能用,那群现在正在造反不知死是个什么玩意的瘪三也休想用。
反正给谁卖命都是卖命,在这个混蛋的年头,谁给的钱我我就听谁的号令。
于是乎,左有察罕帖木儿真金白银的利益诱惑,右有元朝政府的赋税奖励,在这种双重利益的催动下,察罕帖木儿的力量迅速扩充到一万人马。
兵马和钱粮全部到位之后,已经脑袋变粗腰杆变硬钱财两全福禄双收的察罕帖木儿组织义兵自成一军,率部驻扎在沈丘(今河南省周口市沈丘县),直面对抗驻守在河南汴梁(今河南省开封市,宋朝古都)的傀儡领袖韩林儿龙凤政权的红巾军。
并在随后的两年中先后多次与龙凤政权下真正手握实权的刘福通进行武装火并,并获得成功,先后从红巾军的手中收复关中(陕西)、山西和汴梁(河南)等多地。
面对着虎视眈眈的义军进攻,做为龙凤政权最高统治者的韩林儿为了保命起见,主动放弃了汴梁这个最为重要的战略根据地,退守安丰以策万全。
而在察罕帖木儿拿下汴梁后,做为抗红势力的义兵士气大振,因为汴梁在当时的势力影响实在太大,红巾军龙凤政权的国都就设立在汴梁。
这里一旦被攻破,那就等同于当时名头最大的红巾军政权垮台。
面对着近乎迅猛的快速掠夺,面对着中部地区最为猖獗的小明王韩林儿龙凤政权的老窝被端,这时候元朝政府觉得察罕帖木儿是个难得的人才,犹如蟑螂一般打不死小强的货色在河南等地折腾了没几年,竟然先后夺取了宋朝古都汴梁和秦朝都城关中地区等多个重要城市,觉得在战略上已经获得完胜的他们决定对察罕帖木儿加官进爵。
封察罕帖木儿为中书省兵部尚书兼嘉议大夫(礼部副尚书),位居正三品。
为了表扬他的功绩,元朝政府将原本镇守在河南、陕西和山西等地的元军归他统辖,同时为了提防察罕帖木儿的叛变,让答失八都鲁(这个人物就如同是《倚天屠龙记》里面***老师担任的王爷角色)行使军队统辖权。
基本职位就等同于是答失八都鲁为军长,察罕帖木儿为副军长,总之意思就是一个,不能让察罕帖木儿这个完全泥腿子出身不知道具体根底儿更不知道秉性如何的毛头小子掌握军队的实际控制权。
在拿下汴梁之后,听说位于山东的红巾军内部发生内讧的消息,这时候已经先后获得数次胜利信心满满的察罕帖木儿,果断下令朝着山东半岛发动猛烈进攻。
在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进攻中,在战斗连番获胜已经充满斗志的情况下,此次对山东的突袭势必是凌厉的。
一向以金钱为座右铭谁给的钱多我就为谁卖命的思想熏陶下,如同一直猛虎般进攻的义军对抗一盘散沙般各自为政的红巾军,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力量红巾军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面对着义军近乎屠戮一般的进攻,在这一场完全是出师之军猛如虎的军事讨伐中,山东的红巾军大部开始迅速败退。
山东大捷,做为义军统帅的察罕帖木儿并没有就此满足,随着红巾军残余力量的四处溃散,生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察罕帖木儿决定乘胜追击。
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为军事格言的察罕帖木儿,已经抢得投机的他率领元军对山东半岛的残存势力进行血色清洗。
这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在山东危急的时候,原本驻守在山东各部的红巾军守军见元军势力如洪近乎疯狂的进攻,已经心存胆颤的红巾军各位堂主老大决定暂时抛弃成见齐聚济南商议对策。
也就是在这个结构眼上,察罕帖木儿率部围困了济南。
此时的济南城就如同是一个口袋,一个已经扎紧了口困住了人,只要大棒扬起随时可以送他们归西的麻袋,而麻袋里面装的就是可以左右山东局势的各堂口老大。
面对如狼似虎一般的元军,已经被困城内犹如锅里王八进退无路的各堂口老大也是无可奈何。
对于这次在济南近乎是喜中头奖一般的经历,他们也试图通过组织城中的士兵进行强行突围,但是他们明显低估了察罕帖木儿的实力,数次突围均为失败告终。
而做为统帅的察罕帖木儿也似乎并没有想要强行破城的意思,更没有在对方突围中想要一举干掉这群老大的意思,而是将它们团团围住,困而不打。
他在等,他在玩,他在等一群人的出现,在他玩另外一场游戏。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些堂口老大手下的小弟。
面对着自家老大被圈的事实,他们必然会全力反攻解围。
既然他们想要解围,那我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在山东半岛的军事进攻中,面对着四处逃窜不知何为主力的红巾军的时候,察罕帖木儿采用了围点打援的战略方案,先是率领主力围困济南却围而不打,而后派遣其余兵力对其他小地区的红巾军势力进行军事清剿。
这等犹如白送一般的生意,不赚白不赚赚了不白赚,便宜让我赚不赚是傻蛋,在这等不受累的同时还能赚他一票的好买卖,自己绝对不能浪费。
于是,已经做好局布的察罕帖木儿静等反军的到来,并在随后将反军分别包了饺子。
在清理掉外围障碍之后,已经足足围困了三个月之久的济南被元军攻克。
在元军攻克济南之后,察汗帖木儿并没有大开杀戒,在杀戮和政治招降面前,做为军事家出身的察罕帖木儿似乎并没有过度选择自己一向喜欢的军事暴力,而是选择了后者。
在山东这个地面上,对于自己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土豹子来说,扶持一个傀儡政权对于察罕帖木儿来说似乎是最明智的选择。
所以在济南城破之后,察罕帖木儿考虑到田丰和王士诚占据山东已久,军民大多依附于他,于是手书一封,准备战略招抚田丰。
而此时深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当前形势的红巾军两大统领田丰、王士诚面对着城破的事实,秉持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人格素养的二人,在察罕帖木儿入城之后接受他的招降。
与此同时,做为对于做为察罕帖木儿的嘉奖,元朝政府封察罕帖木儿为中书平章政事(元朝官职,仅次于丞相)、兼河南山东行枢密院事,仍然署理陕西行台中丞(类似于现在的省委书记),官居从一品(副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