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不下雪了,但冬夜还是寒风四起,周淳穿着单薄的黑色毛衣站在阳台上。四目望去,漆黑的夜空中有微薄的灯光穿透而来,隔着白色的窗帘他可以看到坐在台灯下那伤痕累累的身影。
他摸了一下胸口处的十字架,那是一个随处就可以买到的很不起眼的东西,但他视它为珍宝。他闭上双眼,想像着屋内的情形,渐渐的渐渐的天空已经泛白,而那灯早已不亮。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虽近在咫尺,但却似天涯,君心已定,敢问妾何意?
周淳回到屋内,感觉浑身发冷,并且头很沉,躺倒床上就睡着了。
霖玲只让林清送弟弟妹妹没有让他送自己,林熙已经明确的给她说了不要向同学说自己和她的关系,有一个乡巴佬的亲戚会掉她的身价。霖玲不愿惹林熙不高兴,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亲姐姐,只是霖玲不明白女人有时很可怕的,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只是说给旁人听罢了。
从记忆中留下的痕迹中慢慢的摸索着前往学校,走了一会她停了下来,抬头向上望了一下,除了墨绿色的窗帘外什么都没有。心中有点小小的失望,可内心好似有一个人再说着: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严冬的风刮得很是刺骨,有些地方都已结冰,霖玲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插在口袋里,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到了学校霖玲已经冻得满脸通红,还好她来的早班里面没有什么人,她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英语单词,缓缓的词语从她的口中吐出,如涓涓流水,沁人心脾。
姜达站在门外默默的听着,没有走进教室,怕一下惊扰了这么美妙的天籁。他看着那个女孩认真的读者单词,旁边的一切都好像与她无关,她给人一种身处于此又非于此的感觉。淡淡的停没于无数的繁沙之中,别人不会去注意她,除非有人像自己一样偶遇这种情况。
渐渐的班里的人多了,霖玲已经不再读单词,只是默默的看着课本,一会就上课了,但苏南还没有来,老师已经开始在讲台上开始讲课,霖玲认真的记着笔记。过了好长时间,门慢慢的被推开,苏南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断地向老师道歉,而杜馨兰只是抬着头看着这滑稽的一切,老师看到是杜馨兰他们也没说什么就让他们回到座位上。
霖玲能感觉到苏南的悲伤,丝丝的逆流着。她没有向苏南说什么还是认真的做着她的笔记,苏南也快速的投入到学习状态。
下课后霖玲把自己的笔记本递到苏南那边,苏南看了看她,说了声谢谢就拿起笔记抄了起来。其实有的时候真正的朋友无需赘言,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馨兰,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林熙担心的问道。“哼,都怪那丫头,要不然我还在我的大床上睡呢,烦死啦,一直喊。”杜馨兰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哦,这样啊。”林熙算是明白了,馨兰又是赖床了,向后看了看苏南,馨兰的起床气那么大,她是怎么把她叫起来呢?好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