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没有的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才继续道:“回去好好休息,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一定不会让蒋家出事。”
冷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过多的表情。沈若薇只能悻悻下车,而孟文轩也快速离去。
沈若薇还没好好的睡上一觉,就接到了警局同事的电话。陆兰琳的案子已经定案。
凶手正是那日主动自首的陆兰琳的情夫李立名。
人证是薄向华的父亲,薄青松。案发当日,他亲眼见到薄青松进了那个房间,只是当时,他正在接待客人,以为只是朋友,并没有进去看。
从李立名的家里,也搜查到了染上陆兰琳血液的手套,案发之前,李立名也与陆兰琳有过多次电话交流,据李立名称,都是经济纠纷。
因为陆兰琳欠他很多钱不给,他又急需要用钱,一怒之下,他就杀了陆兰琳。
至于嫁祸给薄向华,主要是先前已经有流言,说薄向华为了得到薄家产业,杀害他的弟弟,现在再杀害他的继母,更让人相信。
而真正让李立名定罪的证据,是薄家别墅的一段监控视频。李立名偷偷潜入薄家,将那边带有薄向华指纹的水果刀拿走。
证据铁定如山,李立名又对此供认无悔,最终被判死刑。只是,因他重病之由,改判为死缓。
沈若薇对于这一定案,非常不满。她始终觉得这个案子有蹊跷。她联系她的上司,结果没能联系上,想了一下,打给了薄向华。
电话那头,嘈杂声一片。传来薄向华带着几分醉意的慵懒声。“老婆……想我了是吗?”
沈若薇听着那妖娆磁性的嗓音,感觉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一个激灵,怒气横生的问道:“你在哪儿?”
“银柜,开单身party……”薄向华回答得也干脆,甚至还一副撒娇语气道:“老婆,我喝醉了,过来接我……”
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得沈若薇想要打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她简直想要跳起来骂人。
可最终她还是来到了银柜。
今日,她只做了再随意不过的打扮,白色休闲t性,下身牛仔裤,长发直接用橡皮筋在后脑勺随意的挽了两转,未施粉黛,却依然看起来青春洋溢。
所以,才进银柜,就被不少人注意。这些侵略性的目光,让沈若薇极其不爽,走了一圈,竟然没找到薄向华。气得正想给他打电话,突然有人,从后搭着她的肩。
流里流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美女?一个人吗?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还很是恶心的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那富含无数化学品的香味,呛得沈若薇直想打喷嚏。
沈若薇握紧拳头,正想发威,结果有人更快。手腕被人抓住,一个天旋地转,她就撞入一个结实如铁一般的怀抱。
薄向华语气极其不满,脸色难看,“连我老婆也敢调戏,找死是不是?”
小虾米一见薄向华,原来还想要勃然大怒的脸一下子就蔫了,灰溜溜的直接走人。
薄向华还一副醉意浓浓的气呼呼道:“艹,跑得真快,不然把他碰你的胳膊都拧下来。”
浓烈的酒气,喷洒在沈若薇鼻息间,令她一阵作呕,直接将他推开,捂着鼻子,嫌弃道:“薄向华,你到底是喝了多少?”
薄向华却微微勾唇,笑得邪魅而又妖孽,“不多……”
比了一个三字,“三瓶洋洒而已。”
远处,已经有人在起哄,“薄总……还不把你老婆带过来。”
“薄总,看来你真是受惨了蒋大小姐,所以,连最后的单身party也舍不得一个人过。”
“就是,谁会想到我们从来不近女色的薄总,竟然是这么深情的种啊?”
众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弄得沈若薇完全没有过薄向华话的时候。反而迎接着他们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
薄向华似醉非醉,竟然将敬她的酒全喝了。自然引起周围人更多的嘲弄。
都说薄向华真是爱惨了她这个准妻子。沈若薇云里雾里,感觉他们所说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样。
不过也确实不是自己。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叫蒋雪楠的女人!
太过嘈杂的声音,让沈若薇根本没有办法问薄向华问题。拉着他要离开,薄向华也很顺从的起身,搂着她,跟周围的人告别。
也不知是谁起头,要求他们来一个法式热吻,才准离开。沈若薇听着这些人的闹腾,头皮都绷紧。
小声警告,“薄向华,不许乱来。”
薄向华眸中带着三分醉意,妖娆而又魅惑的看着她,那迷离的眸光,像是在放电一样,看得沈若薇一下子也醉了。
他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笑盈盈的盯着她,像是在蛊惑她一般,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周围人,喧嚣的声音,明明很大,可沈若薇却感觉自己越来越听不清,只感觉薄向华强大的压力,渐渐的向自己压来。
他的动作不猛,反而像是春风一般,慢慢的将她席卷。沈若薇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像是能够感觉他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
扑通扑通,也让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全身也变得滚烫。她已经向后弯下了腰,而薄向华的动作,依然慢慢的向她压去。
沈若薇再一次警告,“薄向华,你别乱来,不然我真的会揍你。”
薄向华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开。沈若薇像是被蛊惑一般,看得失了神。沙哑的嗓音,吐出让人全身颤抖酥麻的性感。
“老婆……别怕,只是应付应付他们而已……”
沈若薇信了,也被蛊惑了,所以,在薄向华两瓣略带凉意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时,她没有动,他也没有动,只是轻轻的触碰着。
沈若薇默然的松了一口气,正庆幸薄向华还知分寸的时候,薄向华轻轻动了一下,在她的唇瓣上磨蹭了一下。那种酥麻的感觉,像是一股电流,窜通她的百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