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我敬你。”翁大头酒喝多了,舌头打结。
“嗯,干了这杯”许小天也不知道刚刚翁大头哪根筋搭错了,非拉着自己喝酒,一会的功夫,两瓶路易就下肚了。看这架势,就差对瓶吹了,原来洋酒都是当白酒这么喝的么,浪费了。许小天心想。
“大头啊,你应该醉了吧,要不就别喝了?”许小天斟酌了一口杯中物。
“不行,不行。”翁大头连忙摇头,虽然酒精有些上脑,但这场酒的初衷可没忘,自己看出师父和师娘之间微妙的关系,所以今晚可得扶着师父射完这临门一脚。“再来,师父,我敬你。”翁大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举起酒杯邀酒。
“别勉强。”见劝不了翁大头,许小天也不矫情,既然要喝,就喝个痛快!
“唉,小天哥,你少喝点,我说翁大头,你都快醉成个鬼了,怎么还喝呢?”一旁的苏冰儿见两人杠上了,连忙劝停道。
“师娘,我,我没事,难得高兴嘛。”翁大头只感觉头重脚轻,坐都坐不稳了,可还不忘射门大计。
“对,难得高兴嘛。”许小天酒兴上来了,趁着酒兴,又和翁大头干了一杯。
“喲,酒没了。”翁大头看了眼桌上,已经见底的酒瓶,按了按桌铃,叫来侍应生,点酒。
“不好意思先生,能不能把之前的帐先小结了。”侍应生脸笑肉不笑,能把洋酒当啤酒喝,心里面早把许小天和翁大头当做土孢子了,而一般情况下,土孢子都是来吃霸王餐的。
“你,你是什么意思?怕我没钱吗?”翁大头虽然醉了,但毕竟也是高档酒店的常客了,立马就听出侍应生话里有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酒店的规矩,一般在客人消费满到一定程度时,会要求客人先小结。”侍应生找了个不是很高明的借口。
“你放狗屁,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翁大头一把从椅子上立起,发怒驳斥道。
“算了,大头,那我们就先把账结了吧。”许小天在一旁拉住了翁大头。“多少钱。”许小天问向侍应生。
“一共二十二万四千九。”侍应生没想到被翁大头骂了句难听的,心里颇不自在,没给许小天好脸色看。
许小天摸了摸自己扁扁的钱包,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额,我没带这么多,大头,你身上有吗?”
“切”侍应生蔑视了一眼出头的许小天,果真不出自己所料,面前穿着一身地摊货的人是个穷鬼。
“师父,你不明白,这不是钱的事。这鸟人就是狗眼看人低。”翁大头心中不忿,借着酒劲,把事情给挑明了。“经理呢,把你们经理给老子叫出来!”
“经理没空,你们先把账结了,穷鬼。”侍应生脸色极不好看,一句穷鬼回敬翁大头。要知道香浔酒店是高档场所,也是苏氏旗下的产业,平时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高层人士,自己虽然只是个端茶送水的,可也还没挨过骂。
“你特么再说一遍!”翁大头拎起酒瓶就要给侍应生的脑袋上来一下。让自己在师父和师娘面前这么丢人,奇耻大辱,非得给眼前这鸟人点颜色看看。
“大头,你把酒瓶放下。”坐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苏冰儿开口发话了。
“师娘,这吊人就是欠收拾。”翁大头虽然愤愤不平,但还是听了苏冰儿的话,放下了手中握着的酒瓶。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闹事啊!”侍应生开始被翁大头的架势唬住了,反应过来后,迅速高声呼唤。
侍应生话音刚落没多久,从扶梯口就上来了十多个穿黑西装,扎着领带的人。为首一个中年人,冷哼一句,厉声说道:“谁敢闹事?”
“是他们!”侍应生连忙跑到中年男子身边,伸手一指许小天所在的桌位。“经理,就是他们!”
中年男子一摆手,原本身边跟着的人,呼啦一下,就把许小天一桌围住了。
“你们是来吃霸王餐的?”中年男子听完侍应生说的经过,竖起眉毛问道。
“你就是经理?特么怎么管教手下的!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也招进来当服务生!”翁大头听到侍应生称呼这人是经理,连带着迁怒到经理身上去了。
“你小子说什么!”桌旁的一个西装哥闻言,一只手按着翁大头的肩膀,就把翁大头按回凳子上去了,另一只手拔出一根电击器,抵在翁大头的腰间,就要按下开关,给翁大头来个几万伏特。
“砰”,许小天伸腿一推那西装哥的腰间,那西装哥就像断线风筝似的,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滑倒后没了反应。
“卧槽,好险。”翁大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要不是师父这一脚,估计自己已经被电的躺在地上抽搐了吧。
中年男子眼见手下被许小天一脚踢晕,大喝道:“是个练家子,一起上!”
“慢着!”苏冰儿娇咤一声,“这都是我的朋友。”说完,站起身,面对中年男子道。
躲在最后的侍应生,原本是打算看一出好戏的,出出心里的恶气。听到苏冰儿喊停,顿时开骂道。“呸,你个婊子,跟着两个穷鬼,还以为这两人渣是谁?”
“停!”中年男子看清楚苏冰儿的面孔后,立马喊停。
“经理啊,他们可是来吃霸王餐,还闹事的,你怎么能喊停呢。”侍应生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