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刚才真猛!跟李小龙一样。就那么噼里啪啦一顿,把庄沙币他的小喽啰们就放倒了。”
翁大头绘声绘色的形容道。
许小天一路都在被翁大头奉承,心情倒也挺好,翁大头跟自己拜师,学习格斗的事情,自己就答应
下来了。“都是小小年纪不学好的,给他们长点记性也好。”
“就是就是,师傅你没来的时候,同学们都经常被他们欺负,除了一个月交一次保护费外,对他们
还要点头哈腰的。而且学生中有些人被打了一顿,就加入了他们,成了他们的爪牙,还给他们搜集
情报。搞得大家私底下都不敢言论,要是被他们听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翁大头终于找到了一
个可以吐露心声的人,一股脑儿的把之前受的苦难都说了出来。
“斯德哥摩尔综合征。”听完翁大头的描述,许小天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啥?”翁大头不明就里问道。“螺丝综合征?”
“额,是挺拗口的,解释起来就是,被别人伤害后,产生的一种畸形心理,想的不是如何对付伤害
自己的人,而是依赖起伤害过自己的人,有些干脆就和伤害自己的人一起同流合污,再去伤害其他
人。”许小天解释道。
“对对对,学校里有些人就是被他们欺负了,还加入了他们。”许小天的解释让翁大头恍然大悟。
“对了,你知道高二的简媛媛吗?”许小天向翁大头打听道。
“她啊?知道一些,怎么了师父?”翁大头好奇许小天怎么刚来就知道简媛媛这个名字。
“她是我以前的朋友,听说也在这所学校念书。”许小天找了个借口说道。
“哦,是这样。”翁大头点了点大脑袋,开始说道,“简媛媛长得不错,身材还行,胸部介于两个罩
杯到三个罩杯之间,腿也白,臀也...”
“行了行了,这个我知道。”许小天打断了翁大头精虫上脑模式,前几天才和简媛媛接触,翁大头
所说的,包括挺翘浑圆,这些自己都知道。
“我的意思是,她也被欺负了吗?”许小天接着问道,自己和简媛媛接触的那一晚,感觉这姑娘怪
怪的,有被迫害妄想症。
“是说这个啊。”翁大头不好意思的摸摸了自己的大脑袋,自己还以为师父说的事简媛媛长得怎么
样,“她高一上学期的时候,还是很善良和乐观开朗的,下学期好像和学校里的不良少女,有过冲突,从那之后,人就变了很多。”
“是吗?变得怎样?”许小天追问道。
“人就变得生性多疑,不再相信别人,用她同寝的话说就是会伪装自己。”翁大头回答道。
“这样啊。”许小天知道了为什么简媛媛的防备心那么重了,受过伤害,于是就戒备自己。不过这翁大头搞情报确实有一套,自己离开孙生瑾办公室的时候,瞄了一眼招生信息,发现仅仅高一新生这一栏就写着一千多名,茫茫人海中了解一个人的事,挺难的吧。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事?”许小天好奇地问道。
“我很喜欢美好的事物,所以就会去了解。师父,不是我吹,学校里基本有姿色的妹子,我都知道她们的情况。”翁大头自信地说,完全没注意到,此时自己的脸上透露出那满满的猥琐。
“可以可以。”许小天汗颜道,看不出翁大头是个如此奔放的人。就在许小天感慨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乌啦啦啦火车笛,随着奔腾的马蹄,小妹妹吹着口琴,夕阳下美了剪影...”
许小天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苏冰儿的来电。在翁大头诧异的注视下,许小天举起手机接听。
“喂,小天哥吗?你在哪里?报完名了吗?”听筒一贴近耳廓,苏冰儿那清脆婉转的声音,就传入了许小天的耳中。
“刚报完名,现在在...”许小天看了看四周围,不知道这是哪,就把刚刚的位置和苏冰儿说了,“在哪也不是很清楚,我刚从学校的后巷过来。”
“啊!后巷?小天哥你没事吧?”苏冰儿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许小天说道,不过庄沙币他们有没有事就不知道了。
“我打算过来接你的。”苏冰儿听到许小天没事,松了一口气。“那你周围有什么地标嘛?”
“周围啊,我看看啊,旁边有个香浔酒店”许小天看着那建筑恢弘的大酒店。
“香浔大酒店啊...刚好也六点了,小天哥先去那里定个位置,我一会就到,一起吃个晚饭吧。”苏冰儿听到酒店名字沉默了一会,但很快就回过神叫许小天预约好位置。
“嘟嘟嘟”许小天把手机从耳旁移开,看着已挂断的电话,心想苏冰儿这小妮子怎么了。
就在许小天收起手机,打算叫上翁大头一起去酒店吃饭时,身旁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夭寿了,师父,你竟然认识苏冰儿!”
“是啊,怎么了?”许小天听到惊呼,疑惑的看向翁大头。
“她可是出了名的冰美人,多少人想和她说一句话,特地买了多少贵重的礼物,都被她无视了,天哪,她竟然开口了,还叫你小天哥!”翁大头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娘的!想当初自己也是花了足足半年的零花钱,从法国买了一大捧蓝色妖姬,结果苏冰儿直接无视自己走了。师父肯定也是花了很多心思和很多钱才搞定苏冰儿的吧!
“有这么困难吗?”许小天想起自己刚认识苏冰儿那时的场景,这小妮子还挺可爱的呢,要不是后来开了辆法拉利跑车,还真的像邻家女孩。
“师父你认识苏冰儿多久了?”翁大头八卦道。
“两三天吧。”许小天如实回答道。
“难怪师父你是从省里派来的,但身上没钱,原来都贡献给了苏冰儿啊。”翁大头想起许小天没钱交学费的窘困,觉得肯定是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