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百和红衣度母望着死气沉沉的牢房,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这条线索断了。
"安北还有一个小女孩,听王后说那个女孩曾扑在她怀里哭,那个小女孩应该还在。"红衣度母看着瑜百想起了另一条线索。
"快去安北家,小女孩也会有危险了。"瑜百拉起红衣度母急匆匆向外走。
"一个小女孩能知道什么呢,该不会这样绝吧。"红衣度母一面急匆匆的走一面心里暗想,也不知道安北家里还有什么人,如果再有别人就好办了。
城外,大路边,安北的家。
瑜百和红衣度母站在安北家门前观察了一下,对面走来一个女孩,看样子就是奔这里来的。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女孩警觉起来,她头上卡了一个大蝴蝶结,深蓝色,还绑有蕾丝带,和乌黑的长马尾一起自然下垂,在风中舞动。细眉弯弯,杏仁般的眼睛放射着光芒,嘴边挂着笑意,从侧面这个角度看起来,真是倾国倾城又不失青春活力,就像..就像清晨的那抹光,明媚而又不惹人厌,照亮了大地,又照亮了人心。
“你看什么呢。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说笑着,还顺道做了个兰花指,形象还真是大打折扣。瑜百看她那样子很可爱。
“安大美女,今天怎有如此雅兴,可是为了让公子我一饱眼福?”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青衣少年一步步向他逼近,作风流状。
“讨厌,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好不容易打扮一回,你就这样笑话我。”
“哪有,你那么漂亮,我羡慕还来不及,怎么还敢笑话呢?”青衣少拉着她的手,大步流星的往院里走。
"这里应该是安北的家,那个女孩是她女儿吧?"红衣度母拉着瑜百也走就进来。
"啊——"那个女腿刚迈进屋里,就惊叫起来。瑜百红衣度母也急进了屋里。
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女孩倒在地上,鲜血还在流,红衣度母走上前把小女孩扶起来,从怀里掏出一粒药忙着黑她放嘴里。
"妹妹……妹妹"大女孩哭着过来,那个少年在一边安慰着她。
"还有希望吗?"瑜百看着已经没有呼息的小女孩。
"服药看看吧。"红衣度母抱着小女孩轻轻的摇摇,一滴泪水从粘着鲜血的脸淌下来。
"有泪就,有希望。"瑜百高兴起来。
"这药不用服下去入口即化,及时封住了她的死穴。咱们要是外来晚一点点她也没命了。"红衣度母爱怜的看着怀里的女孩。
"妹妹没有死?"那个大女孩顾不的擦去脸上的泪水也来到近前。青衣少年也紧贴着大女孩过来看。
"你……他刚才用刀刺我!"小女孩刚一睁开眼睛就指着青衣少年喊起来。把头藏进红衣度母怀里,红衣度母明显感觉到小女孩浑身抖动,心也跳得厉害。死死抓紧红衣度母的衣服不放。
"她神经错乱了,别信他。肯定是刚刚受到惊吓,现在神智不清。"青衣少年有些慌乱。眼神迷离不定,看着红衣度母又看看小女孩。
"他怎么可能刺杀你,妹妹你糊涂了吗。她他经常来我我们家,咱们都认识的。"大女孩不相信小女孩的话。
"你们是什么人,把女孩放下。"青衣少年想过来夺红衣度母怀里的女孩。
"不要……不要……救我…………"小女孩紧紧依偎在红衣度母怪里,吓得身体哆嗦起来。
"你别动。我们是谁不重要,现在她的命重要。
"把孩子还给我们,你们走。"青衣少年伸手过来夺小女孩。
瑜百把青衣少年的手抓住,他动弹不得。
"你手臂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青衣少年刚才伸手,露出了手臂,手臂上有血迹,被红衣度母看到了。
"我手臂受伤了。"青衣少面忙着把手臂用衣袖盖好。可是衣袖有些短,血迹又露出来。
"我看看你的伤在哪里?"瑜百伸手就把青衣少年的手臂抓住,把他的袖子撸上去,把血迹擦掉,手臂根本没有伤口。
"抓住他。"红衣度母看着瑜百。瑜百把青衣抓起来,用绳子绑起来。
"正愁没有线索呢,这下好办了。"红衣度母紧紧抱着小女孩。走到青衣少年身边,真没想到,临家男孩都可以成为凶手,这个蝶烟还真不能等闲视之。她的眼线爪牙真出乎意料。
"你是这个小女孩的姐姐?"红衣度母看着那个呆立在一边的大女孩。从相貌可以判定她就是小女孩姐姐。
"是,我叫铃音,妹妹叫铃木。我刚刚出去一会儿,就是他约我出去的,铃音用手指着青衣少年,以前他也经常来找我玩的。可我出去就没找到他,正要返回来时看到他。"铃音用手指着青衣少年。
他是谁,你们认识?"瑜百也指着青衣少年。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他经常来我家找我。他叫岸立。"铃音用异样对目光看着岸立,她此时心里乱成一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心里乱糟糟的。
"你家里的人呢?"红衣度母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看着屋里空空荡荡的,好久没有收拾过了。铃木在她怀里老老实实的,就象被惊吓的小鸟。
"家里哪还有人,先是妈妈失踪,后来爸爸被抓,现在是妹妹被杀……"铃木哽咽了。小小的年纪,怎么会撑得住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妈妈失踪了,怎么失踪的?"红衣度母的心立刻燃起了火光。这条线索尤为重要。红衣度母走到铃音身边,让她坐下来慢慢说,不要忘记每一个细小的细节。
"妈妈有一天早上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每次妈妈也会出去,但是过了一会儿来她会回来的。那次出去了好久,我们以为她有事耽搁,可是怎么等也不回家,最后竟是再也没有回来。但是我感觉到妈妈还在,我手上的镯子和妈妈的是一对,叫母女玉。这两只镯子在一定距离范围内有感应,我感觉妈妈还在。
"如果你妈妈还在更好,这些天没有消息……"瑜百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铃音还是明白了。眼睛刷刷的流下来:"妈妈一定在的,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拿妈一定在。"
"为什么这镯子叫母女玉呢,就是一只带在母亲手上,另一只在女儿手里,这样两只镯子才会相互有感应。其中的一只镯子如果换了别人,两只镯子都会失去感应,这种感应我们自己才知道,这些天来这种感应一直都在。我觉得妈妈离我并不太远。但是我爸爸被抓后,我的这种感觉一直没看对任何人说,我心里总是感到不安,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家,没想到今天…………"铃音说不下去了,用手不停的攃去涌出来的泪,无助的泪擦了还流。
"这个消息对们太重要了。铃音不要怕,我们帮你找到你妈妈。你现在就和我们走,这里不安全了。"红衣度母拉住铃音的手,温柔的看着她。
"那太好了,你们是谁呀?"铃木高兴起来,这些天感觉自己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听到这样的消息真是喜出望外。
"你不要问我们是谁,不会害你,以后会告诉你我们是谁的。那个岸立也带走。"
一行人很快到了瑜百家。
"你为什么要刺杀令木,谁让你这样做的,如果我们去的再晚一些你是不是也把铃音杀死了。"红衣度母凌丽的盯着岸立。
"我不知道你太说什么,我没有杀人。"岸立的眼睛看向一边,躲开红衣度母剑一样的目光。
"你手臂的血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单凭那些血迹不能认定人就是我杀的。"岸立把脸拉下来,不看任何人。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我有办法让你承认,你还是自己说出事情真相,不要等我们强迫你说出来。那样就没意思了,你自己想想。"瑜百觉得最好还是动员他自己承认,不必用强制办法。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理由害她们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瑜百把话明,句句落地有声。
"我不会杀人。你们不要冤枉我。"岸立眨巴着眼睛,不知他心里想什么。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草进来。"小草早就想进屋来了,就等命令了。
"让他告诉我们是谁让他刺杀铃木的。"瑜百给小草递了一个眼神。
小草手一抖,手掌里出现一个红红的蟹子。在手掌里蠕动着。
"喜欢我把这个东西植入你的肉里吗?"小草拿这蟹子走到案立面前。
岸立看了一眼蟹子一言不发。
小草把蟹子向地下一放,那只蟹子立刻爬到岸立身上,钻进案立的肉里。岸立立刻疼得满地打滾,表情抽搐,暗然无光。
"快把蟹子弄出来,我告诉你们。"
"说吧,我把蟹子叫出来。"小草冲着岸立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