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红不理会朵绿对自己的态度,在怎么也是自己的妹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对亲人。自己是姐姐,就该处处签让。其实当时两个人一几乎起成人,只是自己先看到站在面前的妹妹,当时两个人好不高兴。朵红抱着朵绿相拥而泣,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人。朵红称朵绿妹妹。
"妹妹,风子晚带回的那个妇人在哪里我去看看。"朵红想尽快把事说清楚,自己早些回去,她也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总觉得自己进来后气氛就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朵绿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嘴有点嘟着,显然怪姐姐多管闲事。要不就是找个理由来这里。每当朵红来这里,朵绿就会生出一点点厌烦的情绪。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朵红的心。
"就在船舱里面。我去看看。"风子晚也知道朵绿不喜欢朵红,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说实话,风子挽更喜欢朵红的成熟。风子晚走进船舱,朵红随后也过来。
"人不见了!?"还没等朵红走进来风子晚就从里面冲出来,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朵红朵绿。
"你说什么?"朵绿不相信的走了进去,真的里面什么也没有。朵红也着急起来,人怎么会没有了呢。朵绿和风子晚不会说假话的,不会是有意把王后藏起来。可是,王后在这里凭空不见了也真是叫人费解。在这里呆这样长时间还没发生过这样的怪事。
"怎会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呢。我们就在这里,没有看到别人来过,人就突然不见了?"风子晚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可怎么办,人家来找人的。刚刚人家去找你就给人家多好,现在人找不到了,怎么向人家交待?"朵红埋怨朵绿,她还是第一次责怪妹妹。
"这有什么,我们就说没看,反正又不是我们故意把人丢了。这事怪不得我们,只是他们运气不好。又不是我们把她们的人抢来的,现在不见了也不是我们的错。哼!"朵绿才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好,一脸的不屑。她才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呢,一向被姐姐宠惯了的。
"话怎么能这样说?我们现在也只能实话实说,看看还有什么办法?"朵红看看空空的船舱,心情沉重的说。
"也真是怪了,以前船上那些人也是一动不动的,等我们再次来时他们就不见了,现在还是这个昏昏沉沉妇人不见了。"朵绿这样一说朵红也想起来了,船上那些一动不动的人就消失不见了,那时还以为是他们假装不动,后面等没有人时逃出去了。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还是如实去对他们说吧。"红衣度母从地穴出来,看看瑜百哥红衣度母把事的经过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瑜百一时真的是难以接受,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里把母亲丢了。
"大家不要着急,我有办法。"小草走到人群前面对大家,谁也没有想到小草会这样说。都把目光齐刷刷投向小草,不知她有什么好办法。
"你有办法? "朵红真的有些不相信小草能有办法。
"我这个办法不敢说一定能找得到瑜百的母亲,但我可以试一
"对,可以试试。"瑜百听小草这样说心里太高兴了。
"但是我需大家的配合。"小草看了看法家。
"一定配合。"
"我说过,我原本是精灵,精灵可以知道凡人不知道的事。现在我变成了凡人,多亏这位瑜百大哥,现在我要变回精灵,去查看瑜百大哥母亲的下落,但是过了七天之后,不管我查不查得到瑜百母亲,也要瑜百再次抚摸我的叶子,我会重新变成人的。另外,我自己在这地穴里就可以,别人在这七天的时间里不要来打扰我。"小草的态度很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不决,瑜百非常感动。
小草自己进了船舱,大家都退了出来。
进入船舱,小草躺在船板上,变成了一颗枯萎的小草。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道白光的遂道尽头,出现一个结界的裂口。当结界裂口愈合上,最后一丝光线在眼前变为一闪而过的流星,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漆黑,阴暗,诡异……一片接一片的黑森林,光秃秃的顽石,恐慌得四处散避的灵魂。
小草缓缓收起亡魂领域,身周的十米直径紫光圆就慢慢消失了。她感到身上的重量突然增加了不少,而动作也比以前迟缓了!
心里却是一阵莫名的感觉涌上来:所有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地狱前境,再也不想多呆一秒钟!她这样想着,眼角竟然渐渐湿润了,也许瑜百会忘记在第七天的时候去抚摸自己的叶子,自己将在这里永远留守下去,但是小草办了后悔自己的决定,滴水之恩,必当以泉涌报。
回过头去,这么多年来,走过自己身边的人多了,只有瑜百停下来,自己才转化为人,就为这点,自己这样做就无怨无悔,不论结果如何。
这里的天空实在过于阴霾。大片大片厚实的乌云压迫着整个大地,在寒冷风潮的鼓动下彼此拥挤着,静静地翻滚。但能看清前面明显是一个修道院。
修道院位于短窄的街中段,教堂没有十分巍峨的塔楼,它与周边几层的建筑几乎同高。但厚实的乌云似乎拉近了天与地的距离,从下望上去,那塔尖似乎已经插入了云层。在低处飞扶壁的衬托下,此刻更像是神用来点化众生的一根圣杖。
教堂前有一块宽阔的石板空地,那是孩子们喜欢的地方。他们可以在这里玩些简单的追闹游戏,胜过在房里念那些枯燥乏味的书籍。
整个修道院被一堵两人高的灰色石墙和一道简单的黑色铁门包裹起来,隔绝了十八街上众多小商铺的喧哗。
此时的天,还只是蒙蒙亮着,加上这肆意的冷风和阴霾的天气,没有人愿意在这么早的时候出门。所有商铺闭紧了门窗,或许会在九
点左右打开。
一眼望去,整条街上只有三四个零散的人在走动着,他们披着黑色的大衣,步伐都很快,没人愿意在街上吹冷风。相比之下,房里的床和炉子。小草走过去向房间里张望。
几个人为饮酒,桌上的菜都吃完了,酒杯也是空的。其中一个人脸红红的,不知是酒多了还是天生的脸红。低头一看菜也没了酒也没有了,不高兴的骂骂咧咧:"真不走运,今天这个差事真倒霉,本以为带回这个人还有奖赏。却被臭骂了一顿。"
"怎么回事?"一个瘦小的黄脸男人挤着贼溜溜的小眼睛。
"教主让我去带一个妇人,说那个妇人在一个船舱上。我当时喝得也有点儿多,走出去看到船就上去了。船舱里确实有一个昏昏沉沉的妇人,于是我把她带回来。谁知道带回来教主一看,大骂了我一顿。说我带错人了,还说这个人在我们这里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的。让我把她送回去。"
"那你就把她送回去吧,这有啥难的。"瘦小的男人不以为然的看着红脸。
"说的容易,我找不到送回去的路了。我哪知道还会送回去呀。"红脸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
小草听着他们谈论,觉得说的应该是瑜百母亲。但自己从没见过,不好断定到底是不是想到这里她决定进去问个明白。
"请问大哥你是带回一妇人吗?"小草进屋直
接问红脸男人。
"你是谁?谁在说话?"那个红脸男人吓了跳,脸更红了,在屋子里四处寻找说的人。
"不要找了,我是个精灵,你看不到。你们刚才说的那个错带回的妇人在哪里。我可以告
诉你把她送回那里。"小草贴在红脸耳边,生怕红脸听不到她话。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红脸一脸狐疑,警惕的转着眼睛。
"我知道那个妇人是在一个船舱里,那个船舱同时还有一个绿衣女人和一个男人。那个舱是在一个地穴里。这些你总该相信我了吧。"小草想红脸男人尽快相自己的话。
"你说的还对,我也想起来了。可是我得去和教主通报。"红脸男人走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教主说了,她不能马上离开。"红脸男人好象没有在说谎。
"为什么,不是说抓错了吗。"小草心又悬了起来,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到底抓没抓错我也不知道,教主说错就错,说不错就不错。"
"教主在哪里,我去看看,这个人不能留在这里。马上放回去。"小草听明白了,刚刚分明说抓错了,现在又说没抓错,这分明是看到有人来找,红脸男人故意叼难,想得到好处。这分明就是套路,自己必须想办法揭穿他,才能快点把瑜百母亲带回去。
"教主不见外人。"红脸男人不想让小草去见教主,显然这就是编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