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办法,咱们两现在都是凡人,以我们的能力,要多久才能找到王后呢。"
"是啊,我也在发愁了。"瑜百现在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从没有过的焦灼,火一样燎过心底,俊朗的面庞闪过一抹忧伤。
"别急,我看看。"红衣度母把红衣衫脱下包在头上。
"你这是做什么?"瑜百觉得红衣度母有点怪,可能是突然变成凡人不太习惯吧。这个样子出现在红衣度母身上,瑜百觉得异常滑稽。不由得笑起来
"突然贬为平常人,我的眼睛有些不习惯,包起来一会儿。"只是瑜百不知道,红衣度母的红杉有红外线。这种红外线补但能穿透任何障碍物,还有自主跟踪锁定目标的作用,能自动识别主人的思想。红衣度母其实在用衣服的红外线穿透寻找,看看哪里有那个背走王后的男人。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现,她有些灰心丧气了,一个凡人在这陌生幻境里,真是寸步难行,还能做什么呢。
瑜百和红衣度母默默的对视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一直不起来走动,他们不知该去哪里,没有目标还不如呆在原地。就这样也是办法啊。红衣度母的心暗暗的焦燥起来,但她还得装做极力平静的样子,她知道瑜百心里更急。
"好象有琴声?"瑜百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琴声。那琴音忽强忽弱,忽远忽近。
"是琴声,声音从很远传过来的,有人!"红衣度母侧耳听了一会儿,辨别了琴音传来的方向,高兴的指着那声音穿来的方向。
"我们过去看看。"瑜百和红衣度母寻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走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没有找到。
"我没有听错呀!"瑜百有些怀疑自己耳朵,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动。低头静静的思索。人生地疏的幻静,从哪里突破呢。
"不会错的,我也听到了。"瑜百也分明听到了琴声,觉得不能放弃一点点的株丝马迹。
"可是这里也是幻境,可能我们只是幻听。现在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一丝失望化过瑜百的脸,又迅速离去。瑜百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地面有一颗就要枯萎的小草,叶子已经经发黄了,似是无数次被人践踏过。
"这里应该有很多人走过,看这颗小草都被踩踏成这个样子了。"瑜百看到路光突突的,只有一颗小草还算完整的贴在地面,他俯下身弯腰去摸小草的叶子。小草的叶子很柔软,瑜百心里有事,所以摸着草叶的手没有拿开。
"这里的确是有很多人来过,很多人踩在我的身体上,只有你不但没有踩我。还摸了我的叶子,谢谢你。"瑜百听到说话的声音没看到人,扭过头看看这里没有别人,真是奇怪了,到底谁在说话?
"别找了,是我。"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女孩站在瑜百面前,一身草绿色的衣服,脸上红红的稚气未退。
"你是谁?"瑜百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女孩,吃了一惊,用手指着女孩,怎么突然之间冒出个小女孩来。
"我就是你刚刚摸过的小草。你就叫我小草吧。"女孩一脸的开心。
"这是怎么回事?"红衣度母走过来,她也看到了这里的女孩,刚刚分明没有别人的。
"我在这里好多年了,我本来也是一个精灵,长成小草的样子就是要等有缘人来帮我。可是我一直在这里,不知等了多久,也有人从我身边走过,也有人从我身体上踏过去,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更没有人停下来摸一下我,因为我只要被人摸一下我就可以成为人形。可是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好久,故意生长在路上,就是为了引人注意,可是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没有一个人为我停留。更没有人来摸摸我的叶子。我有些绝望了,认为自己错误你选择长在这里,可是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只有在这里默默的等,默默的盼,默默的看着上面的人来了又去。是你,发现了我,为我停下来,摸了我的叶子,我才转变成人。"小草的脸上闪着欣喜的光,感激的看着瑜百。又看看红衣度母。
"原来这样,我们有缘啊。"瑜百真想不到自己一时的情急无奈低头去摸一颗草,居然复活了一变为草的精灵。无意之中做了一件好事。
"你就在这里就是等他的,别人自然不会注意到你的。就连我也没有看到啊。"红衣度母看到小草心里非常的高兴,总算在这里找到一个能说话的,这样事情就好办,就可能尽快找到王后了。
"对,就是这样,这就是缘份。"小草依然沉浸脱胎换骨的喜悦里。
"小草,我向你打听一件事。"瑜百现在最想问的就是这个。
"说吧,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你在路上,刚刚看到一个男人背着一妇人走过去。"瑜百急切的看着小草,希望她能知道。
"看到了,我虽不能成为人形,可我本身就是精灵,这里的事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小草不明白刚刚过去的人和眼前的恩人有什么联系。
"你愿意帮助我吗,那个妇人就是我母亲,我想知道背她的那些人是谁,现在他们在哪里?"
"我当然愿意帮助你,你是我的大恩人,那个是这里朵绿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很帅,是从外面来到这里的。朵红和朵绿是双胞胎姐妹。姐妹同时喜欢那个男人,姐姐为了不让妹妹伤心,把那个男人让给妹妹,自己经常独自一个人弹琴,抚慰自己的忧伤。我在这里经常听到姐姐的琴声。"小草说的滔滔不绝,其实瑜百最想知道的是王后在哪里,又不好打断她的话,只好听她说下去。
"现在那个男在哪里你知道吗?他把那他背来的个人放在哪里你知道吗?"红衣度母只想尽快知道重点,不去等小草吧话顺完,插进来问道。
"我不知道把那个妇人放在哪里了,可是我知道那男人住在哪里,我们找到他就知道了。可可以问他啊。"
"好,我们现在就去。"小草带着红衣度母和瑜百经过很多的路口来到一处石砌的宫殿。
"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吗?"小草停下了,她不知该不该直接进去。
红衣度母和瑜百对看了一下,谁也没有说话,到底进不进去呢,在门外迟疑了一会儿。
"我看还是我自己先进去,你们在外面等我,我们这样三个人一起突然进到人家太冒失了,我一个人去打听就可以。"红衣度母觉得还是自己先进去。
"好,我们在外面等你。"
红衣度母推来石门,石门很重,用力才能推开,也许是突然变为凡人显得没了力气。
进了一道石门往里走,很宽敞的一个大堂,大堂空的。红衣度母看到达堂的左边还有一道门,走过去推开门。门里的人显然没想到突然有人进来,突然警惕的看着红衣度母。
"你是谁"一个绿衣美女冷冷的看着红衣度母,一脸的不高兴。
"我来打听一个人,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从悬崖上跌下的妇人?"红衣度母知道这个绿衣女子就是朵绿了,也不去理会她的态度。
"我没有看到。"绿衣女子显得很烦。
"谁呀?"从里面的又一间屋里走出一个一脸阳光的帅气男人,红衣度母见到这个人就一愣,怎么这样眼熟,在哪里见到过呢?一时还想不起来。
"我来找一个人,从悬崖上掉下来,不知你看到没有?"红衣度母一边说话一边仔细回忆,終于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风思晚画像上的人。难道真是风思晚的父亲风思晚?怎么会这样象呢,不会是雷同和巧合吧?
"风子晚!"红衣度母突然说出来。
"哦,"那个男人睁大吃惊眼睛,虽然没有明显从正面答应,听到红衣度母这样叫显然很吃惊很慌乱。红衣度母心里断定,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风子晚了。
"你到底是谁,我们不知道你说的妇人,这里不欢迎你。"那个绿衣女人走过来把红衣度母推到门外,把门关上了。
"绿朵,不要这样。"
"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红衣度母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真的是绿朵,可能自己刚刚叫出风子晚的名字触动了绿朵的痛处,难怪她会把自己退出来,自己当时没想那么多,突想起来了就脱口而出。
"怎么样?"瑜百急忙过来,看到红衣度母出来有些异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里就是绿朵的家,可是她说不知什么妇人的事,显然不愿意告诉我。"
"这个绿朵怎么会这样,留着男人可以理解。把妇人也要留下来吗?"小草自己嘟哝,她想不明白。
"朵绿很古怪吗?"瑜百看着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