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迹,是你让他来惩罚我的吗?
如果是,我照单全收……
晚餐她粒米未尽,坐在房间里,一直到北城的钟声响起,那是九点的钟声,她木讷的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喂,谁啊。”母亲有些疲倦的声音,是此刻她最好的催泪剂。
“妈,是我,我是棉棉。”她吸了吸鼻子。
“棉棉?你怎么还没回来,见到你爸爸了吗?”许琴一直在等她回来。
“见到了,我爸给我做了糖醋鱼,特别好吃。”许棉炫耀着。
“他那里环境怎么样,这几天高血压有没有犯?”一连串的问题,是那么温暖的爱情。
“您放心吧,我爸很好,住在一栋别墅里,只不过为了避嫌,暂时不能回家,等事情调查清楚,就回来了。对了,妈,我可能要回去一趟,那边工作还没有交接,我回去处理一下,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许棉不得已撒了谎,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许琴解释现在的状况。
“不是说不走了吗,怎么刚回来就要回去了。”许琴有些舍不得。
“妈,我只是回去交接工作,一个月之后就回来了。对了,爸也给您做了糖醋鱼在西城的车里,明天我让西城给您送过去。”
“好,那你早点休息,别让自己太累了,要是忙不过来的话,妈过去帮你,好歹妈以前也是办公室主任,交接工作我很熟悉。”许琴生怕自己的女儿累坏了。
“您这么大的办公室主任我哪敢劳烦,我还是自己交接吧。”许棉打趣道。
“你这孩子,跟你爸贫嘴的功力有的一拼。”
听到许琴这样说,许棉就放心多了。“妈,能够成为您的女儿真好。”
“傻丫头,又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早点休息吧,这几天你都没有睡好,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这里离车站近,明天坐车比较方便。”许棉撒了谎。
许琴听到之后,沉默了下,才说道:“棉棉,妈妈是过来人,如果可以的话,跟西城相处一下也不错。”
“妈,您想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在西城家。”她有点郁闷,她的妈妈优点就是脑洞太大。
“在他家里妈也不怕,西城是个好孩子,只要你点头了,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嗯,我会考虑的。”许棉不想让母亲担心,应了下来。
挂断了电话,身后森冷强大的气息如冰山一样压了过来。“你说谎的功力,还真是不差。”
以前他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啊!”许棉刚刚一直在打电话,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被吓了一跳,身体整个人都向后倒去。
赫连祭的手臂轻轻用力,就把几乎要从床上滚落的她,抱进了怀里。
他的怀抱,跟人一样的冰冷无情。
“在顾西城家里过夜,你还能保持完璧之身,是他无能,还是你重新做了手术?”他的每一个字都说的那么的慢条斯理,像是戏虐,又像是挑衅。
许棉微微咬着嘴唇,全然不理他的话。
“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又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手指抚上她的粉唇轻轻的摩挲,喉结滚动间,因某种情愫变得沙哑的嗓音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捻慢捏,游移不停。
许棉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赫连祭的嘴角微微勾起,“怎么,想要为你的顾西城守身如玉?”
许棉依旧不吭声。
“别忘了,昨晚你在我的身下多么的快活……”他俯首,贴在她的耳畔轻声开口,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许棉举起手掌,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是手掌举到一半又颓然的松手。
赫连祭眼底的怒气慢慢浮上来。“怎么,想打我?”
“我没有这个资格。”许棉边说边解开衣服的纽扣。
赫连祭喜欢她此刻的表情,恐惧、无助,甚至是带着几分不甘。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一滴泪掉落在他的手背上,有些烫。
许棉甩开他的手,继续脱衣服,随着白色的百搭落地,削肩的黑色连衣裙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纤细了几分。手抚上腋下的拉链,轻轻一拉,便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来。
她几乎是做了一个巨大的斗争,才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接着是bra……
赫连祭就这样看着她颤抖着脱掉全部的衣服,这一刻她无助彷徨,像是多年前一样。
许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微微遮掩了胸前的位置,“我可以了。”
赫连祭眯起墨眸,一只手狠狠的将她的手腕箍紧,用力一扯,她就重重的撞进了他的胸膛里。
唇,燃着炙热,落在她粉色冰凉的唇瓣上。
他的吻并不温柔,每一次都像是要抽尽她唇齿间全部的空气一般。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死鱼一样任他予取。
赫连祭忽然停了下来,双眸噙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把眼睛睁开。”
许棉缓缓睁开眼眸,那里藏了多少悲伤。
赫连祭忽然用力的把她从床上拽起来,逼到墙角,那里放着一面巨大的欧式落地镜,可以清晰的照出两个人的身影。
意识到赫连祭要做什么,许棉几乎是拼尽了力气想要逃离,却被赫连祭死死的从后面压在了冰冷的镜面上。“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
“不要,不要……”许棉拼命的摇头。
他熟练的挑起她的贝齿,清凉的舌尖碰到她的纠缠在一起。“身体这么烫,还说不要。许棉,其实你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许棉发狠的咬住他的舌尖,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彼此之间充斥的血腥味,助长了他骨子里骇人的征服欲。
落在她唇瓣上的吻越发粗暴起来,蓦地,他将她翻身压到镜子上,掐住她的腰肢,狠狠的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