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调戏

廖丁第一次见到陆灵的时候，就被她的眼神吓住，不敢过分接近她，后面他知道陆灵只是面冷，才敢试着慢慢接触她。

让服务员忍不住多看几眼的是陆灵的头发，黑发及腰，浓密的似上好的黑色缎带。发尾轻扫着曼妙的腰窝，一颤一颤，像是撩在他的心尖尖上，眼神再往下看去，小伙子的脸腾的一红，全身开始燥热。

陆灵环顾了一下店面直接走到柜台，食指轻轻叩着透明玻璃柜台，轻声说：“来包红河。”

三个小时的驾驶，陆灵犯困，她需要找寻能缓解疲劳的东西。眼睛看着柜台里陈列的香烟，才闪出一丝亮。

本已经决心戒掉的东西，在跨上涧陵市这个地界后，自持力崩溃，她都没有犹豫一瞬间就捡了起来。

手肘撑在柜台上，分去身体一半的疲力，身体舒坦了，她才顺着最左边的红梅往右向黄鹤楼看。

从劣质到高级，看来看去，陆灵都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左脚下意识一下一下轻轻剐蹭着地面。

见无人应答，陆灵自言自语：“没有红河，来包软中华。”

看店小伙子缓了缓神情，从柜台里拿出香烟：“八十块。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八十？”陆灵问他。

“嗯。”小伙子应声，目光不自觉的往陆灵身上一扫，脸又开始发烫。

“要一包，还有这些，一起结账。”陆灵也不管小伙子眼里的打量，顺手拿了些吃食，最后想了想，走到便利店角落拿了两包卫生巾，一股脑堆在小伙子面前。

太阳渐渐高升，便利店里温度也上来了，四下安静，只有“滴滴”的扫码声。陆灵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修长白皙的手指从柜台前的架子上面抽出条口香糖，向小伙子丢了过去。

“还有这个。”

小伙子抿着嘴，闷声拿过口香糖放到扫码器下，又是“滴滴”两声：“一共两百零一块，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陆灵瞧着脸红到脖子的人，起了调戏的心思。越过柜台脸凑上去，眨着眼笑着问他：“我没有零钱了，两百块行不行？”

语气娇软，带有三分撒娇，但仔细瞧她的眼睛，却是黑白分明，沉静如水，深处透着敷衍。

小伙子紧张的吸了口气：“不……不行。我……”

“不行就算了，也不能让你为难，是不是？一块钱而已。”

小伙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用话堵了回去，眼看着陆灵收回身子，那无意识露出一截的藕白腰肢也被遮起来，心中的波涛滚了下，逐渐平静。

陆灵始终噙着笑脸，掏出钱放在柜台上，也不再多看他一眼，拎着塑料袋出了店。

手里提着东西，陆灵心里有了踏实的感觉，将东西随手丢到座椅后面。迈着修长的腿，去了一边的简易厕所。

马丁靴踩着土路上面的碎石子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直走到厕所前才有小片水泥地。大片黄色赤红色水渍在水泥地的角落处，无声流动，散发出腥臭的恶气。

陆灵站了一会，忍着想呕吐的恶心，看到另一边角落里堆着还未腐烂的厕纸，终于还是调头转身走了，连女厕的大门都还没看到。

为了压下内心的恶心，陆灵又去便利店买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灌进肚里，倚着铁柱子抽了根烟，才缓缓向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