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是活腻了!连我张员外儿子都敢动!”张员外肥手一抖身后的护手们一拥而前。
“停!张员外,你一大男人带着一群小男人欺负我一介弱女子不觉丢人吗!”
讨好无效的袁园媛突然站直身子轻蔑的说。
“我张员外就欺负你了!我宝贝儿子岂是你这种穷民配碰的!!”
张员外手摸着小男孩头一脸瞧不起地扫着袁园媛。
“像你这种蛮横无理只会强权逼人的老王八迟早会遭报应的。”袁园媛擦了擦鼻子,冷笑一声道。
“还有,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我是一介平民呢?我身后的人怕说出来会吓死你!”
袁园媛双手抱胸轻蔑道。既然和解不成只能靠忽悠了!实在不行大不了干一架!
“哈哈哈!若真有什么有财有势的靠山还会沦落到穿得这般穷酸落魄?有本事把靠山叫出来啊!我张员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有权有势的靠山!哼”
张员外上下打量了番一身东补西补的麻衣冷哼道。
“就你这种小角色还不配打扰到他。”袁园媛依旧轻蔑自大,好似真的有这么个人般。
“给我打!”员外道。
我靠!这死肥佬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看着猛地冲过来的一群护手,袁园媛右脚前踢踢倒临冲当头的人,横扫侧边拥上的护手,
虽招招精中可寡不敌众,这些护手又会些练家子袁园媛慢慢地败下了阵。
突然正面袭来个护手一脚踢在了袁园媛肚子上。
“我!靠!你!大!爷!”啪!袁园媛命中率爆表地撞上了一辆马车的马肚上又给弹开!
袁园媛抬头看到马车时,眼睛蹭地发亮了起来:“我去…靠山…”
“哪个不要命的!往马肚上撞!知道坐在马车里的是谁吗!”车夫下马车气愤万分地吼道。
“知道知道!靠山啊!”袁园媛眼发亮地一脚撩开车夫起身一跃跳进了马车!
马车内:
车厢内很高!足够个一米八高的人站直,中间一张檀木圆桌,桌上是纸笔和墨。
桌前席地而坐着位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张银色面具的男人。整个画面看着……很惊悚!
“大胆!你…”车夫掀帘刚喊道却被面具男人抬手制止了,车夫示意。
“呵呵…大哥这是在玩儿cosplay呢?模仿钢铁人练毛笔字?”
周围的空气因为这个男人都凝重了起来。袁园媛感觉到了这男人身上的压力,怂着身问道。
阔思不类?是什么?面具男想。
“这位钢铁侠!刚刚你的马撞了我,小女子本想不追究可小女子我现在手疼脚疼腰也疼…
这让我一介弱女子该如何是好……”袁园媛秒入戏地边哭说边扶着腰慢慢向地上倒去,一副被撞得身受重伤般。
“你说该如何是好?”低沉的声音响起,随意得似聊天。
“公子,小女子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外面的员外见小女子我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绝色容颜便起了色心!
女子只求公子只当认识我般让我出去和那员外说声放我一条生路!只求公子护小女子个周全!”袁园媛嘤嘤嘤地娇哭着道。
“可我见姑娘是被踢过来的。”面具男边写毛笔边道出真相。
“那是角度问题!公子!我一介弱女子怎么会厚着脸皮撒这种会辱自己清白的谎呢!”
袁园媛厚着脸皮佯装委屈又嘤嘤嘤假哭道。
“恩,那我让车夫去吧”
“别!公子,你肯帮小女子已经很感激了,这种事还是让小女子自己去说更清楚点,不劳烦公子了…”袁园媛略激动说道。
“也好”
“感谢公子,待小女子走后公子便可让车夫开马”袁园媛扶着腰慢慢地站了起来。
“公子,您的字力透纸背孔武有力,但若那个国字里的那个点往外走一点,下笔圈转些效果可能会更好…”
袁园媛柔说完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待车帘一放下。
“你个王八羔子!死胖子你给老娘过来!”袁园媛秒换上老虎吃人的神情,大步走过去吼道。
“姑娘!刚刚多有冒犯!张某实在是眼拙啊!眼拙啊!”张员外怯怯发抖地说着
“哼!张胖子!人不可貌相!本姑娘平时只是喜欢自由自在,不爱被世俗的金钱和权力羁绊着。
所以才这般行头出门,却被你这么个世俗土气的人给侮辱了!还真是瞎啊…”袁园媛双手抱胸痞拽拽地道。
“是是是,张某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张员外继续发抖道。
“这样吧,我也不是你这种不讲理的人,凡事都是可以解决的!”袁园媛伸出手两指来回搓着。
张员外愣了下后马上懂了,拿出一袋银子放到袁园媛手上。
“太轻”又放了一袋。
“挺轻”又放了一袋。
“有点儿轻”又又放了一袋。
“恩,看在你这么真诚的道歉我就既往不咎了,但这银子可不是我要你的,这是给一群清苦老百姓道歉的”某女一脸坦荡荡地鄙夷道。
袁园媛双手抱满银袋子走到护手面前:“刚刚是谁踢的我?”
某护手怯怯地站了出来,
“我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但有来有回,既然你踢了我那我也踢回你一脚,咱们从此江湖两清。”
“恩!好!”护手点头道。
“放心,就装装样子,我不会踢太重的,我又不是小气之人。哈!”
袁园媛哈地一声把还未反应过来的护手一脚踢了一米远…
看着一米处的兄弟挣扎了两下便晕了过去,众护手惊得张开嘴,这叫装装样子……
“哎,手里有东西,没发挥好”
众护手再次张嘴,这叫没发挥好……
“老张,咱们从此两清,告辞了!”袁园媛嫌弃地抱着多袋银子慢悠悠地走了。
马车内:
“王爷…”
桌上国字孔武有力并连贯相同,幕泽望了眼走远的袁园媛,眼睛微眯不知在思索着什么,随后放下了窗帘。
“回府”
“真没想到这么个穷酸的死丫头竟和轩王爷这么熟!”张员外懊恼地道。
“什么!轩王爷!就是那个外征三年才回国不久轩王爷!!”
“可不是嘛!不是说轩王爷最厌恶女子的嘛!还记得四年前被皇上送进王爷府的几个大家闺秀们两天不到都哭着喊着回家啊!更甚有个姑娘出府那天跑得连鞋都掉了还往死命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