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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小姐要逆天 默认卷 第十一章 身怀有孕

回到刘姨娘身边时,彩衣因为那杯酒已经腹泻了许久。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刘姨娘一听事情没成,彩衣还吃了暗亏便心下堵塞。

“她是什么东西,也配警告我?!”气盛的刘姨娘话里指着陈思凝便破口大骂。彩衣在陈思凝那儿没能讨到便宜,此刻自然也恨不得主子能立马把她千刀万剐。

陈敏柔揉着眉心从里屋走了出来,见母亲和彩衣皆是一脸愤怒便知定是与陈思凝有关:“日头下去了,老夫人想必快歇下了。此处离得近,母亲莫要扰了老夫人休息才是。”

见女儿也出言训斥自己,刘姨娘心底的怒火愈发难以压下,嚷嚷着便要去找老夫人告状。陈敏柔向来心思细腻,知道老夫人不喜被人扰了清静便拦着刘姨娘。

“母亲,您现在去找老夫人可未必能讨到好处。”说到此处,她也明白,若不让母亲解气,她必定也不会甘心,于是便又添了句:“一切都等到明日再说,到时候,她陈思凝抵赖不了。”

此刻,陈思凝坐在妆镜前,轻轻抚摸着脸上好不容易消失的疤痕。随即又将眸子移到台上的发簪上,咬牙微颤着抓过发簪便向脸颊刺去。

菡萏端着清水走进屋子,见状便赶紧阻止了陈思凝的动作,眼底带着心疼:“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陈思凝并未就此放下发簪,相反,她拂开菡萏的手便划了上去。血顺势而下,在她尖细的下巴处滴落到白色襦裙……

“在这个后院里,有只有两种人是别人不会去谋害的。一类是死人,而另一类是强大到她们望而生畏的人。”陈思凝眼中带着坚定和另外一种菡萏看不明白的感情:“而我,不愿意做个死人。所以,我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

在菡萏的印象里,自从她被安排来伺候这个女子开始,她便是一个安安静静,只懂得一味忍让的傻丫头。现如今这个一心求生,还带着神秘的小姐虽然比之从前大不相同,却是她菡萏最喜欢的性子。

“既然小姐一心求生,那么菡萏又有何理由不为小姐做些什么呢?”菡萏心底和陈思凝一样清楚,如果她们不能好好打压刘姨娘一番,那么方才彩衣所受到的一切,早晚会被千倍万倍的加诸在她们身上。

正疑惑着菡萏此言有何意义却见她猛地便撞到了柱子上,额角渗出的血可不比陈思凝脸上的那道伤口少。惊讶于菡萏此举,陈思凝伸手轻触她的额角:“你怎么这么傻,我已经伤了,足以对方她们了。”

主仆二人对视良久,菡萏才扯出笑意:“小姐可知,不痛不痒的打压未必能忍刘姨娘长教训。只要咱们主仆都伤着了,老夫人才会认定是刘姨娘对咱们耍了威风,而非是双方起了争执。”

略微呆愕片刻,陈思凝便点点头。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那么可笑,只有弱者才会引起别人的怜惜与信任,既然如此,她们就做一次弱者又有何不可。

清晨,刘姨娘早早的便挂着肿的老高的双眼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请安。老夫人听人回禀说刘姨娘前来请安心下便觉着奇怪。刘氏嫁入相府多年,虽说前来请安的时候不少,可像今日这么早的时辰便到了的还从未有过。

待老夫人走进正厅,看着刘氏红肿着双眼,而陈敏柔也老老实实的跟在她后面一言不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刘氏一大早便过来,可不是来请安的,想必又是要找谁的茬。

“昨夜没休息好吗?眼睛怎么肿成这样?出门也不知遮一遮,没的还让下人笑话了去。”轻哆了口茶,老夫人便率先刘氏之前发话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刘氏却并不如从前一般跪在老夫人面前便哭哭啼啼,反而是做出一副贤惠的模样遮了遮红肿的双眼:“是,是媳妇欠考虑了,老夫人莫怪。”

“罢了,说吧。什么事哭得这么伤心,瞧你这眼睛,想必是昨晚哭了一整夜了吧!”虽厌烦了刘氏平日里在府中作威作福的模样,可见她此刻这般伤心,肚子里又还怀着她的孙子,便还是问了原由。

刘氏本欲即刻便告上一状,可陈敏柔却递给她一个眼神:还不是时候。强忍下心底的不快,刘氏挤出一抹笑意:“老夫人哪儿的话。如今府中之人,皆是待媳妇极好的,自然也没什么伤心事。”

“母亲平日里性子急,老夫人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如今母亲能够忍到这个地步,却还是受了委屈。孙女实在看不下去了。”陈敏柔突然上去跪在老夫人跟前。眼眶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倒是成功的让老夫人心疼了些。

见自己的话引起了老妇人的注意,她便又继续说:“八妹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越发的没了规矩,平日里动不动便顶撞母亲……”

“好了,敏柔,别说了。”直到此刻,刘氏才明白女儿让她一再隐忍的目的。这样既为自己搏了贤良的名头,又彻底将陈思凝推向谷底。

一听今日之事又与陈思凝有关,老夫人便没了耐性,于是吩咐身边人去请了陈思凝过来,便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吩咐她们再等等,等陈思凝过来,双方对质便可知道事情的原委。

陈思凝方才用过早膳便见到老夫人身边的人请她过去,与站在一旁的菡萏对视一眼,主仆二人随即一笑,起身便往老夫人住处走去。

“思凝,昨日你可是给了刘姨娘委屈?”老夫人见陈思凝进来便问,刘氏今日反常的表现,让她不得不怀疑是否当真受了委屈,所以才请了陈思凝过来对质。

可当她看清楚陈思凝脸上的伤口时,却有些后悔了自己问的话。

陈思凝倒并不着急于回答老夫人的问题,先是规规矩矩的向老夫人行了礼,又对刘氏和陈敏柔见了礼后,才幽幽解释:“究竟是谁给了谁委屈,老夫人一看便知。”

刘氏和陈敏柔母女两人,嘴上说受了委屈,可除了刘氏眼睛红肿了些,却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观陈思凝和她身边的菡萏,主仆二人的脸上都有很明显的伤痕,想必是见过血的。

将目光投向刘氏与陈敏柔母女,老夫人威严的嗓音响起:“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氏一时之间竟也哑口无言。昨夜彩衣虽然并未告诉她是否与陈思凝动过手,但是按照彩衣暴躁的性子,若说是与陈思凝动手了,也并不习惯。

“正如老夫人所见,昨天夜里姨娘派了身边的彩衣过来送酒,思凝感激姨娘一番好意,可是谁知酒中竟然被人放了巴豆!”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故意顿了顿,于是眼神在刘氏身上晃了一圈,便又继续说:“可是这酒是百年佳酿,也只有姨娘的院子里才有。孙女随口多问了一句,彩衣便动手教训,说孙女对姨娘不敬。”

即便是没有明说,老夫人也听得出来究竟是谁挑的事。刘氏见老夫人已经偏向了陈思明一遍,便没了耐性:“老夫人明鉴!昨日,媳妇怀着一番好意让彩衣前去送酒,可谁知彩衣回来,便受了好大的委屈。”

陈敏柔也赶紧为母亲说话:“老夫人也是知道的,母亲向来舍不得委屈。昨天夜里硬生生的忍下了八妹……”

“够了!你们母女二人只说思凝丫头的不是,可有听她说过你们二人的不对?”烦恼的低吼了刘氏母女,老夫人只觉得脑仁一阵抽疼。

陈思凝发现了老夫人的异常,赶紧上前帮她推拿才慢慢缓解了老夫人的头疼。刘氏本欲继续说什么,却见陈敏柔暗中示意她别再多言。此刻,老夫人已经认定了她们母女的不对,若再多说只会引得老夫人更加反感。

从头痛中缓解过来的老夫人,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最终将目光停在菡萏身上,于是招了招手,示意菡萏到她的身边。菡萏用眼神问询陈思凝的意思,只见她点点头后,才福了福身子靠近老夫人几步。

老夫人看着主仆二人脸上都伤得不轻,心底也跟着一阵揪疼,即刻便吩咐了身边的人去请大夫。陈思凝摇摇头:“之前老夫人给的治伤药还有不少,孙女和菡萏都已经涂过药了。”

“脸上的伤可马虎不得,若留了疤痕,往后该怎么嫁人?”老夫人扬了扬下巴,示意请大夫的人赶紧行动。

“前些日子听父亲说,如今朝廷库银吃紧,丞相府也需要捐出大笔银两。孙女想着:平日里若能多节约一分,便不可浪费了……”陈思凝持续帮老夫人按摩,直对刘氏母女之时,故意笑得几分得意。

“罢了!刘氏,你身边的彩衣没规矩,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让她跪在思凝丫头院门外思过吧。”老夫人许是上了年纪,早已见不得打打杀杀的事,可彩衣坏了规矩也不能不罚。

目光定格在刘氏身上,老夫人又继续说:“敏柔,你母亲怀了孩子,动不得气,平日里若是有事,你多担待些吧。”说完便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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