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阿jo一直勾着他的肩,脚在他的小腿上滑来滑去,“我可是一开始就是看上你了,才和你搭话的。”
“不试。”不玩火的才是好孩子。温如许谨记着父亲温知礼的话。
“没意思。”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老古董。”
“有我这么年青的老古董?”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来来回回聊得不亦乐乎,对话内容有些幼稚,温如许就是喜欢与对方聊天时的随意,什么话都不用太顾忌,总是能脱口而出。
突然就有服务员端着一瓶杯酒过来,放在温如许面前,“先生,这是楼上那位先生请你的。”
阿jo一听,立刻撞了有些愣的温如许一下,“哟嗬,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撬墙角啊!”
温如许浅笑不语,一抬头,就撞进一双凤眼之中,刹时全身一阵酥麻,就跟中了隔空点的穴,怔怔地望着手握着扶手,低头冲他举杯一笑的凤君玉。
那人天生就有着吸引人的特质,岁月将他年少的张狂沉淀,狂欢的音乐与艳丽的灯光之中,给他染上了莫名的风采,凤眼带笑时,就像眼中有一汪湖水,能溺死人的温柔。
以前他哪里会有这样的眼神,以前的那个少年向来对温如许是直接地表露着不屑的,偶尔找些借口给他送了东西时,还总是语气不耐,害得温如许拿着他给的那些名牌衣物总是心有戚戚,又从对方强硬的语气中,感受出他的一点关怀来。
温如许一直觉得自己欠凤君玉良多,后面偏了人生轨迹,被他拉上床时,心底隐隐带着报恩还情的意思,最后,又觉得自己的借口找得太过可笑。
面对凤君玉这样的男生,哪有人抵得过他天生的魅力。
温如许将酒拿下来,却是对楼上的凤君玉摆了摆手,又用口型说了句“抱歉”,无奈酒吧声杂,音乐又吵,凤君玉认真地观注了一下,便顺着扶手往楼梯口的位置走了下来。
阿jo替他将酒接了过去,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刚才那男的不错啊。”他笑,又带着刚刚的酒意亲了下温如许的侧脸,“怎么,你旧情人?”
温如许看着空空的酒杯,心底说不上失落还是其它,只想着原来凤君玉早忘了他对酒精过敏的事情,之后又转念想,都十年了,物是人非,他哪会记得这么多呢。
“别乱说,不过是以前的旧同学。”温如许手拿起果汁,身体往后靠,自然而然拉开了与阿jo的距离,脸上笑得无奈,“现在是正好有个项目要合作,总是得罪不得。”
“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阿jo眼光一扫,就见凤君玉已经从楼上走到了楼下,这种人一看就是优质人士,正被一个穿吊带的美女缠着,又打量着身旁眉眼低垂,嘴角若有若无带笑却不出语反驳的温如许,“你心里一直放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心中巨烈一震,恍然中像有高墙崩塌,温如许想起两人当初分开的日子,苦笑了一下,“你别拿我开玩笑,我与他,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如果不是生意,哪能碰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