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现在.....』
乔伊斯感觉到拉扯力越来越大,他再怎么温柔的声音都掩盖不住疲倦,当然原因是现在是敏感的时期,老鼠就在四周。
『你安心搞的你计划,我会保护你的。』
凯恩没有想到乔伊斯会松手两个人不能在近的撞在一块,他看到乔伊斯疲倦和渐渐步入中年的脸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乔伊斯上扬的笑容很是欣慰。
『没错,走了,以后电话联系。』
凯恩秒甩开乔伊斯走了。
『让我再一次飞驰吧
不顾一切拼命地飞驰吧』
乔伊斯在沙发上吟唱,然后闭眼休息。
我帮她们收拾好行李,已经八点多了。
『今晚住下来吧。』
美琪代替脸红的妹妹邀请。
『嗯。』
我没有一点犹豫答应了。
『姐姐!』
丽琦不知道怎么不愿意了。
『妈妈的房间不是空着吗?』
美琪这时候说起妈妈到没有不开心了。
『你啊......』
我搞不懂有什么害羞的,又不是睡在一个房间里。
『什么?』
丽琦看着我,我懒的解释了,
『带我找找这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总觉得自己翻箱倒柜没找到好的东西,现在让他们带路。
第二天开始她们来学校时已经很迟了,我睡了好一会,昨晚几乎没睡着,一次次考虑计划又一次次推翻和增加可能性。
『福利院怎么样?』
我打着哈气向她们询问。
『那里的人都很可怕。』
丽琦脸色很糟糕这说明了一切。
『一点都不友好。』
美琪也这么说看来的确不是个好地方。
『所以你们还要考虑吗?跟着我。』
这是我昨晚对她们说的提议。
『要在今天问过妈妈才会知道。』
一般都是美琪决定各种事情。
『我也是这样想的。』
丽琦果然附和。
『好了别哭了,那些比垃圾还没用存在感的东西又要给我找麻烦了。』
我看见她们两个想起妈妈又情不自禁哭起来,我就赶快让她们打住。
我想起来教语文的老太婆在一次念作文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哭的梨花带雨,老太婆在班会念很好的作文,那次又是什么感动的玩意吧。
我的计划是,是把她们卖到出卖身体的地方,最大利润的可持续发展她们。事实上我成功了,有个单身一人亲戚领养了她们,我顺势在那个人身上做了些手脚。准确说是栽赃给了他,让那些黑道杀了他,这事发生在接走二傻子的路上。至于二傻子被我带走了,她们看见血腥的场面吓的好几天都不敢说话。那个亲戚在路上被判定事故,二傻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在事故鉴定书中出现也是我买通了警察。这样二傻子成了合法身份又在我的身边,我从那之后辍学了,在调教她们中就花费了很多时间。我的发家史就是这样,后来我培养了更多女人,再后来我接的事情越来越多,什么事都接,欺软怕硬。这样的生活让我赚了很多钱也挨了很多刀。
随着时间的变化,二傻子们肯能一点人气和卖点都要没有了,我找个便宜的黑整形机构把她们都去修正了,找了一个很远的山村里一个土老板,对方看了货很满意付了定金我就这样没有一丝留恋的卖了她们。可惜那个土老板最后只要了姐姐,妹妹还被我带着身边寻找买家。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原来我已经死了,丽琦也是,那个客人也是。我们一直没有察觉到,直到我们刚才发现了太多疑点。对昨晚的事没有记忆,惧怕太阳,乱吃东西别人也不管.....
『终于发现了吗?』
一个白衣使者出现,他手上的链子一丢捆住天奇和丽琦。
『累死我了,刚刚工作完,本来想过两天再带你们走。』
他甩甩手扭扭脖子看起来好人类没什么区别。
『天奇,我一直都没用搞懂人生。』
丽琦说着和她完全不符合的话,这算什么,在人世受苦死后才得以清醒吗?
『那种东西,不要想啦。反正我们的人生都结束了。』
我很开心不用没有目的的拼命赚些没用的钱了。
『没错,没错,还有一个我已经让他看清现实了,你们呢是要继续漂泊还是我第一次带你们下去走个形式。说实话,下面的房价和上面有的一拼啊。』
白衣使者很开心他们能想明白。
『有个问题,给我们解脱的是谁?』
我好奇的问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是在喝醉后被杀的。
『这个嘛,你们去看看新闻就知道,我们又有工作了,你们好生呆着吧。距离你们投胎还有很多年呐,好好习惯新的身体吧。』
白衣使者身体淡化了很多他大概去所谓的工作了吧。
乔伊斯睡着了,在梦中他清清楚楚的记忆凯恩和从前的自己,他既厌恶又感激那时候的自己。
『爱是奇怪的,明明是心与心的碰撞结局却不大好,或许印证了世人更爱看到一出出悲欢离合,凄美的故事更能打动人心。幸福的结局不是大都人会拥有的,若不珍惜眼前,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一个洁白的卧室里凌乱的床边站着一个半裸的年轻神父,他下半身也只穿了一件短裤,手上捧着一边封面破旧的书。
『这是诗集吗?』
床上有一个赤身裸体平躺着男孩,小小的身体纵使呈大字躺开也只占据了大床的小小部分。
『不,等你再大一些,多少能理解这些内容的时候我借给你看看。』
神父放下书,轻轻的放在床边的淡色柜子上,原本和床颜色很搭的柜子多了一份异物。
『你没什么精神,脸也红红的。』
神父修长的手放在男孩都头上。
『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男孩期待道,这有可能是他第一次去看医生,有记忆以来。
『我不是天使。』
神父笑了笑,把男孩放进被窝,随后他捡起散落在床周围地上的衣服,先是他的衣服再是男孩的。
『我家里不留食用药品,药箱里倒是有不少创口贴。等我回来会帮你带Acetaminophen的......如果顺路有冰淇淋,我会买的。』
注:Acetaminophen是美国非处方退烧药,不需要医生的药处方就可以轻松在药店买到。
神父在床上凌乱的衣服堆里很容易就找到自己的衣裤,他一边穿一边不急的说着。
『下一轮弥撒轮到我主持,这段时间你的不在证明我会帮你解决的。』
神父打开空调,对着男孩整理着衣服。他不喜欢发泄情欲的时候有任何干扰,空调的暖风自然被视为是来自外界的温度,所以男孩才会感冒。
『这里歪了,腰带有点拖地了。还有你的十字架。』
男孩从床上捡起一个银质十字架准备抛给神父。
『你留着吧,十字架我随身带着的。』
神父从裤子口袋拿出一个崭新的十字架挂在脖子上,最后带好罗马领走去教堂。
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北国
不大不小的雪落在普通的街道地面上几乎看不到痕迹。刺骨的寒风让行人抓紧伞,所有人都匆匆行走谁都不会注意到小巷口里蜷缩一团的小家伙。
那蜷缩一团的小家伙衣着主体是白色的隐约中还带着不鲜艳的暗红。这样显眼的色彩照亮了漆黑的小巷,但却不会有人注意到。
『………』
小家伙抬起头有东西遮住了雪,他抬头看到的是模模糊糊黑影般的脸。阴霾的雪天里小巷上方唯一的亮光被伞遮住,小家伙看不清那那人的具体模样。
『一个人。』
和雪一样的冰凉声音传到小家伙的耳朵里。
『........』
小东西不知所措脑袋一直保持着仰望的脑袋也累了,他的头附和着在雪天里羸弱的身体不时一点一点的在颤抖着。他身上初秋时穿的薄薄的白色长袖衬衫不应该和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但那衬衫上还有已经褪色的暗红斑斑点点如同雪中梅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