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妈妈不可能一个的不见的。』

『别开玩笑了，天奇，姐姐都哭了。』

我听见这种话就来气，二傻子哭的眼里鼻涕止不住我收敛些。

『我怎么开玩笑也不可能把货真价实的警察请到家里来，你家门口的那些警戒线可不是闹这玩的，都叫你们好好看看清楚现实了。』

我在我有力的解释面前二傻子渐渐信服。

『这面太凉了，我要热热。』

我受不了这气氛干脆把面一一端去厨房加热。

『总之从明天开始你们会去福利院这种地方，那里谁都不认识，做好心理准备。』

我一边加热一边继续说。

『当然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如果有什么亲戚愿意收养你们，那你们就会去亲戚家。』

我回到座位上。

『你们要怎么办。』

我看着低下头不说话的她们询问着。

『我们还是不相信。』

这是美琪和丽琦商量后得出的结论。

『那这样好了，等下次警察来的让他带你们去看看尸体这总可以了吧。』

我把面重新端上桌子。

『都说了，不要哭了！那么难过你们干脆都去死好了！反正你们活着对自己还是对谁来说都是负担，不是吗？』

面被重重的放下。

『不是，妈妈不会这么想的。』

『我们也知道妈妈也很辛苦，所以自己总是笑着。』

原本就相似的两个人说着相似的话我还睡的晕沉沉，一时半会分不清谁和谁了。

『不是，那就行了。好好想想后面的事情吧，伤心还是留给自己过的够好，有时间慢慢伤心后悔吧。』

我把分成两半的鸡蛋分给她们。

『天奇好坚强！』

听到这样的称赞我一点都不高兴。

『你们想要呆在福利院吗？』

我大口吞起面，现在已经快7点了路都看不清了，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明天你们先去试试看吧，说不定会有亲戚带你们离开这里。』

我吃面的声音很大，可能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或者她们保持沉默了吧。

『那真的很不开心。』

在我停下的时候听见丽琦的声音。

『是啊，很不开心。』

我放下筷子叹口气回应

『干什么？』

我看见碗了多出一部分鸡蛋。

『说了天奇是客人。』

二傻子坚决的不让我把鸡蛋拿走。

『真麻烦。』

我狠狠咬下一口，我们三人共分了一个鸡蛋，是那时候我开始把我们三人的命运绑在一块的吧。

『神父感谢您的教诲。』

白天出现在教堂的信徒感激的握着乔伊斯的手。

『只要把东西还回去就可以了，这样主真的会原谅我吗？』

他还不安心的再次询问乔伊斯。

『我明天会给你举行净化仪式，义务为社区劳动这些足够。』

乔伊斯不论是不是在工作都可以让人感到安心，他如约晚上去了这个信徒的家。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乔伊斯结束访问，他从这个屋子走出来，夜晚凉爽的空气让他头脑都舒服很多。

在回家的路上他接到电话，他连电话号码都没有看接通电话没来得及说话。

『乔伊斯有件事情你会感兴趣的。』

电话那边依旧是威严的声音。

『和恶魔有关。』

休主教没有听到乔伊斯反驳的声音。

『在哪？』

乔伊斯在自己的教区没有感觉到恶魔的气息，他心里吓了一大跳。

『有些远，在图尔亚斯。』

休主教的话让乔伊斯松了一口气。

『那就与和我无关了。』

不在自己教区里那就毫无关系可言，乔伊斯是这样的神父。

『没关系，你有兴趣就和我说下，还有3天，随时打电话给我。』

电话那边的休主教的语气依然威严没有受到乔伊斯一次次拒绝的影响。

『我知道了，您永远那么宽容。』

乔伊斯罕见的露出讽刺的笑。

『你的眼光不要停留在那么小的地方。』

休主教不用教育的语气。

『我知道了。』

乔伊斯笑着答应。

『凯恩，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乔伊斯回家发现家里的灯饰开着的。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意外。』

凯恩歪躺在沙发上，的确乔伊斯在家门口看见灯就知道他来了。

『给你。』

凯恩把茶几上的一个冰棍递给乔伊斯。

『谢谢。』

乔伊斯接过去手稍微一用劲。

『你为什么不放冰箱。』

他捏的是鼓鼓的糖水。

『买回来到这里就化的差不多了，放不放没区别。』

凯恩耸耸肩他坚持没有在来的路上吃掉，在看见一片漆黑的屋子，他站在大门口吃完几乎化掉的同样冰棍在进去。

『你从哪买来的。』

乔伊斯扫过垃圾桶没看到冰棍的包装纸他大致明白了，这孩子的心思他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城西。』

凯恩无精打采的躺着回答。

『是很远呐。』

乔伊斯带着歉意说着，

『你快吃吧，我的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吃完了。』

『好的。』

乔伊斯知道这孩子是想和他一起吃的，这是谎话。

『啊？』

乔伊斯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碟子撕开包装纸把奶油什么的全都倒进去了。

『嗯？怎么了？』

乔伊斯不解的看着惊呼的凯恩。

『我还想看着你舔着化掉的样子吃完。』

凯恩从慵懒的躺着惊呼坐起来一秒又躺下去。

『都化成糖水了。』

乔伊斯专心喝起小碟子的糖水，这甜甜的东西能不能化解他的失望呢？

『没人跟踪你？』

乔伊斯喝了一口坐到凯恩旁边。

『没人跟踪你吗？』

凯恩舔了一口乔伊斯喝过的那端。

『嗯，我仔细检查过了，在你家附近也检查过有没有什么。』

凯恩咂咂嘴想起正事。

『那些老鼠觉得老家伙们更有挖掘价值吧。』

乔伊斯一口气把小碟子里的糖水全喝完。

『你也很诱人啊，神父先生。』

凯恩赌气似的用厌恶的语气说着，他讨厌自己不自觉就向神父投降。

『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很忙咯。』

凯恩在趁乔伊斯去厨房的时候从漂亮的玻璃茶几拿出一瓶酒。

『别贪杯。』

乔伊斯看见凯恩熟练的打开瓶盖就望空中灌去。

『这又不是什么会上瘾的东西。』

凯恩一口气喝了一小瓶满意的点点头，这是乔伊斯亲手酿造的果酒，他喝了几年也喝不腻。

『说起来我今天碰见杜德了。』

乔伊斯送凯恩手上夺去酒瓶虽然没有用杯子但喝的很文雅。

『哦，他最近怎么样？』

凯恩打个嗝惬意的又躺下。

『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乔伊斯的眉毛皱起来让人有一种错觉，那个永远温柔的人也会有烦恼。

『他和我说到凯恩的温柔也许就是和你学的。』

乔伊斯笑了他朝着凯恩的方向躺下抱住他。

『那家伙。』

凯恩一只手撑开不让乔伊斯过来，他想起杜德的脸和总是一个人的模样。

『你这段时间多去看看他吧，我不太放心。』

乔伊斯不放弃的继续倒下。

『我们原本就时不时的会联系的。』

凯恩受不了被乔伊斯教训他大声嚷嚷。

『哼哼哼，你们第一次打架的场景我还记得呢。』

乔伊斯大笑的声音比凯恩还要大。

『吵死了！』

凯恩的脸是愤怒和娇羞的红潮用力把乔伊斯推开。

『我去洗澡了，今天是疲惫的一天。』

乔伊斯懂分寸的收手他起身有些困难，要不是凯恩在家他在沙发上一躺下要不了多久就会睡着。

『后面又要开始战争吗？』

凯恩带着歉意的声音和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