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容易被洗脑。』

夜白停下自己的胡扯闪过一丝担忧。

『我认认真真的听你讲道理叫什么洗脑。』

小安笑了，他一直都是讲道理的人。

『民众就是这样被欺骗、煽动的。』

『洗脑不就是讲道理？』

夜白耸耸肩。

『靠武力、强权让人服从的那不叫洗脑。』

夜安附和一句。

『嗯，失忆是不是也算一种洗脑。』

夜白对自己最近状况不明了

『我们的话题方向越来越怪了。』

小安避开心想自己谈论这些已经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了。

『对了，俺们还没有吃早饭吧。』

憨厚青年听见自己肚子叫才发觉他们三都没有吃早饭。

『小丽琪也饿了！』

小丽琪也跟着发现了。

『导游先生，在哪里吃个饭再走吧。』

憨厚青年鼓足勇气提出要求。

『成，这一般的店您能吃下去，我也是乐意至极。』

他自己习惯不吃早饭但客人的要求总不能不答应。

『嘿，俺平时都吃五谷杂粮，这些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惯。』

憨厚青年看见一家面包店就进去了，就在他们进去没多久夜安两人也进来了。

『真要是什么便衣警察我特么真是脑子坏了，往枪口撞。』

瘦猴子脸一抽有苦也得咽下去。

『小丽琪你点什么帮我也点一份。』

他要自己上阵观察下这俩人到底是不是便衣警察。

『今天要买的东西多着呢，早回去是不大可能了，你乖乖的把早饭吃好。』

瘦猴子竖起耳朵偷听，小丽琪已经在吃了，憨厚青年想要阻止但小丽琪比他要年长的多而且他也不熟悉城里规矩是什么样的。所幸只有一个店员而且她正在专注看手机，只有有人结账时才会抬头吧。

『你也尝尝吧，填饱肚子是没问题的。』

小丽琪抓起一个就吃起来，看来是饿坏了。

『不是要先结账吗？』

憨厚青年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他举起手想阻止小丽琪，但看见小丽琪吃的很香他回头看见店员还在低头看手机就作罢了。

『等会去付钱吧。』

憨厚青年劝小丽琪遵纪守法。

『没关系的，平时小丽琪也是这么吃饭的。』

小丽琪自然的说出不符合常理的话。

『你经常吃霸王餐？』

憨厚青年忍不住多问一句。

『平时都是和天奇一起，没有什么问题啊。』

小丽琪眨眨眼不理解憨厚青年的疑问。

『这样啊。』

憨厚青年认为其实钱都是那个导游付的小丽琪只是误解了而已。

『好了，你也快尝尝吧！有些还是刚做没多久的呢。』

小丽琪不忍心看见饿了一晚上还要在自己面前咽口水的憨厚青年，拿了一个面包给他。

『帮我点杯咖啡。』

夜安先找到面包店的休息区坐下来下达指示。

『你还说我，你这不也是......』

夜白念念不忘小安因为他睡着的事啰嗦一大堆。

『跑一整天提提神怎么了，我哪有你站在原地倒头就睡。』

小安理直气壮瞪一眼。

『听起来还真不像是便衣警察，最近我很老实，是不是人老了就喜欢吓唬自己。』

瘦猴子心里嘀咕，他虽然不想相信但他认为自己要不要去看医生。

『天其给，我做的，嘿嘿嘿。』

瘦猴子回到二人身边，小丽琪看见他回来顺手将嘴里还没咬的面包递给他。

『谢了，老板帐还是按规矩月底结。』

瘦猴子接过对收银台招呼一声，店员还在看着手机傻笑。

『小丽琪不认识这个老板诶，看的一点都不眼熟。』

小丽琪一语点破。

『这里是.....，算了反正也没有监控，我们走吧，不是便衣警察甩掉老是跟着自己的人也是对的。』

瘦猴子才明白这里不是经常光顾的店，他索性不付钱抓起两人就跑了。

『结账是会引起那两人的注意是吧？』

憨厚青年走几步回头望望他很不安心。

『真不愧是客人大爷，聪明！小丽琪你看看，多学着点。』

瘦猴子顺着他的话想让他彻底安心。

『哦。』

小丽琪听不懂什么意思但和平常一样“哦”一声，瘦猴子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那个图案，可不是什么无聊的涂鸦啊。』

夜安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走路夜白的身影。

『明显是有规矩的阵图吧。』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全身心的回忆。

『什么涂鸦？』

夜白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啊，干嘛一声不响的，回来了说一声不行。』

夜安睁开眼看见夜白离自己特别近吓了一跳。

『抱歉，我耳边挺灵的。』

夜白把咖啡和面包放到桌子上，他口袋里还有找的零钱。

『没什么，想到了前段时间看的一本书，里面涂鸦是主要线索。』

夜安不想提到小白身上的纹身话题恰好想到了这件事。

『我觉得我应该不爱看书。』

夜白吃起来他为从前的自己下结论。

『嗯。』

小安松了一口气顺着他“嗯”一声。

『你加热了啊。』

他捧起咖啡感受到温度。

『我猜你一定要热的，而且不要太甜。』

夜白对自己的判断充满自信。

『嗯，我很欣慰啊，这么了解我的人就在我身边。』

夜安果然很满意他笑着表扬。

『我哪有了解你。』

夜白不客气的打脸。

『......』

小安哑口无言默默吸起咖啡，略微烫的咖啡在习惯中上下运动。

『那本书说的什么？』

夜白看不下去小安一脸鄙夷的吸着习惯盯着自己。

『你不是对读书没兴趣。』

小安丢下吸管打开盖子。

『这种废话我不想解释了。』

夜白回应很强势。

『好吧，是说了嗯，人类是否被DNA完全掌控。』

夜安用自己的小猫舌舔舔咖啡，舌尖碰下马上就缩回了。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

夜白脑子里没有浮现有关知识，从前的自己对那方面是一无所知吧。

『所以说那只是小说啊，令人感动的反转情节是很精彩，不说别的读者反正我是记的印象深刻，但现实人类不可能扭转DNA对自己的直接影响啊。』

夜白把脑袋低下对着咖啡吹气接着每次小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