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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妃 第三十八章:得知真相,余景之死了

在老太太的尖酸刻薄下,赵氏唯唯诺诺过了半辈子,却也依旧讨不了老太太的喜爱。丈夫虽然老实憨厚待人真诚,可也是个十足十的孝子,对于老太太的要求,无论好坏,他都一一应承。可老太太如同铁石心肠,对她们一家苛刻,非打即骂。这么多年夫妻,风风雨雨携手走过十几载,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时,他竟冷眼旁观,真真让她寒了心。

这一次,如果她在不表态,西荷也逃脱不了孟家女儿被卖得命运。为母则强,就算为了西荷,她也要争上一争。

听见西月姐妹的话,她哭了!当年挽柔为了孩子都能以死相胁,如今她又有何不可。赵氏破涕而笑,揉了揉眼睛,感激的说道:“四婶在这里谢谢月姐儿和玫姐儿了!”

西玫佯装生气道:“一家人怎可说两家话!四婶待我们如同亲闺女,我们巴不得和四婶还有西荷姐住一起呢!”

西寒与忧儿静静的坐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的听着,偶尔附和的点点头。

“四婶,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好好琢磨琢磨。四叔虽说愚孝,但也毕竟与你夫妻多年,情份还是有的,要我说不如还是分家的好。明日回去且听她们怎么说,实在不行就用另一法子。”西月躺在床上,感觉伤口似乎不在疼痛,便示意让西玫将她扶起,靠在床头上。对于四婶,西月内心很是尊敬,可一想到四叔的驼背,和布满褶皱的脸,西月很是心疼。她想,四婶该给四叔一次机会。

赵氏看着西荷,西荷点点头,眼眸中藏着希望。笑着说道:“娘,其实爹爹真的很苦,要是能和咱们一起出来,那该多好!”虽然她也有点恨爹爹,可平时的时候爹爹对她也是极好的。

见赵氏与西荷都点头了,西月又继续道:“我们出来十几天了,老宅肯定蹦达的特欢,一会儿我们便回去,至于四婶你们,我另有安排,明日最好的结果便是分家,如果四叔态度坚决,怕是四婶也只能和四叔和离了!”说完还不忘看了看赵氏的脸色,见赵氏一脸平静,她想四婶估计对四叔也失望了,不抱太大的希望。

“四婶,西荷你们且先过来,我有任务交代你们。”

赵氏与西荷走到床边,疑惑的看着西月,西月勾勾食指,示意她们俯下身子。

西玫与西寒大眼瞪小眼的,见西月嘀嘀咕咕的在西荷她们耳边说了许久,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搞的神神秘密的。忧儿看着呆呆的两人,可爱的小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一副洞察秋毫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西月。

西月早就感受到小家伙的打量,却不以为然,她也知道忧儿能够听到别人内心所想,所以便不曾理会。

西荷与赵氏满是感激的看着西月,不知道该怎么说。

“西荷,记住我的话,到镇上去找唐宜君,要偷偷的去,别让人发现了!他会帮你们的!”西月嘱咐道,生怕西荷忘了。

西荷连忙点头,拉着赵氏变出了门。西玫与西寒一双疑惑的目光,落在西荷两人的背影上,直到模糊成一个一个小点,这才回过头,看着西月问道:“到底是什么,姐姐在卖什么关子。”说话的便是西玫,西寒也连声附和道。要知道唐宜君可是她们这里的县令,姐姐是如何认识的。

西月神秘一笑,淡淡的说道:“佛曰:不可说。”还未等西玫再问,西月又说道:“去收拾东西,还有,你们跑这里了,我得羊子带没带。”

西寒点点头说道:“我把羊子放在李奶奶家了,今日回去我便牵回来。”

西月点点头,笑着道:“嗯,你们这次做的不错,以卵击石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好了!还做饭的做饭,该收拾的收拾。”

见西月赶人了,西寒两人只得带着疑惑出了门,忧儿紧随其后,他如今特别喜欢和西寒待在一起,西寒走那他就跟到那,西寒对于这个无缘无故跑来的跟班,表示很无语。西寒则委屈十足,刚才说的三十六计是啥,他都没听过,还没问明白呢就被赶出来了。

西玫拍了拍西寒肩膀,无奈的说道:“趁景恒还在睡觉,去收拾东西,我去做饭了!”

待到西玫三人走远,西月这才缩下身子,前几日紧凭着信念,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今日才发现,自己除了头,身上包的跟粽子似的,微微有些疼痛,倒也还受的住。至于唐宜君,她还是非常放心的。

唐宜君,乃是青山县的县令,早在齐国时,由于五福镇最为繁荣,所以衙门便就一直设在五福镇,如今虽归属燕国,还是依旧在五福镇。而官员也依旧是齐国人,这倒让西月非常不解。

说起唐宜君,据说他十五岁时就以名动京城。乃是齐国文武双科状元,学富五车,才气逼人。据说此人面如冠玉,温文儒雅,就连许多京城贵女芳心暗许。本来前途无量,奈何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自请在这青山县当一个小小的县令,细细数来,已经五个年头了!

至于西月如何识得唐宜君,那到也是个巧合。西月进镇卖货时,正巧碰上官府捉拿巫山悍匪江大虎,衙役不敌,好几人都受了重伤。西月前世好歹也是一名有血有肉的军人,在听到几人对话,便将事情来龙去脉捋了清楚,西月最痛恨的便是这种人渣败类,所以出手帮了衙役。这才认得唐宜君和他手下的捕快。

………

午时过后,西月几人便匆匆下山回家。记得进山的时候麦子还有点青,现在都是光秃秃一片了,这一次离开的确实久了!这个时辰阳光太过毒辣,村民一般不会劳作,一路走回也没碰见人。

见到久违的家,西月心里一暖,终于回来了,虽然穷,虽然破,却是她安身立命的地方。有温柔善良的妹妹,听话懂事的弟弟,她很幸福。要是姐姐看见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西玫掺扶着西月躺在了床上,西月看了一眼西寒,勾勾唇笑着说道:“西寒,一会儿你去躺村长家,请村长大叔还有王大娘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一家人十几天都不见,村里有些女人嘴巴太碎,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们呢,所以还是先发制人的好,总比受制于人强。

西寒虽然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跑了出去,忧儿的小短腿在后面追着。

西月摇摇头,眼里满是宠溺,笑着说道:“这忧儿都成了西寒的小跟班了,走那跟那的!”

“是啊!忧儿这孩子也招人疼。”西玫笑着答道。

“好了,不说忧儿了!西玫,大姐问你,你们躲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和景恒的父亲有关。我希望你老实回答,不要蒙我。”西月一脸严肃,一双眼眸凌厉的看着西玫。

西玫低下头,咬着嘴唇,随即抬起头一脸平静,淡淡的说道:“姐,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在哪里认识沐楚的,也就是景恒的爹爹。那里叫死亡谷,他爹爹是谷主。”

西月身子一怔,死亡谷?药王谷居然和死亡谷是连在一起的,出口在冰棺之下,那么她出去后怎么会遇到那些毒物,差点葬生在哪里。冰棺是由药王谷的嫡系血脉才能开启,也就是说这一开始便是一个局,这到底又是谁的阴谋。而那封信是有人故意放在哪里,想要活命便去风眼阵,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那封信根本只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

她无法在自欺欺人,余景之是不是已经被刮成碎片了!

西月心如死灰,不知不觉中泪水不停的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的抽泣着,身子不停的颤抖,双手紧紧的捏着被角,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姐,你没事吧!”西玫看到西月双眼无神,那满脸的伤悲看的真真切切。从姐姐一身伤回来,却不见姐夫的踪影,她心里便隐隐觉的可能出了事,可她一直没有时间问出口。想来现在一切了然,姐夫真的出了事。

西玫上前为西月拭去泪水,清声说道:“我虽不知姐姐与姐夫发生何事,但我相信姐夫心里一定很爱姐姐,因为姐夫看姐姐,眼里的炽热让我们外人都能感觉的到。他肯定希望姐姐活的开开心心的!”

西月抬起眼眸,苦笑道:“连你都看出来了,可我却没有好好珍惜,还老是欺负他。”

“西玫,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村长来了叫我一声!”

西玫点点头,眼里满含担忧,转身离开。西月眯上眼睛,将眼中残留的泪水挤了出来。再次睁开眼,呆呆的看着窗外,心里依旧隐隐作痛,她爱的人为他而死,她又如何能够安心的活着。她会好好活着,带着对他的一份思念,好好的活下去。她还有弟弟妹妹,她要振作。

时间一点点流逝,大约一炷香后,西寒带着村长与王大娘来了。

一进屋便是对西月一顿责怪。虽然都是在责怪,话里话外却也是浓浓的关心。西月笑着一一接受,等王大娘说的累了,这才停了下来。西月笑着说道:“大娘对月儿好,月儿心里很明白,可是月儿不去打猎,家里哪有收入,弟弟妹妹都得饿肚子。奶奶当年只给了我们一亩水田,哪够吃的!这一次也是意外,月儿才不小心摔断了腿。”

西月看了看村长夫妻的脸色,见两人眼里满是心疼,西月又继续说道:“月儿这次有事找村长大叔帮忙,月儿行动不便,只能让西寒去请村长大叔过来了!”

村长满是慈爱的看着西月,笑着说道:“月儿有事你就说,大叔一定帮。”

“月儿先谢过村长大叔了!我想让村长大叔带着我和余景之的婚姻书,去镇上盖章。夜长梦多,还是早点办了好!”西月感激的看着村长,笑着说道。

村长笑了笑,一巴掌拍在腿上,大声说道:“就这事,好办。我现在就去。你且安心等着。”

西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麻烦大叔了!去了后就说是我让您去的。”林大叔对他们家很好,现在这么热,西月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但老宅一直虎视眈眈,她如今又遍体鳞伤,只能自私一回,利用了林大叔,她很惭愧。

村长接过西月递来的婚姻书,嘱咐了两句便出了门。王大娘起身坐在床边,眼里满是疼惜,轻声说道:“你这丫头,就是太倔了,以后有景之了就别在这么拼命了!”

“来了这么一会儿了,怎么也不见景之出来啊!”王大娘疑惑道。

西月笑了笑,眼底的悲伤一闪而过,淡淡的说道:“前几天北方传来消息,说是我舅舅的坟墓垮了,景之回去处理一下。”

“景之,也是个诚心过日子的,等他回来,有他帮着,负担也就轻点了。”

“嗯,我知道,等景之回来,我就好好的和他过日子。”西月点点头,笑着说道。虽是说给王大娘听,可却也是西月自己的决定。

……

村长赶着牛车,顶着烈日,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府衙。

门口站着两个带刀的捕快,一脸和气的看着村长,笑着问道:“林村长可是有事?”

“官爷,确实有事找县太爷,是西月姑娘让我来的!”村长一边擦着汗,一边从兜里拿出几枚铜钱,递给捕快。

捕快一惊,赶紧退了回去,笑着说道:“村长随我来就是,您是受西月姑娘所托,我要是在收钱,唐大人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村长这才了然,赶紧收了回去,随着捕快进了府衙。

“唐大人,这人说受西月姑娘所托有事找您!”捕快双手抱拳,屈着身子说道。

此时唐大人正拿着一卷书,细细品读,见有人来报,这才缓缓抬起头,放下书卷,看了看捕快旁边的林村长,温和的笑道:“西月托你找我何事?”这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儿怎么想起他来了,奇怪真是奇怪。

村长不卑不亢,上前几步,将西月交托的婚姻书递给唐宜君,淡淡说道:“西月托我找您,是想让你在上面盖下章。”

唐宜君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打开纸张,神情一滞,随即又命人将自己的印章取来,待盖好后交给村长,便命下人送村长出去。

唐宜君大步流星,急忙赶往书房。神情严肃,拿出纸张,飞快的写了起来,待写好后召开暗卫。

“莫非,将这书信交于我义父之手,切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唐宜君叮嘱道。

“是”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屈膝跪在地上,随即转身离去。

莫非走了,唐宜君如有所思的坐在藤椅上。景之今早上才重伤昏迷,被送到青州。看来此事与西月有很大的关系,从签名上确定无疑是景之的字,可他不是很爱萧月儿吗?怎么又和孟西月那丫头混在一起,还签了婚姻书。他怎么觉的脑袋严重不够用了,算了还是好好睡会儿,养养神,说不定就能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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