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虞姬戚姬
秦以前的战国时期,各诸侯国 兴起一股养士之风,著名的战国四公子就是靠养士发的家。他们分别是齐国的孟尝君田文,赵国的平原君赵胜,魏国的信陵君魏无忌,楚国的春申君黄歇。君这个称法是国王给他们的封号。所谓养士,就是养一些吃闲饭的人,雅称食客,多为游手好闲之徒。有的可能有一些本事,只是厌恶劳动,遂到一些好摆谱的公子官员家吃白饭。众所周知的毛遂,就是平原君养的士。
受贵族养士风气的启发,也是听从老祖宗的遗训,定陶富翁范尚干起了养伎的事业。当然他不是开妓院,时人叫蓄伎。即花钱把一些女孩子从很小的时候买来,教习歌舞文化,待需要时送出去。他想,无论哪朝哪代,无论谁做官掌权,君王也好,达官贵人也好,对绝色女子总是喜爱的。古人讲,富不过三代。因为有这个秘方,范家却富了十几代。诸侯混战不伤他们,地方来了新官员不伤他们,秦始皇统一中国也没伤他们。
说起范尚的蓄伎工作,还真有些渊源。
春秋末年,越王勾践先被吴王夫差打败,之后卧薪尝胆,采用大夫文种的计策——美人计,把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大美女西施送给昊王,让昊王沉酒酒色,荒于朝政。同时掩盖住自己发奋图强的真相,最终打败了吴国。
帮助越王具体实施各项颠覆吴国计划的是军事家范象。传说西施之前曾是她的女友,但为了忠君爱国,不得不委屈自己,充分表现出一个政治家识大体顾大局的应有襟怀。吴国被灭掉,西施重又回到范盆怀抱,依然是姿色超绝。这时勾践提出来要和范兹平分国家。范蠢看勾践长得颈长嘴尖,这种人多阴鸳,只可与其共患难,不可与其共安乐。遂婉言谢绝了勾践的好意,带着西施和珠宝乘舟泛海而去,从此再没有回越国。勾践自然乐得如此。
范蠢到了齐国,在海边生活,更名改姓叫鸥夷子皮。父子合力治理家业,吃苦耐劳,没有几年,财富积累到几千万。齐人认为他是大贤,推举他做国相。他叹息道:“当平民能成千万富翁,当官能做到相国,这是一个普通人能达到的极限了。长期享有这种尊贵,不吉祥。”于是把相印归还国王,财产散给好友和邻居,自己留些贵重财物,迁往别地。到了定陶这个地方,他认为这里是天下的中心,交通发达,方便做生意发财。又给自己改名叫陶朱公,和儿子一起,从事耕种和畜牧业,买进卖出等待时机,并且只赚取成本的十分之一。这样干了几年,又成了亿万富翁。后人称其为商业鼻祖。范翁有这等智慧,自然把官场人情看得很透,所以临死时给子孙留下蔑言:“王公贵族不缺财富,但却可以毁掉别人的财富。他们对女人从来都是不惜一切的,后人要想保住自己的财富,可在这方面做点文章。”
范氏后代牢记祖宗这条家训,每当遇到官夺贼算,及时把美女用上,竟至十代不衰!到了范尚这一代,尽管社会出现了大动荡,他的蓄伎规模却空前发展,养伎数量达到几千人,足可与四君子养士的水平抗衡!范尚死后,他的儿子范鼎继承父业,更把这项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得心应手。还有一件千载难逢的奇事,他于十年前遍游乡野,随便花两个钱买的两个女孩子如今已长成大人,年龄较小的虞妙弋十六岁,较大的叫戚月,今年十七岁,都是绝色。不仅在家养的三千个美女中独领风骚,就是他走南闯北,见过的所有大户人家的女子中,也没有超过这二人的。其脸形、五官、肤色,身材,都达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二人还极聪明,字、书、音、律,一学就会,表演歌舞,每有动人处。
据范家一代代口头传下来对老祖宗西施的描述,这虞妙弋大有他范家老祖宗的风范,额头饱满,鼻梁笔直,眉如弯月,眼如杏核,唇如樱桃。月移莲步,恰如春风摆柳;风裹衣袂,尽显丰乳俏臀;轻启檀口,更闻翠语娇音。拥有这么两位佳人,范鼎自然常常心里乐开了花,并时不时打些主意。但作为养伎世家的嫡传后人,更知道这两个尤物的天大价值。若把她送给皇上,必能换来公卿侯爵之位;送给地方官员豪杰,定能保住富贵不被侵夺。但前提是送给这些皇帝权贵的娇娃秀女,必须是没有侍候过男人的。因为无论多大年龄的女孩子,一旦让男人沽染过,其身上清纯的味道马上消失,而代之以各种各样的让人不舒服的异味。大凡王公贵族,他们接触的女人肯定很多,自然知道女人的变化。所以向他们行贿女人,千万不能做手脚,一旦让其发现破绽,别说不给你富贵安全,不让你脑袋搬家就是万幸!因为考虑到这一点,范鼎尽管私下里打过两个奇女子的千万次主意,肚里咽下的口水有几条河那么多,还是忍住了。商人毕竟以钱财为第一要务,深知女色是有钱时让人痛快,没钱了只会让人痛苦。
官员宠爱的女人非比寻常,人们要尊称为姬。起初范鼎把虞姬、戚姬二人送给刘邦、项羽后,刘邦喜得合不拢嘴。待把他人支使开,刘邦对项羽说:“这两位美女确实世上少见,既然有人专门为你我送来,就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天予不取,反遭天谴。你我既是兄弟,当哥的凡事都应让着小弟,特别是在这方面。你先挑,挑剩的那个才是哥哥的。”
项羽把二人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停在虞姬身上,盯了好大一会儿,突然想到蒂儿。蒂儿的天真活泼,他们的初吻,蒂儿不顾娇羞为他擦洗身上的污垢,他第一次把蒂儿压在身下弄得她大哭的样子,以后多次在一起贴胸交股痛心彻骨的快感,蒂儿被他一怒打歪脸的惨状,蒂儿再见到他时恼恨的样子……项羽脸上现出复杂的沮丧神情,终于泄气地说:“哥哥留着自用吧,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范鼎过去把女人送给各类达官贵人时,不乏遇到假正经的男人,而且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如君王明令禁止的事坚决不能做;作为官员要以身作则,力戒奢靡之风;我感情比较专一,耻于拈花惹草等等。范鼎想,这违背人的天性啊,作为男人哪有不喜欢年轻漂亮女人的。之所以不愿接受,一定是这些人心理上有毛病。如果能把这些毛病给他们治好了,定会欣然接受我送的宝贝,从此对我感恩戴德,而不会想着坏点子坑我。为此,他颇费了一番脑子,最后终于在邯郸城内一户旧世族的女人中相中了一个特别会来事的天才——小葵。此人不仅头脑聪明,能说会道,而且学识丰富,精于世事人情。任凭多么顽固的男人或难缠女人,一经她把脉,没有不听话的。当然该女子长相也很出众,形象高贵,让大小男人见了总不会厌烦。只是年龄稍长,范翁便叫她专事公关,平时替他管理娘子军队伍。
项羽作为主帅不为女色所动,刘邦作为副帅,年龄比项羽大了一大截,二人又是兄弟,怎好独享艳福。但他又不舍得把两位佳人让给别人,让人随便糟蹋了,只有原封不动地退还给范翁。刘邦双手一摊对范尚说:“你们领回去吧,项将军对女人不感兴趣。”
范翁心下一急,张口就问:“怎么回事,她们不美吗?不是我说,这两位美女要看不上,可真是走眼了。以后绝不会遇到更好的。”刘邦说:“不是看不上,而是项将军他……”
不待刘邦说完,小葵已看出他有不舍之意,抢着插话说:“你让我见见他,保证让他立马喜欢两个妹妹,只是到时你们两个别打架。”
刘邦一愣:“还是称.……”上半句没说出口,却说了下面的话:.“你有那本事?”
利用两天时间,小葵到楚军中了解了项羽的一些往事,然后扮作占卜师来到项羽幕中。见面就说:“不要说话,请听我把你的前世今生细细道来,如若说得准,请赐我黄金万两,如若不准,宁愿死在将军的刀剑之下!”
项羽事前已听刘邦讲过一点小葵,今看她说话这么有把握,不禁想知道真假,遂扬了一下头:“说吧。”
“将军前世是一条猛犬,所以你吃不得狗肉。两岁时父母双亡,九岁时拜师求学,十三岁时跟随叔父逃亡,十五岁从师学武,十六岁第一次杀人,十七岁时你一次杀死过三百人,十八岁打仗大败,同年你有了男女之事,十九岁你杀死过二百人,二十岁战胜屠杀生灵三万人,不久前你又杀死百姓五万人……你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但她却不喜欢你,因为你伤了她的心。你为人太刚,殊不知刚则易折,暴则易失,必须有一个极温柔的女人化解你身上的庚气,不然做任何事情都不会久远。二十岁之前多先败后胜,二十岁之后则先胜后败。最近有两个极温柔极艳丽的女人来到跟前,你却把她们拒之门外。观你面相,颇有帝王之姿,但如没有适合的女人温补你、感化你,终将临高履危,山崩地摧,亢龙有悔。上天是最刚的,但有大地与之相配,不然就不能长久。所以天地要求万事万物都要刚柔相济,阴阳互补。男人若没了女人,就像一条大河没有水流,于沿岸生灵草木没有丝毫恩泽,上天断不会把芸芸众生托付于他……”
项羽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颇有几分可信。但旋即一想,过去的事都是众人知道的,略一询问,任何人都能说出个大概。至于以后的事,不过是这女巫信口胡诌,如何验证?因此说:“我看你这女人,不过听人说了我的故事,然后到我这里瞎蒙。今天爷高兴,不杀你,但钱你别想要,滚吧。”
小葵反驳说:“这都是卜盆所得,怎是瞎蒙?我问你,下面的阴物是弯的,对不对?”
项羽“腾”地脸红起来:“你,你,你……你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他那下面的物件,原也和正常人一样。但自从被范增设计教训,让马踢过之后,便变成了一个勾枪状的圆棍,只有发怒时才勉强挺直。他以此为耻,从此再没让任何人见过,只有蒂儿知道。但蒂儿过去没见过成年男人那玩意,只以为男孩长大后都是这样。纵是知道与别人不一样,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讲。所以小葵道出这个极深的秘密后,虽然矢口否认,但不得不暗自诧异这女人的邪门。
虞姬、戚姬再次被领到项羽、刘邦面前。因项羽前番已说过让刘邦留做自用的话,这时便不好先选,而是让刘邦先挑。刘邦说:“哪能,当哥的任何时候都要让当弟的,这个道理不能乱了。”
项羽嘴上说让刘邦先挑,但眼睛却一直看着虞姬。刘邦也认为虞姬更胜一筹,之所以坚持让项羽先选,固然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让项羽不快,影响二人合作以至今后的大事。另外,他看戚姬体态丰满,个头稍高,皮肤也极白嫩。特别是嘴唇鲜红,眉眼间含着一股妒意。他知道这种女人是典型的闷骚型,一旦让她喜欢上了,最能让男人销魂。虞姬美艳欲滴,得之固好,如若不能,得到戚姬如此消遣之物,也该是极好的另一种享受。
虞姬、戚姬第一次见到项羽,都被他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加之他比刘邦年轻好多,因此都想跟项羽。戚姬见他们把目光更多地停在虞姬身上,心中很是不快,有些恼怒地说:“我们姐妹不是猪羊,任你们这些臭男人挑来拣去。你们拣吧,本姑娘不干了。”说完,转身跑出门外。
项羽本对两个女人没有多少兴趣,只是听了小葵高论,加之刘邦老兄一心婶掇,才决意纳之。今见其中一个居然敢给男人撂脸,顿感扫兴,恼怒地说:“这女人性子太坏,立即拉回来给我砍了。”
虞姬见项羽一句话不好就要杀人,进前作揖道:“小女子有话说,请将军且慢。”
项羽还没听过虞姬说话,今乍一听,清脆悦耳,如泉水叮咚,且举止很有蒂儿之态,顿生怜爱之心。但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足,于是板着面孔说:“范老将你们二人送与我兄弟,本欲供我们享乐。但初见你们,即一个使性子,一个又要辈嘴。我看你长得像我一个妹妹,姑且给你一次机会。讲得不好,和那贱人同样处置。”
“将军英勇,天下尽知;攻城陷阵,无人能敌;所过之地,不是囊括,就是屠城。未见将军之时,妾已心许。但亲见之后,虽然将军仍然高大,却让小女子寒心。试问,以将军万人不挡之勇,欲杀一手无寸铁女子,算何能耐?就是武艺,小女子也会两下子,愿意和你比试两下。十招之内,你若能胜我,就算你胜,如若不能,就算我胜,今后你一切得听我的。”
范鼎、小葵俱知虞姬只学过歌舞,根本没学过武术,她却敢说出和项羽比武的话。项羽是何等武功,不仅力量盖世,而且武艺高强,这一点早传遍天下,一个小伎女竟提出和他比武,这不是找死吗。因此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道:“小虞,你会什么武,不要和将军开玩笑。”虞姬一笑:“你们不知道,我偷学过。”
项羽受到质问,正不知如何回答,又听虞姬要和他比武,一方面可以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刚才一出口就要杀人,的确不像一个大英雄的样子;另一方面以他过去所有的经历,单打独斗还没有人能胜过他。面对这么一个小女子,如何会不胜?所以没要别人鼓动,自己先站到大厅中央。
虞姬碎不及防从刘邦身上拔出佩剑,直奔项羽。项羽也使剑。项羽剑长,加之在室内,空间局促,不能尽使剑法。虞姬个小,她虽没练过剑,但以习舞时手握彩续的技法在项羽眼前晃动,一时搞得他眼花缭乱。二人过了几招,项羽始终不能制住虞姬,眼看到第十招,虞姬转到项羽身后,将剑刺向其臀部。项羽虽然身大不调,但眼尖臂长,一侧身抓住了虞姬的脖子,吼一长声:“你……”把虞姬提了起来。
项羽和皮姬比武,始终不能胜她,眼看到第十招,皮姬转到项羽身后,将剑刺向其髻部。
虞姬“哇”地尖叫一声,呼出的热气喷到项羽脸上。项羽顿感虞姬的脖子像泥鳅一样滑腻,吱溜从手中滑出来。接着浑身酸软,竖起的毛发像被雨淋一样披散下来。虞姬以为项羽还要施以别的手法,用手一推,只听“吮当”一声巨响,项羽仰面倒地,但表情却像喝醉了一样,傻笑着双手指着虞姬:“你……”
听说项羽和虞姬比武,门口站着的校尉早涌进来一批。这时急忙围过来,把项羽抬进内室。另有几个武士把虞姬捉住,欲当场杀死。
刘邦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项羽这么神勇的武将被一个弱女子三下五除二即给撂倒,可见其功夫之深。虞姬是这样,戚姬肯定也是这样。定陶人把两个奇绝之人献给我们,什么意思?明显是阴谋,要害死我们。刘邦这样想着,当即下令:“先不要杀这个小贱人,把定陶来的人全逮了,待问清情况,一并处决。”
范鼎、小葵、虞姬、戚姬被拘于一室。范鼎埋怨道:“我养你们,目的是送给达官贵人,保我富贵平安。送你们过去都是表过忠心的,不管送的人大小俊丑,都曲意承欢。今把你们送给的军爷,都是大英雄,就是从长相看,也是相貌堂堂,完全消受得起你们。而且这次贿赂,不完全为我一家利益,而是要保证定陶全城百姓的平安。这种关键时刻,正是考验你们责任心、事业心的时候,特别是献身精神。怎么一个还甩袖而去,一个非要和将军比武,并且把人家打得大败呢?你们这样做,良心何在?素质何在?坑我一个人不要紧,全城百姓怎么办?谁给你们的这个胆量?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俊些,歌唱得好,舞跳得好,就可以当将军,享受特权?我看是平时把你们宠坏了。这次要能出去还好,不能就一块死吧。”
小葵接着问:“小虞,你什么时间学的武?项将军武功盖世,天下无人能敌,从你和他比试的情况看,功夫似不在他之下。既有这等本事,就该早告诉大家,把你送到部队去,真的领个将军衔。然后任他项将军、刘将军来侵,都能抵挡回去。也不要丢人现眼,把你们这么好的女孩子,自己主人都不舍得用,非要送给别人。”
范鼎听小葵说得有些不着调,加之这次明显地暴露了她管理上的漏洞,十分不满道:“什么自己人不舍得用?就是她武功再强,解决国与国、地区与地区之间的争端,也是以外交手段为上上之策。请问打仗要不要花钱?死不死人?简直狗屁不懂!”
虞姬没想到自己的小聪明会惹出这么大的祸,且又引得家主人和妈咪的争吵,不得不做出解释:“我真的不会武功,当时就是看项羽那么高大,行动起来肯定笨拙。而我身材相对娇小,自幼练习舞蹈,动作灵活。虽然不会武功,但武舞相通,完全可以以我的灵活应付他的笨拙。谁料这人这么不经玩,被我一推竟摔个四蹄朝天,难道他是泥做的不成?”说完,忘了一伙人现在是被囚禁,咯咯地笑了出来。
戚姬初听范鼎教训她们,颇有悔意,待弄明白虞妹妹为救自己,不仅仗义执言,冒死与项羽比武,而且还将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打得大败,颇感解气。另一方面反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骄傲,姓项的把眼光死盯虞姬,虞妹妹尚有意给他难看;他对我不感兴趣,我更应该反抗。因此她附和道:“家主人把我们送给别人,原是要笼络钳制住他们。如果从一开始就表现得过于温顺,反会被他们看轻。主人您放心,项羽十有八九是看上小虞了。不然以他那么大的身躯,怎么会被小虞一掌击倒,一定是灵魂出窍了。”平时这些话,都是小葵经常给她们灌输的,因此戚姬能随口而出。
“这都是小葵平时对你们胡教育,什么叫过于温顺?哪个男人不喜欢温顺的女人?有多少大事不是女人哄得男人开心了才做成的?你们倒好,还没将男人搂人怀抱,就要先给人家来个下马威,典型的少脑子!”范鼎气愤地说。
小葵有些不服:“老爷不要太急,事情未必像你想得那么坏。我看刘邦已被搂人怀抱,至于项羽,虽没让搂,但也已认识到不要女人的错误。”范鼎仍然生气:“一派胡言!”
项羽后脑勺被摔出一个大疙瘩,但这一夜却睡得特别香。他一骨碌爬起来,虽然后脑勺还有些疼,却浑身通泰,舒服极了。突然想到虞姬,这是怎么回事?我过去可是从没被人打败过,怎么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可自从被这个女人重撞之后,不但身体不难受,反而心情大好。仿佛体内打了鸡血,异常亢奋,难道是我真的欠扁?想到此,项羽难抑内心的激动,几步冲到门外,大喊:“把昨天那个女人叫来,我要与之比武!”
侍者闻声跑到跟前汇报:“启察将军,因为昨天将军比武失手,刘将军已喝令将定陶一伙人全抓了起来,现都关在牢里。”项羽一愣,不解地问:“关起来干吗,还怕他们不成?”
第二次比武安排在室外。时值暮春,天空蔚蓝,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虞姬从监中出来后,换了一身洁白的服装,青丝紧结,腰系绿绦,脚踏红鞋,手持银剑,众人一见,都以为是嫦娥下凡。项羽仔细观察虞姬,身材苗条屏弱,面容宛若红霞,举止娇娇滴滴,感觉用一根手指头也可将其击倒。但上次却实实在在地倒在了她的裙下,说明她确实有些功力。今番需要用心些,务必将其制服,不然岂不叫众将笑话?又想,这是一个奇女子,不仅颜色出众,而且武功高强,某些方面像蒂儿又超过蒂儿。听巫者的话,我身边正需要一个女人,蒂儿既一时不能依我,有这样一个女人随侍,也可排遣心中经常出现的烦闷。因此,这次比武既要胜她,又不可伤了她。
二人拉开架式,项羽先耍了一通剑术,划得空气‘旧、日”作响,博得在场观众阵阵喝彩。虞姬前番比武原是看着室内地方局促,项羽舞剑受到限制,自己仗着动作灵活能钻些空子。今看项羽舞剑凌厉肃杀,转接承合如行云流水,冲刺扫护密不透风,根本没有空子可钻。不禁吓得打个寒战,料知今天比试,只怕要死在项羽剑下。但既然前番比武获胜,此时又不能说出真相,那样有戏弄对方之嫌,只好冒死上场。只见她右手握剑,用左手来回拂拭了两遍,然后突然快速舞动起来。丝绸的白衣和银色的剑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仿佛漫天雪花飞舞,看不出是人在舞还是地在旋。众人皆看得眼花缭乱,项羽也分不出是何剑术,只道是其熟练。
待虞姬停住,项羽双手一抱:“领教!”
虞姬亦抱拳回一句:“多让!”
刘邦知项羽是极爱面子的人,为了赢得这场比赛,可能会不顾一切。而虞姬前番又赢了项羽,想其剑术定有高明之处。比武之人常有收不住时候,因此劝二人:“两位剑术均非他人可比,可谓雌雄双绝。与其分出高低,不如羽弟就把小虞留在身边,日夜切磋,以使双方剑术各有长进。”虞姬正找不出理由退出比赛,听了刘邦的话,马上说:“我愿意。”
项羽只想在众人面前逞强,完全没有考虑其他的,一口回绝道:“我不愿意。”
虞姬看项羽执意要比,突然把剑往地上一插,两眼望着对方说:“小女子有话要跟将军说。”“你说。”项羽准许。
虞姬凑到跟前,要和项羽咬耳朵。因个子悬殊,项羽只好躬身把耳朵递给她。虞姬一口热气扑到项羽脸上,刚说完:“我真的不会武功,前番跟你比武,是我拿舞蹈混你的。”项羽陡然又像喝醉了一般,身体前倾,瞬间把小虞压倒在地上。
众人以为项羽要非礼虞姬,都把脸转过去。虞姬立时羞得脸色绊红,极力想把项羽推开。但项羽却像一只没有骨头的老牛一样重重地趴在她身上,不动亦不说话。看其面孔,却像很高兴的样子,只顾傻笑。虞姬突然悟到,此人可能患有“女人疥”。这种病过去她并没见过,是从小葵口中听说的。凡得了这种病的男人,听别人提起女人就心里打战;见到女人就想做爱;闻到女人身上的气息就浑身瘫软;真和女人上床时却又屁事办不成。上次之所以能把他一下子推倒,肯定也是这个原因。想明白这点,虞姬不再惊慌,扭脸对着围观的将士喊道:“快来救项将军,他晕倒了。”
戚姬因项羽多看了虞姬两眼,醋意大发,惹得项羽大怒,她也由此对项羽因爱生恨。虞姬无意中两次把项羽击倒,戚姬想项羽必定怀恨在心,转头喜欢自己,因此窃喜。待听说项羽害了“女人疥”,又庆幸项羽没看上自己,不然将来嫁个“死男人”,人生有何乐趣?
“项羽先抵触女人;经人开导后想要女人;见女人有小性立马要杀女人;我把女人关起来,他要放出来;兴致勃勃地要和女人比武,真比却又两番败在女人手里……”刘邦猜不透项羽到底什么意思,是真不喜欢女人,还是两个女人都想霸占?想来想去,感觉他要独吞的可能性极大,因为这两个女人实在太漂亮了。好在刘邦新婚不久,他那女人不仅漂亮,而且年龄比自己小了十几岁,婚后接连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二人的新鲜劲远没过去。所以尽管眼下两个美艳欲滴的女人解衣可袅,他却迟迟没有下手。一是怕弟兄间伤了和气;二是多少担心吕锥在家知道后会痛苦欲绝。
第二天,范鼎早早带着小葵和两个美女来向刘邦赔罪,请求不要处置他们,并恳求收下两位美女。哪怕不与两位将军侍寝,只做些打扫房间端茶送水的粗活亦可。刘邦眉头一皱说:“你们何罪之有,先生把这么好的女人送予我们,忠心如子.应该奖励才是。另外我已决定,把两个女子统统送予项将军。一是项将军与她们年龄相仿,自古嫦娥爱少年。我有自知之明,不宜再干让女孩子恶心的事;二是我已有妻室,搞一夫多妻制,不仅妻子要提意见,对你们也不公平。特别是作为农家子弟,没有官二代的基因,确实不习惯。”
虞姬、戚姬几乎同时跪倒,异口同声地恳求刘邦:“我们宁愿伺候刘将军,请不要把我们送给别人!”
范鼎一听刘邦的话也有些着急,因为项羽对两个女孩子的态度始终不明朗。刘邦再不要,等于他以美女保财产救百姓的计划要泡汤。因此慷慨陈词:“请将军千万不要误会,我豢养这些女孩子的根本目的,就是要给世上的成功人士提供服务。年龄越是悬殊,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玩起来才越是开心。年轻人有几个成功的?那些青瓜蛋子,要经验没经验,要财富没财富,和他们在一起,除了折腾床狠一些,几乎没有别的任何好处。人生难道仅仅是张床?绝对不是。这一点她们女孩子都清楚。所以将军,你把两个女子留下来,不仅她们绝对不会烦,而且绝对会对您负责!”
刘邦当然认可范鼎说话的道理,但权衡再三,且话已出口,还是不改为好。故板起面孔说:“不要强迫我,”然后指着虞姬、戚姬,“你们都去伺候项将军!”
项羽昨夜又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虞姬、戚姬已侍于床前,一个忙着给他拿衣服,一个端着水等他漱口。项羽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但睁开眼突然看见两个美女在跟前服侍,大感诧异,惊呼:“来人!”声音几乎把二姬吓了一跳。
男侍应声跑了进来,不待项羽张口问,就忙作出解释:“刘将军说您在军中最辛苦,说我们不会侍候人。这两位姐姐专会侍候人,从此要她们取代我们,一起侍候将军。”
项羽两次被虞姬呼出的热气扑到脸上,两次晕倒,但过后都有极舒服的感觉,这让他对虞姬由好奇迅速上升为好感。不仅因为见到她仿佛见到蒂儿的影子,更因为虞姬呼出的气味让他上瘾,想到它就兴奋。所以当听说是刘邦安排两位女人服侍他,便不再拒绝。点头认可道:“刘兄总是这么谦让,说好一人一个,怎么可以都给我呢。”
二姬虽都不乐意陪侍项羽,但因为刘邦已明确表示不要她们,范老板又一再要求她们委曲求全,舍小我保大我,至此不得不拿出天才演员的本领,时刻表现出欢天喜地的样子。
项羽已悟出两次见到虞姬晕倒是因为吸人了她呼出的气,所以当虞姬来到身边后,再不敢正面接近她。想闻那种气味时,便让虞姬站得略微近些,把手伸向虞姬,然后当空向自己这边划拉两下,这时便有一股好闻的气味从鼻底飘过,他便像吸了鸦片似的顿感舒服。
论理凡是得了“女人痊”的男人,见了所有漂亮的女人都会犯病。戚姬发现项羽不时把虞姬喊到跟前,远远地闻她身上的气味,接着便是十分享受的样子,这让她很嫉妒。由此她试着接近项羽,起初项羽一样防备,用手划拉几下,却闻不到任何气味。待她靠近时,用鼻子猛吸,也没有那种让他眩晕的感觉。项羽由此不再畏惧戚姬,坦然让她服侍。有时戚姬为他梳头宽衣,他看戚姬纤指皓腕,难免腾出手抓抓她,或拍拍某个地方。戚姬这时便高兴得像饿极的小鹿吃到了香甜的奶水。
这晚项羽闻过虞姬,正要上床睡觉,却见戚姬捧着一擦叠得方方正正的衣服送来。他此时心情正陶醉,正想人非非,不免仔细看了戚姬一眼。却见她蝉鬓高给,蛾眉如画,裙据散系,脖颈下的肌肤似隐似露,莹润如雪,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再看她的眼,.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在抖动。不等戚姬把衣服放好,项羽伸手把她抱住。戚姬当时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只是说不出话来。项羽看她不反抗,两手一掐将其抱到床上。
戚姬把衣服撂到床头一角,转身看项羽,已把上衣脱掉,胸前长满了黑毛,正好和浓密的胡子连起来,活像一只野兽。她知道自己稍一反抗,对方就会吃了自己,因此闭上眼睛缩作一团,等待着这个野兽的蹂瞒。
虞姬从项羽身边离开后,回到和戚姬一块住的房间,却不见戚姬,问了相邻房舍的男侍女佣,都说没见。这是兵营,她们乍来这儿,没有朋友没有熟人,除了回去见范老、小葵,就是去见项羽。如果是去见范老,一定会和自己说一声。除此,她就只有去见项将军了。黑天半夜的,将军又没叫她,她一人去见将军干吗?真要去验证一下将军的那玩意儿是不是管用?想到这儿,虞姬心里一乐,径直去了项羽房间。
眼前的一幕让虞姬大吃一惊。只见项羽光着膀子,一只脚蹬在床上,双手正在解腿上的绑腿,脐下的吊袋还没有除掉,看不清他那玩意是大是小或者能不能站起来,最突出的是他硕大的屁股像两个大面团,三个四个自己的屁股也不如他一个大。她没看到戚姬已在床上,只以为项羽要睡觉,随意问了一声:“将军,戚姬在这儿吗?”戚姬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一看是虞姬,脱口喊道:“虞儿救我!”
虞姬看到戚姬在床上缩作一团,突然明白是项羽要强暴她,几步跨到项羽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气愤地喊:“你这个坏蛋,要干什么?跟我说了吗?”同时把几口热气呼到项羽脸上。
项羽有些惊慌,但毕竟这是他的地盘,有些底气,马上回击道:“笑话,我干什么还要请示你?”但话没说完,浑身却瘫了下去。
虞姬一把把他抱住,但他身子过重,虞姬这一抱只能让他摔得轻些。等到戚姬从床上下来,二人合力才把他弄到床上。虞姬看他笑眯眯淫荡荡的样子,连呼几口气在他脸上,然后扭着他的腮帮子,狠劲晃了几晃:“好好睡吧你,明天再找你算账!”
项羽一夜魂游梦飞。他跨上乌雅马来到敌阵前,只见对方有千军万马,潮水般向他涌来。逼近了只见敌人个个金盔铁甲,座下的马俱是红色,且十分高大。人骑在上面如山岳矗立,气势轰隆。项羽有些害怕,但逃跑已来不及,只得驱动战马与敌人硬拼。他挥动铁戟,眼睛看也不看,逐个刺向敌人和他们的马,那些人却不反抗,连人带马都中戟倒下。项羽怀疑这是敌人施的计策,欲罢手。他的戟偏不听使唤,反拖着胳膊砍向一个个怒视他的敌人,直至把所有敌人都杀死。他的胳膊累得有些酸,他的马看把所有的敌人都征服了,长啸一声,奋起铁蹄向一座高山奔去。项羽说:“你驮我回家,去那儿干吗?”
马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项羽不再反对,马轻松地跨过高山,来到一片大海边上。马说:“我不会涉水,你自己过去吧。”项羽说:“你这畜生,你不会游水把我载到这地方干什么?况水这么大,我怎么过去?”这时有一条红的鲤鱼从海中游过来,并还长了脚,直走到项羽跟前说:“我来载将军了。”项羽也不答话,骑上鱼向海中游去。他们来到海中的一座岛上,鲤鱼陪伴项羽来到一座山门下,抬头一望,只见上面写着:“蓬莱仙境。”项羽从来没到过这地方,看里面烟云飘浮,青意盎然。遂不顾鲤鱼,径直往里走去。刚一人门,就有几个女子过来迎接他,直引导他进人一所室内。项羽从来没有正经去过女人的闺房,也没被几个女人簇拥过。这时有些好奇,也有些激动,但也有些烦,暗骂他的乌雅马变成了骚货。正迟疑间,只听内室传来一个声音:“他来了吗?”几个女子齐声回答:“来了,姐姐。”项羽走人内室,一个女子站起来迎他,一双大眼笑眯眯的,但没有说话。他耐不住问:“你是谁?”女子答:“我叫盼盼,不是你要我的吗?”项羽说:“是的,快来吧。”女子不再说话,起身掩上门,一件件脱衣服。项羽仔细看她做这一切,不一会儿一个婀娜多姿的玉体完全暴露在面前。他咽了一口唾沫,一下把女子抱上床,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疯狂地做起来。但无论怎么做,体内的东西就是出不来,直逼得项羽抬高身子,下死劲地向女子撞去。但他忘了自己的东西是弯的,那女子身体又不够深邃,这一撞竟差点把自己折断,疼得他大叫一声:“盼盼救我!”
这一次项羽没像以往闻过虞姬的气息后睡得很香,而是醒后感觉很疲乏,下面淌得钻糊糊的,右胳膊被身体压得又麻又疼。他怀疑这两个女人是合伙来折磨他,一个故意勾引,一个以奇技淫巧控制他。他要对她们实施报复。
虞姬、戚姬每天收拾完,便在自己房间里等候召唤。此时二人正在讨论项羽是否真的得有“女人疥”,戚姬说:“好像没有,如果有,怎么昨天他把我抱上床后,不立刻倒下,还能从容脱掉衣服?”
虞姬此前已意识到是自己的原因。自从来到楚营后,她下体突然奇痒难忍。于无人处把手伸到腹股沟下探究,方知那里长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疙瘩,稍微用力一抓,竟抓破了,并且挤出了一块硬东西。拿到鼻下闻闻,一股奇香顿人肺腑,她舍不得丢掉,张口吞了下去。说来也怪,这些天她每次要见项羽前,下面都奇痒一次,她也就照例吞下一枚自产的香粒。照此看来,她这香粒是专为项羽而产,要她来用这个东西征服眼前这个硕大英勇的少年将军。想到此,她不愿把秘密告诉外人,尤其是戚姬。她要独占这个男人,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于是故意打趣戚姬说:“看来我昨天去的不是时候,不然你们就做成被下鸳鸯了。”
二人正说笑着,突然进来项羽的四五个侍从架起她们就走。到了项羽房间,即把她们绑到厅内的柱子上。虞姬问:“你们要干什么?项将军知道吗?”其中一个侍从说:“委屈两位姑娘了,我们是奉命行事。”
戚姬叫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到底怎么回事?”另一个侍从说:“不管奉谁的命,你们合伙谋害项将军,就该惩罚!”
项羽白天忙完公事,夜晚回到住处,见两位美人已被绑到柱上,便对看管的人说:“你们都出去吧,不许放任何人进来。”二姬张口问他话,他竟理也不理,径直去了内室。
待重新出来时,戎装已去,但脸上却蒙了厚厚几层黑布。此时他最恨的是虞姬,因此首先走到虞姬面前,气哼哼地说:“两位小贱人,居然敢合伙捉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虞姬说:“我们何曾捉弄将军,老天作证,冤枉啊。”
“哼,小贱人,少废话,今天爷先把你消遣了。”虽然这样说,而且脸上还蒙着几层布,项羽也不敢造次,而是绕到虞姬身后,先把她的两只手捆上吊起来,才去解捆绑其身体的绳子,然后从侧面把虞姬全身的衣服扯掉。
范鼎把虞姬她们送来,原是要以女人征服楚军将领,只因项羽节外生枝,才使这一好事走了弯路。虞姬今见项羽终于不再犯浑,当然愉快地半推半就,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实际却任由项羽扒她的衣服,而且在衣服扒完后还故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屁股些微作些扭动,以让项羽注意她动人的腰肢。
虽然项羽是要报复虞姬,但他毕竟过去染指女人不多,所以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心坪坪直跳。待把虞姬身上的衣服扒光,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首先是虞姬的肌肤嫩如脂玉,胸部像两个雪白的沙鸥并栖玉盘,而那粉红色的圆点仿佛沙鸥的嚎吻互相调皮地引逗着。腰腹平滑如冰雪,又圆又深的肚脐眼像一粒美丽的花骨朵开在雪梅枝头。再往下看,仿佛上天刻意要使这件作品精美绝伦似的,一络束丝恰到好处地点于两股之间,黝黑发亮,映照得虞姬通体的肌肤更显洁白。项羽把目光移向虞姬脸部,那一切的美仿佛又都是配合这张脸的。这么美的东西,要不把它占有,甚至毁掉,天理不容!念及此,项羽既激动,又浑身像被火烤一般,一把扯断拴着虞姬双手的绳子,抱起来就往内室走去。
戚姬原以为项羽把她们绑起来是要给以某种刑罚,所以在项羽扒虞姬衣服时,她也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求饶:“我们都愿服侍将军,绝无半点假意,请将军不要惩罚我们。”
项羽此时正在兴冲冲地扒虞姬的衣服,听她在旁边说得南辕北辙,怒道:“闭嘴,再叫我杀了你。”戚姬再不敢说话,闭上眼睛等待项羽过来折磨她。
虞姬被项羽抱到床上,见项羽原来是要占有她,喜上心头。她明白项羽之所以把脸蒙上,并缚上她的手,想是怕她反抗,再用口中异香致其昏倒。于是说:“我不反抗将军,你把我的手放开吧。”
项羽哪里肯听,粗暴地就破了虞姬的身子。起初虞姬疼得喊出了声,项羽愈发猛烈、频繁,这反而让虞姬充分感受到男女交合的舒服和美妙,乖巧地把脸扭向一边,大地一般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抽打。
虞姬前世是一只察兔,项羽则是天奖。自从有了这两种生命,天奖最喜吃康兔,但却怕闻察兔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香味,闻到即浑身发软,不能对赓兔发起攻击。经过几万年的自然选择,那些产磨较多的属种保留了下来。虞姬虽然转世成人,但腹股沟处仍有一个产赓香的香囊。因为今天事发突然,虞姬没有机会抓破香囊吞食香粒,所以喘出的气对项羽没有威胁。但项羽反复对其摩擦后,无意中却挤破了香囊,幽幽地从中散发出一阵阵香味,只是味道没有那么浓烈。
一方面是肉体的强烈刺激,一方面有幽香的微微熏陶,项羽真的醉了,不知不觉地将大山般的身躯化在虞美人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或是几天几夜,项羽终于从虞姬身上醒来。醒来时发现,虞姬已解开绑缚手臂的绳索,他脸上的蒙布也被扯掉,正在拿着他的小手指头端详,有些不解,问:“拿我的手反复看什么?”
虞姬开口笑道:“小葵姐姐说,看你小指上有无数青筋,下面阳具必是弯的.还真叫她说对了。”项羽道:“这个巫婆,我还以为真是她算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