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了那畜生,你看我身上被咬了到处都是伤,全身上下还被折腾的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逮住它,恨不得扒光它的皮,煮了炖肉吃。”只听那个叫顾师弟满嘴气愤的说道。
箫翃听起来好像那顾师弟是被什么给得罪了,心想这人也未免太嫉恶如仇了,非要如此愤恨,似乎得罪他的下场就一定要很惨。
又听一个声音传来,随着也更近了点,只是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口痴道:“三……三师兄,二……二……师兄……说的对,我们这样……这样守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就……就……”
只听那人还没说完,那个叫顾师弟不满说道:“算了是吧!我说四师弟,我这伤不能白受了。我非要抓他不可,你要是想帮我的话,就一起守着,要不想帮这个忙你可以先走。”
“ 不……三……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听那个叫四师弟又结吧说道:我……只是看……三……师兄你……现在也受了伤,我们在这也……也耽误了这么多……天了,可眼下……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那个叫顾师弟不耐烦的道:“好了,你别说了,听你说话我就烦。”
那个叫二师兄笑了笑说道:“四师弟说的不错,眼下办正事要紧,顾师弟你就先忍忍几天吧,大家追了这么几天也累了,我们还是找块地方好好休息,明天再上居仙谷。”
箫翃听三人之间谈话,断定他们也是去居仙谷赴会奔着仙缘剑来的,好像他们三人一早就来了,被什么东西耽误了,迟迟没有上山。听那个叫顾师弟痛苦的**声哀嚎不绝,好像受伤的不轻。
又听那个叫四师弟说道:“三……师兄……你手臂的伤……和……肩膀上伤……怎么样,我……来……帮你包札一下……吧。”
那个顾师弟极为不耐烦的道:“好了 ,好了!我自己来,你给我闭嘴,不要说话就行了。”
萧翃在一旁听的好笑,却又听那顾师弟道,还是你来吧!看样子是自己一只手不好包扎还是叫他来。
那个叫二师兄的在一旁问道,对了,顾师弟,你说也奇怪,那畜生为什么它专盯你咬,好像跟你有仇似的。
我怎么知道,那个畜生且让它多活几天,等我抓到它,非得把它大卸八块不可。“唉…疼…你轻点!”只听那人又是愤恨又是哀嚎。
“啊,不是叫你轻点了吗?”那人一阵疼的突然跳起来,指着那个四师弟痛苦怒声叫道。
那四师弟忙摇手冤枉道:“三……师兄,不是……我,是……有人!”
那人一听更愤怒了,望望四周,“什么人给我出来。”
“我说你们在这里鬼叫什么?”箫翃一听皱起眉头,不知道白衣少年什么时候跑到那三人前面去了。
只见那三人均为一身黄衣长衫,背负长剑,三人看上去都均为二十多岁的样子,相貌到也俊朗,只有一个站在最左边的身形比其他两个要微胖,脸型也叫圆,长得倒也一副憨厚朴实无华之相,另外两个长相一表人才颇有几分傲慢之气,其中站在中间表情愤怒一手绷着伤带,另一手指着白衣少年道:“喂!你谁啊?为何要追弄我?”
白衣少年冷哼的道:“你们大半夜的在这鬼叫什么?要叫到一边叫去。”
那个叫二师兄的见眼前这位白衣少年俊俏不凡,一身白衣冰雪出尘,到有几分雅贵之气,不像尘俗之人,而且就连自己刚刚也没注意他是如何出手的,修行一定之高,想必不是什么名门贵派,就是世家贵族。当下倒也客气的道:“我们乃是情心剑派中弟子罗阳。”指着手上绷着伤带介绍道,“这为是我三师弟顾风!”又指着最左边身形微胖圆脸的道,“还有这位是我四师弟张霖,不知道兄台,是哪位贵派中人,为何出手伤我师弟?”那人语气中虽然客气,但神情中却一点也不恭敬,却透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傲气。”
白衣少年眼神没有看其中任何人淡淡道:“无门无派!若三位再在这喋喋不休,扰我清静,管你们是情心剑派,还是阎王老子。”白衣少年本来就心烦意乱,再加上不知无端从哪冒出的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碟碟不休,特别还是其中叫顾风的更是大言不惭,惹得他更是莫名的恼火,毫不客气轻指一弹,弹向那个顾风的伤臂引来他一阵痛嚎,当下没忍着就要发作,说话时也毫不顾忌的不给对方客气。
那三人听道脸上都是一寒,这三人都是情心剑派中的得意弟子,走在世间哪个见了,不都得客客气气的,恭恭敬敬的,如今却被白衣少年这般不放在眼里,语气中更是不敬和冷漠。平时除了师傅们和大师兄,还没有人这般对自己说话,骨子里那份傲气,那份心清高,要不是自己贵派之子,碍于面子,不然还真当上去扇他几耳光。
那个叫顾风本来就憋了一肚火,被他一弄加重弄到伤口上不说,还如此这般出言不逊,恨不得马上上前发作怒道:“臭小子,我们在这碍着你什么事了?”
那个叫罗阳的拦下正要上前的顾风皮笑肉不笑道:“那还真对不住了,我们不知道兄台也在这,打扰了莫怪!”
那个叫顾风不满说道:“二师兄,何必要对臭小子,那般客气。他无辜出手伤我在先,难道我们还有向他陪不事了,我偏要在这大吵,看他能拿我如何?”
“师弟!”那个罗阳叫了声对顾风低声说道,“算了,这是长白山,若是让古渡长仙知道我们在这闹事,会有损我们名誉,对于我们此行前来也不利。”转头对白衣少年道:“既然兄台不愿透露贵派,那总得留下个名讳吧,日后也好相见,如何?”
白衣少年可没有心情跟他们说长问短,不去理会他们任何人的话,说道,“若是你们不愿离开,就不要在这发出任何声音。”
罗阳当下觉得颜面受到对方的再而挑衅,脸色更是一变沉了下来,旁边的顾风更是火冒三丈怒斥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我师兄本不跟你计较,你却不知进退,得寸进尺是了吧。”
箫翃见情形不好,心想不知道白衣少年,为何好好的要何他们过不去,还是忙起身跑过来劝道:“大家别误会,这位是我朋友,没有恶意,只是脾气有点古怪,刚刚出手只是跟各位开了玩笑,还望各位不要见谅。”语气中很是认真和诚恳。
那顾风见突然又冒出个人来,打量箫翃问道:“你又是谁?”
箫翃道:“在下是风清门的弟子萧翃,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师兄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