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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静,静的除了风吹过的痕迹,听不到任何以外的声音,箫翃一个人走在夜幕的街上,望着夜空中漆黑的一片,除了漫天乌云覆盖着整片苍空,能够寻迹就只有夜空中飘着淡淡的凝重之味。而对于这些景象箫翃早已习以为常,好像似乎这些还远不如他现在这般困惑的多,令他一筹莫展,也只能连声接叹来宣示自己心中苦闷,“唉,真是邪门!”
箫翃一路上都是苦思着一句话,似乎答案对他来说真是一件费解的事。“真是奇了怪!”箫翃到了城街,还不望嘲那妖孽的死怨冢方向说一句。心想也真是奇了怪,自己和无须道长,本想是到那妖孽之处探个究竟,可竟是找不到那死怨冢的方位,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真是诡异,找了大半夜不是回到原点,就是迷了路,还也为自己是中了邪,眼见时候不早,这样不是办法,肯定是那妖物施了法,布了什么迷阵,和无须道长商量先各自回去,而后再想办法。只是不明白那妖物已经受了伤,哪还有什么余力,布下如此深奥的阵法,连无须道长都破不了,那妖物伤势已经好了,又为什么布下这迷阵,而躲着我们,而不直接来报复,这不像那妖物的作风。”
箫翃想了一路也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正准备嘲客栈走去,却隐约听到有悠扬的笛声传来,笛声听着清冽如清泉之美,带着安静和优美,犹如纷飞翩然起舞。”
箫翃一时听得陶醉,如此好听的笛声还是平生第一次听到,竟忘了刚才的烦恼,不只不觉寻着笛声而去。
夜幕中一袭白衣如雪格外醒目,白丝衣裳随风轻轻飘然,说不出来的清丽和脱俗,明眸皓齿微唇轻轻吹奏手中玉笛,肤如凝脂如雪亮透白清晰而又迷人,远远望去给人一种仙资绝美。
萧翃忍不住走近一看。
“怎么是你?”
白衣少年闻声,放下手中的精致的玉笛,转过身见一身蓝衣,风尘仆仆,只是那双浓眉黑眼即使是黑夜,也依然能清醒可见那双深邃而闪亮的温和。
“怎么不是我?”白衣少年轻笑转着手中玉笛,放回怀里脆声笑道:“奇怪了,早上好像还听某人说不在见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找到这来了。”
箫翃一时语塞,半天答不上来,只得一句,“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正好路过,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堵在这里的。早上还莫名的请我陪你喝酒,鬼知道大半夜是不是堵在这陪你吹夜风。”
白衣少年微皱眉理了理秀发,走进箫翃跟前,瞪着一双迷人大眼突然说道:“你没毛病吧?我在这吹笛,没事堵你干嘛?”
箫翃看着白衣少年一双清纯大眼,长长睫毛颤个不停,如同闪闪发亮,竟不好意思把头扭向一边,不敢在看下去,怕一不小心在看,就会陷入进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那双眼睛说不出来的动人,心想着要是这双眼睛是个女孩的眼睛该有多迷人,可偏偏是个长着比女孩还好看的少年公子。
白衣少年看着箫翃不说话,表情似乎还有点不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再瞪着箫翃转过脸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到这来?”
箫翃回过自然,依然不敢看白衣少年的眼睛,说道:“睡不着,还不是被你笛声引到这来的,也不知道是丢了魂,还是被鬼迷了窍,竟寻着你的笛声就这么不知不觉来了。”
白衣少年,“扑哧,一笑,你倒是有趣,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说丢了魂,也不害臊!”
萧翃道:“你笑什么,倒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漆黑的夜晚吹什么笛,不怕把千里外的野魂也给招来了?
白衣少年轻声一笑道:这魂没招来到把你给引来了,倒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做什么?不是光来听我吹曲的吧?”
箫翃面对白衣少年清脆一笑,似乎生不起气来,那笑容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好听!慢声说道:说实话你吹的笛真好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笛声,只是不知道都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在这吹笛。”
白衣少年轻轻一笑,似乎有些幽叹,看着夜幕空中的黑雾,淡淡带有调侃的道:“睡不着的不只你一个,我突然觉得今晚的夜特别长,闲来无事,就夜奏一曲,想不到竟把你这个丢了魂的人,巧好引到这来了。”
萧翃被说着不好意思,埋下头,让你见笑了,也不知道你那什么曲子,如此摄魂,有机会让我也可以学学。”
“什么曲子我还真不知道,只是从小就吹惯了罢,至于你想学,对不起!我还真不想教你。”白衣少年看似有点调皮的道。
箫翃也不怒,反正也是随便说说,也没打算真想学,看着白衣少年说道:“也罢,恐怕我身份低微,学不起你那首高昂曲子,只不过大半夜,这里经常出现孤魂野鬼,时常还有妖物出现,你一个文弱少年不怕把它们也招来?”
“区区千年小妖,还不足以把它放在眼里,也就只有你这等人会觉得难缠,若它们安分些,不来招惹我,便是他最大的幸运。”白衣少年语气淡淡的说道,好像是比说一句微不足道的小事还要轻松。
萧翃望着白衣少年,话语听起来虽轻藐,却一脸自然,眼睛流入的自信不加掩饰。箫翃不知道为什么,他完全相信白衣少年说出来的话,话中的自信和随意,展示出他不可傲人的气势。
白衣少年从箫翃身旁轻声走过,阵阵清风带着淡淡清香,闻着让人心神迷醉,箫翃深吸了一口气,再这个凝重夜幕气息中,难得多了一份清爽怡人。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瞬间,但是箫翃还是捕捉到了这淡淡怡人的清香来源,是从白衣少年身上飘过来的。箫翃寻望着白衣少年,从他的言谈举止,举指投足,都无不展露他不简单的身份,或许他的身份地位一定不简单。
“在想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吗?有那么好看吗?让你看了大半天?”白衣少年见箫翃眼神许久打量的自己问道。
箫翃不好意的干笑了两声,移看了目光,寻着白衣少年的目光望去,看着黑幕夜色,一道黑影划破夜空,显得更加神秘而难以捉透。
箫翃望着那道黑影,“奇怪?好像是朝着自己住着客栈方向去的。”箫翃皱起眉警觉性的感觉不妙,也不管担心对不对,先跟上去在说,纵身朝着客栈御行而去,白衣少年犹豫了会,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