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铺子我怕吵醒伯伢,便直接把他抱回了他的房间,毕竟十几岁的孩子也几十斤重,我这个孕妇还真是有些吃力,身边每个男人真是活受罪。
心理琢磨着自己跟寡妇差不多,满是怨气。可以一想到伯虑那可以魅惑的身骨,不禁口水直流。
转身看便到伯滤已换了一身肃静的衣衫躺在我的床上。赶忙擦去嘴角的口水,生怕对方看到自己没出息的样子。
伯虑微不可查的轻扬了一下嘴角,又赶忙收起笑意。
看到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拿来的怨气。这个妖孽总是神出鬼没了,不在的时候想他,看不到他的时候又想剁了他。
我没好气的指责道:“拜托,以后有什么计划,麻烦知会我一声好不好!”
他侧过身子,胳膊撑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苍白中带着一丝随性,漫不经心的回道:“我不是给你使过眼色了吗?”
眼色?一个眼色就能解决刺杀这么高的指令?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那也叫知会?总有一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我生气的说道。
他邪恶的笑起来,但是气息却显得有些不稳:“有我在,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你这么乖,会暖床,会补气,还能生孩子~~~~~……死了多可惜啊。”
他边说边走向我,我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却被他一提抛在了床上。
在别人眼里可能是暧昧的前奏,在我心里却是一副受辱的样子,这肯定是要来吸我的精气。
看他那妩媚的姿势,和那略显单薄的身体,不用猜今晚他是过来用“餐”的。
今天的唇更显得冰冷,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我连忙推开他问道:“你受伤了?”
他只是抿嘴一笑,继续按着我的脑袋吻了上来,我只觉得头晕的很,在他离开的我的唇畔,我大口的喘着气,一脸虚弱的伸手问他要补药。
他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调笑道:“你的药,都让你送人了,怎么还问我要?”
“送人?”我脑海里思绪万千,难道给单松吃的药,是本来留给我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伯虑见我气息微弱不能动弹,用他袖长的手指拨开我的人皮面具。静静的坐在那里,用冰冷的指尖抚着我脸部的轮廓,从眉间到眼睑,又从眼睑到鼻尖,再从鼻尖到唇畔,直至最后扶到了颈边,我不禁觉得全身酥麻。
这个妖孽要干嘛,在试探我的底线吗,明知道我两个一个虚弱一个不能。
气的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你说如果没有这张人皮面具,你又对单家二兄弟那么殷勤,他们会不会娶了你这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我突然觉得画风不对,这是在挑衅?还是在吃醋?
正寻思着脸被狠狠的捏住:“你要知道,你可是我伯虑的教主夫人,不要妄图勾引别的男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苍天啊!我哪里勾引别的男人了,欺负我身体虚没法狡辩是吧。
“不用委屈!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他松开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背对着我说道:“过几个月我会出史洛国,等你身体好些你跟我回一趟玲珑教,我有事情交代你!”
一阵风吹过,他便又消失了,只见枕边多了个我常见的小瓷瓶,和之前装补药的一样。
你大爷的忽悠我!
自从宴会之后,铝铺的声音特别好,我实在忙不过来,就找了一个长相丑陋的小厮过来帮忙,生怕伯虑知道了又找我麻烦。
单翔时长来铺子里接我到单府配老夫人聊天。
他对我找的小厮有些不满意,总说给我添置些丫鬟换个大点的铺面,都被我拒绝了。
我跟他说人手不用太多,能干听话就好。
伯虑三个月都没在找过我,我还真担心他的身体不吸我的精气能不能抗的久些,或者又去吃别的女人了,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可怕。
听说单松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帮他调理,不来我这可能也正常,像他这种多重身份的人物,哪里能讨到清闲。
我的腹部微微凸起,有一阵没跟小恶魔对话了,叫了他好几次都没有搭理我,难道又沉睡了,也是我上次被伯虑吸食精气过多,也不知道伤着肚子里的小东西没有。特意去找肖大夫看了看,他说无碍我才放心。
清早,开门的时候小厮在地上捡到一封书信,赶忙交给我。
我偷偷跑回房间拆开,里面写着熟悉的字迹,午时穹顶山等候。
我赶紧通知伯伢,收拾好东西,自己驾着马车赶往穹顶山。
这里有个秘密通道,是可以通往穹顶山的深山出,果不其然,伯虑早早在那里等候。
伯伢跟伯虑回道:“来的时候我观察过了,并没有人跟踪。”
伯虑点了点头,带我们下了密道。
奇怪的是伯虑居然伸出他那只冰冷的双手扶住了我:“一会戏要做足一些听明白了吗?”
我就说他没那么好心,哪里懂得照顾我。
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任他帮我摘下人皮面具,换了一身跟他相匹配的紫色华服。简单的配饰恰到好处,头冠也比较小巧精致,并不累赘,俨然一个魔教教主夫人的模样。
他轻挑我的下巴说道:“许久不见你这张姿色动人的脸,着实有点想念。”
我憋着嘴说道:“这只有伯伢一个观众,没必要演的这么夸张吧。”
我顿时感觉一道阴冷的目光横过来,不禁打了个哆嗦,老实的跟在伯虑身后。
我们再次来到当初成婚的涯案,紫衣教徒齐刷刷的叩拜。
不知道他们是表面恭敬伯虑还是只是做做样子。
叩拜完伯虑,又都叩拜我,虽然动作整齐,但是我看得出有很多不屑的眼神望着我。
“过些日子,我要出趟远门,教主夫人有孕在身需要人保护,莫子你派十个暗卫要好生照看好夫人,如果有闪失提头来见。”此时的伯虑跟我一样穿着一身紫色华服,跟他坐国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把那些慵懒和不屑全全抛开,俨然一个王者风范。
“这是玲珑教的冥牌,暂时由教主夫人保管一阵,见此冥牌如见教主,不从者杀无赦。”伯虑的每个字眼都说的极其清楚,生怕教众们听不到似的。
我坐在那里有点发愣,这是要交权。
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貌似就都交代清楚了,我感觉身后好几个黑影顿时消失,突然有种做教主夫人好威风的感觉。
出了山洞,我偷偷的问伯虑:“有这个牌子,他们都得听我的吗?”
伯虑点头说道:“你可以先试试你的暗卫。”
我咧嘴笑着,举着手中的牌子说道:“把教主给我绑起来!”
伯虑一脸黑线,瞬间抢过我手中的冥牌,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先找把你吃了好!”
“等等!我开玩笑的啦,我就想看看这牌子是不是如你所说那么好用,结果~~~~”
“结果什么?”对方的脸更加阴沉的看着我。
“结果”我谄媚的摸着他的胸脯说道:“还是我家夫君最好使!”
“别跟我耍嘴皮子,这冥牌的确没我说的那么好用,教众有很多不服的教众,他们很可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出手,如果你自己不长点心眼,就算有暗卫在,你也难逃一死!”伯虑心事重重的说道。
“什么?我怎么有种你把我当靶子用的感觉,让你的仇敌把目标都指向我,只要我挂了你的位置就不保了,而你可以踏踏实实的去做你要做的事情,用我来吸引敌军的注意力?”我的哭腔都出来了。
“你这回倒是聪明了一回!”伯虑嘴角的微笑透着一股阴冷,我一点也不觉得是在被他夸赞。
“你就不怕,我挂了,你的教主位置做不成了?”我威胁的说道。
“大不了不做了,做国师也不错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小~~心~~肝”叫的我这是一身各大掉一地。真想掐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