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翔见状赶忙引哭去了单松的房间。
老夫人一把拉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道:“孩子没事吧!”
“啊?”我一时愣了神,我能有什么事!看老夫人眼里都是感激的目光,我才意识到,刚才他们好像误会了,以为我是在舍身相救,这伯虑打什么主意。
不但要给他暖床的,还得供他吸食精血,又得当卧底,还时不时的有生命危险当肉盾什么的。
“伯夫人是不是吓傻了,怎么都不说话。”旁边的丫鬟忙说道。
“快带伯夫人去我那里休息,找个好点的大夫来看看!”老夫人忙命令道。
“没事的!”我一边摆手一边被丫鬟们连拉带扶的进了屋子。
老夫人一进屋泪就满面的哭诉道:“刚才要不是伯夫人,想必我孙儿就死在那刺客的刀下了!”
我赶忙安慰道:“老夫人!换了是别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要谢还是谢国师吧!”
老妇人连连点头继续说道:“伯夫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京城做生意一定很难吧,如果不嫌弃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奶奶,伯伢就是我的亲重孙儿,以后在这京城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跟我说!”老夫人拉着我诚恳的说道。
我赛这是要抱大腿的节奏,以后我在京城也算有个靠山,我连忙跪下表示感谢,并拉着伯伢一同谢道:“多谢奶奶!”
“快快请起,你有身孕在身,以后千万不要再跪了,万一伤了身子可怎么办,刚才把我吓坏了!”奶奶关切的说道。
我突然想起受伤的单松,起身说道:“奶奶我没什么事,我想去看看单将军。伯伢你乖乖的在这里陪太奶奶,别让他担心知道吗?”
“娘亲!你去吧!这里有我呢!”伯伢单纯的回答我,我一时失了神,这孩子这样其实挺可爱的。
我被丫鬟带到了单松的房间。
刚迈进大门,只听到伯虑的严厉的声音喝道:“单将军病情严重,你来做什么!”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感情利用我完了就让我滚蛋,门都没有!
“单将军的命都是我救的,我来看看不行吗?”我理直气壮的回复道。然后走到床边关切的问道:“单将军可还好?”
单翔摇了摇头道:“不太好,还在昏迷中,刚御医来过,跟肖大夫说的一样,不知道毒药是什么就很难找到解毒方法。”
我转身挑眉看了看仰脖的伯虑,假装客气的欠了欠身子,有意挑衅的说道:“听说国师擅长炼制丹药,手上一定会有一些保命的神丹妙药吧。”
伯虑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轻哼了一声:“一个小小的妇人,知道的还挺多吗,单将军的病情特殊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番,不过我这里倒是带了一瓶丹药。”说着他把药瓶扔到单翔手中继续说道:“每日一颗,可以阻止毒发,三日内我会找到解药的。”
“单翔在此谢过国师!”单翔忙作揖。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回去了!”说着伯虑挥了一下衣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便离去了。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看看老妇人就走。”我行了个礼,忙追了出去。
趁没人的时候,狠狠的踹了伯虑一脚:“你想害死我吗?”我尽可能压低声音说道。
他侧脸调笑道:“你不是还没死吗?”
“有你这么对待一个孕妇的吗?”我插着腰怒视着伯虑。
只见他单手揽过我的脖颈,一下把我按到他的唇边,轻声说道:“这么对待总行了吧!”
我吓得忙把他推开,轻声吼道:“姓伯的!你想干嘛?”
“你既然不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干脆就在众目睽睽下曝光一下!”他邪笑着靠近我。
我忙捂着嘴,嘟囔着说道:“我错了!以后在外面我绝对不主动搭理你了,行了吧。”
说完我灰溜溜的跑开去接了伯伢,单翔受老夫人之托非要送我回铺子,我也不好拒绝。
路上单翔没有骑马跟我们共乘一车。伯伢平日里睡的很早,一上马车便趴在我身边睡下了。
马车里极其安静,只能听到车轮转动的声音。
铺子离的不近,总不能一直一言不发,我清了清嗓子问道:“单公子怎么不骑马?”
“伯夫人是觉得尴尬吗?”单翔边说边拉开帘子往外看。
“没~~”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之前我妻子乘坐马车的途中被奸人所害,刚才出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有些担心夫人,所以还是一同乘坐比较安全。”看得出他的眼神中待着一丝凄凉。
心理突然收紧了一下,单翔还在惦念着爱莲儿吗?哎惦念如何不惦念如何,我又不是爱莲儿。
我突然八卦心起,忙问道:“刚才坐我身边的官儿姑娘,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吗?”
他突然瞪大了双眼,有些怒气但是并没发出了,淡淡的回道:“不是!只是生意上有些来往。”
“哦~~”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表示怀疑。
“不知伯夫人这些神奇的想法都是哪里学来的,真让单某大饱眼福。”他突然变了语气,面带微笑的说道,实话他笑起来好温柔,总有种让人迷失的感觉。
“是我死去的夫婿,他平日里总爱看一些有意思的书籍,时长讲给我听,虽然他性格比较寡淡,但是什么事都依着我,对我甚好。”伯虑你看我这牛皮吹的,把你都说出花来了。
单翔楞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是个好夫君,不像我每日忙着生意冷落了她。”
这是在自我忏悔吗?晚了!你不光冷落了老娘,还老虐待老娘,还质疑老娘。
“你让我想起我死去的妻子。”单翔依旧看着窗外继续说道:“名字很像,声音也很像,连眼睛都很像!只是样貌和性格不一样。”
我嘴角抽搐了下,手不经意间扶着马车的安几,难怪单松第一次在铺子里见我说我眼熟呢,和着就我自己傻,以为换一张脸就能蒙混过关呢。
我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试探道:“单公子的妻子长相肯定是美艳绝伦,性格应该也是极好的,我这种山野村妇是没发比的。”
单翔扭过头忙解释道:“伯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想起什么便说什么,并没有别的意思。”
马车里又再次安静下来,没有人在开口说话,只能听见伯伢请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