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松是在军营里长大的粗汉子,没有单翔那么精细,自然对女人喜欢的东西完全不知。
听我这么一说十分有兴趣。
我想想了说道:“据我所知,这大家世族的老人都喜欢听戏,尤其是在寿宴上喜欢听,但是这戏码单调的很,再好听的戏也会听腻,单家是名门望族,自然是不新鲜,那些奇珍异宝也入不了她老人家的眼。我的意思是,新做一个戏码。”
“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单松拍手叫好:“没想到夫人居然有这等才智。”
我心理呵呵了下,你们古代人怎么跟我们现代人比,我随便找个韩国欧巴剧就能让你们大开眼界。
单松有些犹豫的问道:“可是这新戏码上哪找去,这戏的内容怎么能让我奶奶开心。”
“既然老人家喜欢我之前做的器皿,那一定向往多子多福,如果单将军信任我,就让我准备这出新戏码如何?”我回道。
单松果然是军人出身,毫不犹豫的拍下两定黄金说道:“这是定金,如果寿宴上我奶奶能喜欢你的新戏码必有重谢!”
“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还希望单将军给我找一个比较好的戏班子,我加紧训练定会在寿宴上大放光彩。”我可不做赔本的买卖,写个剧本当个导演的事我还是很乐意干的,这其他的杂碎活还是留给他们吧。
单松点头离去,晌午时分,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大波人,说是单将军安排的。
我把他们带到了后院。
“我刚才说的你们记住了?”从服装到道具我全部让他们从新连夜定制,所以的费用全部由单松出。
每个人都好奇的听我说着,我干脆连剧本都省了,把哪吒脑海的故事给他们讲了一遍,不过结局稍微改了一下,就是世人以后供奉哪吒童子的话,会多子多福。总之是个美好的结局。
三日后就是十一月初五,单松有些担心是不是的来我园子里询问进展,我呢索性关了铺子一心一意的导演这部哪吒闹海。
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我给忘记了,两瓶药水到底哪个是毒药我还没找出来。
趁着没人的时候,我找了两个小鱼缸,每个缸中各放了一条,取了少量的药水,放入缸中,结果鱼儿没有什么变化。我简直都要疯了。
深夜,我感觉被窝一凉,刚要起身点上蜡烛,却被人一把抱入怀中,惊慌失措的张嘴要大叫可立刻又被堵上了,这气息是伯虑的,只是夹杂着血腥味。
我忙把他推开,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紧闭的双眼,点了点头。
“快让我看看,伤到哪了?”我赶忙起身点亮了蜡烛。
只见伯虑浑身是血,我大惊道:“你没事吧?”
“没事都是别人的血,不用惊慌,我是受了内伤~~~看不出的!”他勉强的一字一句说着。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要不吸点我的精气补补。”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闭着双眼,看得出伤的不轻。
这次是我主动走过去,躺在他的身边紧贴着他的唇让他吸食。
我感觉自己都要昏睡过去了,昏迷中,口中被放入一颗冰冷的药丸,才有些精神。
看他起身要走赶忙问道:“你给我的药那瓶是毒害单松的啊?”
他轻笑道:“我逗你的,都不是毒药,你拿去好好治手吧,我可不喜欢粗糙的手在我身上乱摸!”
“你!去死!”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过”他迟疑了下回道:“我听说··你答应了单松寿宴哪天去演什么戏?”
我微微点了点头,实在没什么力气。
他把一只木簪放在我的枕边说道:“这木簪里有药粉,没有毒性,只会让人全身瘙痒,你想办法把这药粉洒在单松的衣服上便是!
原来这家伙是是在试探我!没良心的!
睡了一夜,感觉脱胎换骨般的清爽,小腹已经还不怎么显怀,如果不是带着伯伢,还真能装个少女。
正准备出门,门口有敲门声。
一个小斯焦急的站在门口,我开门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斯忙赔笑说:“明日是单府大喜之日,老寿星过寿辰,我是奉单公子之命,来给夫人送请帖和衣服的。”
还没等我回答,小斯把礼盒和请帖塞进我的怀中,消失在人群中。
单公子?哪个单公子啊,是他家老大还是老二?
喜帖不用看了,都是写废话,也没有落款。
忍不住打开礼盒,是两套淡绿色的衣衫,干净儒雅,是我喜欢的类型,一套大人的一套孩童的,呦呵亲子装啊,土豪家就是有心,准备的还挺周到。
我叫来伯伢,让他换上给我看,他居然还害羞起来,偷偷跑回房间里。
平日里伯伢穿衣很是简朴,他虽没有伯虑的绝世容颜,但是在孩童里也算是样貌出众的。细想一下我这个伪娘亲,平日里忙于搭理店铺居然没为他买一件新衣,着实有点惭愧。
等伯伢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伯虑的影子,这小子长大一定也是魅惑众生的脸。
“好看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嗯,如果我是男子,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我开玩笑的说道。
“你又胡说!我不理你了!”伯伢气的直跳脚。
“你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我继续打趣道。
“你再说?我就把这衣服撕了!”伯伢气的脸涨得通红。
“呦,你要在我面前裸奔的话,我也不介意。”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话逗笑了,赶忙安抚道:“不逗你啦!我们家伯伢穿上新衣简直是帅的迷死人!”
“那你喜欢吗?”刚才还在气头上,一听我夸他帅,又忍不住脸红,真是个孩子。
“娘亲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边说我边捏住他粉嘟嘟的脸霞。
他一把甩开我的说气呼呼的说道:“你才不是我娘亲!”说完便跑开了。
怎么了又生气了,这小子咋的了?
我也没功夫去哄伯伢,忙着明天的寿宴,把戏班子叫来查看赶工的衣服和道具,虽然是粗糙了些,但是在舞台上应该没大影响。
排练到很晚,我才放下,让大家回去休息,明早准时在单府候着。
寿宴那天,我带着一个自己做的上弦娃娃前去贺寿。
戏班子也按照我的安排早早在单府候着。
因为我是女宾,只能和其他女宾坐在一起,伯伢好似还在生我的气,一言不发的坐在我身边。
看得出前来贺寿的女子都是出身望族,我也没精力跟他们套近乎。
只是时不时的偷偷观察周围的环境,找寻单松的身影。
果然在一堆华衣男子中,看到了单松,不过站在他身边的居然是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