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大宅三楼里间的衣柜里。
林念紧紧揪着衣柜门,一双眼睛透过衣柜的缝隙紧盯着门口的方位,一眨不眨。
正在这时,一直紧闭的房门突然嘎吱一声被从外拽开!
一双长腿率先映入视线,吓得她大气不敢出,深怕自己会被发现。
幸而那人并未注意到衣柜的缝隙,抬脚直奔里卧的大床。
悉悉索索的的声音后,房间里骤然的安静有些渗人。
林念深吸一口气,再次探头,视线刚好落在床头柜上那杯装在玻璃质地杯子里的牛奶上,紧张万分。
快点喝!快点喝!
她心里焦虑的嘟囔着,那人许是听到了她的祈求,修长的手指勾在玻璃杯的把手,不多时放回来,里面的牛奶荡然无存。
她心惊胆跳的静等了十多分钟,确定整个主卧都安静的不像话,这才偷偷摸摸的爬出衣柜。
一出衣柜,林念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方才躲在柜子里,樟脑丸的味道充斥大脑,涨得她整个人发晕。
林念小心翼翼的凑到门边,咔哒落了锁,拍了拍惊跳的胸脯,背着手开始一步步的往里卧的方向挪。
kingsize的华丽大床上,一个男人侧躺着,微皱着眉头,额角却渗出点点汗珠。
林念看着床上的男人,眼圈泛着泪光,她赶紧抬袖子擦了擦,紧抿薄唇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狼狈。
纪靖琛——床上的男人,也是她林念的姐夫。
如果这事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她,她会上了自己的姐夫,林念绝对会骂对方神经。
可现在,她看了眼男人光裸的背脊,心里七上八下。
自从她跟着姐姐林菲儿入住纪家以后,林念名义上是小姨子,实则却是林菲儿的贴身丫鬟。
她不仅要照顾林菲儿的起居,还要负责林菲儿的膳食。
而现在除了当个专职保姆,她又多了个任务。
就因为这个纪靖琛不肯和林菲儿睡,林家便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小念,林家现在就只能靠你了,纪家说了若是一年内菲菲还不能怀上纪靖琛的孩子,试婚就算作废,融入林氏的所有资金都会悉数抽走。你也知道你姐姐,她又怎么可能会怀上……爸爸知道你懂事,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林家……”
……
养父临行前的话就像插在她胸口的刺,稍稍一动,便是流血不止。
当年她所在的孤儿院被大火烧毁,若不是养父救了她,恐怕她现在早已尸骨无存。
养父对她有再造之恩,林念即便对林家的其他人失望透顶,却甘愿为了他委曲求全。
她想的出神,突然感觉衣服向下一沉,顿时向下望去。
这一看,她脑袋顿时像被谁搅和成了浆糊。
男人恍若琉璃的黑眸倒映着她的慌乱,清澈见底的纯粹让她越发的害怕。
她下意识的向后倒退,臀部不经意的撞上一旁的床头柜,玻璃杯摇摇晃晃险些掉到地上。
“不会这么快就失效了吧!”
她喃喃着,使劲的拍了拍好看的鹅蛋脸。
为了林家,她可以不要贞洁,可……事到临头,她还是会害怕。
纪靖琛努力的睁开双眼,但所见之处却是一片模糊。
他感觉自己心口狂跳的厉害,浑身燥热难耐,心知不对,立刻想要爬起来。
可他的动作还没持续上一分钟,身子一软又重新跌回床上,就连后背和床单的摩擦都会让他不由自主的下身紧绷。
“谁?”
他冷冷的质问道,只是药效作用一起,原本磁性冰冷的声线少了冷硬,多了暗哑。
林念震惊的看向他,自己可是下了满满一袋的迷情药!
这人竟然还有理智?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捂唇,而后反应过来药效作用之一就是看不清眼前物,这才又放下心来。
男人在挣扎和难耐中,不知不觉将身上包裹的被子踹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他健美的身材。
小麦的肌肤光泽照人,薄汗覆盖划过他腹部的倒三角,为这室的清冷填了暧昧。
林念满心都是林家人对自己的警告,她使劲一咬牙,也不再考虑什么廉耻不廉耻,直接扯下身上的睡袍。
“你不能怪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灯光略过她滑嫩可破的白皙上,许是羞燥的缘故,林念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几许粉红。
她爬上纪靖琛的床,学着之前被养母和林菲儿强制性压着看的那些限制级片里的主角动作。
只可惜,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看过并不代表她就能熟练掌握。
男人本就处于经不起撩拨的状态,她青涩的动作又磨人得很。
纪靖琛隐忍了会儿,终于还是被药效所折服,一把扯过面前的娇嫩身躯。
“你,你轻点,我……我是第一次!”
“话真多……吵死了!”
林念没想到被药效折服的男人会这么狂野,吓得大惊失色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炽热的吻落在她的颈弯,林念羞燥的垂头,却被男人恶劣的压制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技术极佳,不到三分钟便让她缴械投降。
迷糊中,她似乎听到男人叫着一个名字,只是她太迷糊,没有听清。
意识迷乱中,突然狠狠的刺痛,随即林念的泪奔涌而出。
这一夜,林念不知自己昏迷了几次。
她只记得夜晚的月光冷清得很,而她就像失去了活力的布娃娃,被男人百般摆布折磨。
……
林念是被痛感折磨醒的,她的眸从迷蒙到清醒,只用了三秒。
身边的男人早已餍足的睡得安稳,嘴角微翘,显然是做了个好梦。
“禽兽不如的家伙,把别人吃干抹净自己却睡得那么踏实!”
林念举起拳头冲着男人的脸前小幅度的挥了两下,而后泄气的收回,往床下爬去。
外人不是都说他冰冷无情吗?
可昨晚却……林念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颊绯红!
就算是被药控制,也太会玩花样了!
她踉跄的扶着床头柜下床,结果刚一松开手,摔了个狗啃泥!
全身肌肉跟打了麻药似的用不上劲,这么一摔,她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子了。
挣扎了老半天,林念才勉强的跪起来,一步一顿的溜出了男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