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准备下班时,吕大安和高卓给我来电话,说是晚上同学哥几个在一起小酌。
自从到了凯萨公司,我和吕胖子和高瘦子两人很久没聚了。
以前没来袁凯公司时,吕大胖子就像绵花糖一样天天粘我家里,看来这两个小子也想我了。
晚上我到了高卓预定的饭店,是一家新开的私房菜馆,一进屋就闻到那浓郁菜香味,一股久违的酒欲冲入大脑,nnd,老子很久没喝酒了,嘴里不觉口水倒流。
“大仓,在这呢!”我听到吕胖子喊我,一看我那个大姨子藏婉也在,顿时没了味口,虽说是大姨子,但这个娘们就没可怜过她这个妹夫。
高卓又换了一个标致女人,我真为高卓这种不断追求新鲜的欲望所折服。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丁丁!”高卓笑着给我介绍到。我也和高卓开玩笑,小心肾亏。
我不管什么丁丁还是当当,看来男人个高长得又帅永远是用不完的资本。
吕大胖子问我喝什么酒,我说当然是喝哥们经常喝的“弯月刀”,所谓的弯月刀就是我们当地产的一种白酒,商标上的那个月亮画的就像一把刀一样,所以美其名曰“弯月刀”。
高卓致了简单的致酒辞,我也端起酒杯说,“自从新换了公司,很久没与大家一起聚了,我也敬大家一杯!”说完我就把酒干掉。
吕胖子说我现在是凯萨集团的副总,权力大得很呢。
丁丁和臧婉向我投入羡慕的目光,借着酒劲,我笑着说:“靠!再大也大不过老总!”
吕胖子忽悠的我都快找不到北了,不过我听胖子与臧婉已经领证了,不过仪式还没举行,我就问他啥时办婚礼,胖子嘿嘿一笑,“有证在手,那些都是次要的!”
“我说林雨仓,我妹妹快生了,你别一天到晚的装没事,我父母一直照顾着臧琳,有空你看看去!”臧婉对我说。
她nnd,我就知道臧婉会说这话,但我又不能把和臧琳的协议告诉她,只能笑笑说,“二老辛苦了,有时间我一定过去!”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今晚我喝了足有一斤酒,但却没有困意。
看着冷冷清清的房间,我突然想到,我这他娘的图啥呢,这家不叫家的,老婆也不是自己的,只是为了臧琳的名声,但我却什么都没有。
越想越窝火,我是徒有丈夫名,没有一天行使过老公权利。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桩婚姻。
我泡了杯经茶,打开电脑,查看了一下网上留言,一看又是一千多条,有很多与我预约的客户,我先和他们解释清楚,然后再重定时间。
从凯萨公司来看,上班不可能去做疏导了,只能选择晚上或者周末时间了。
这时有个叫“梦里看花”的女人回复我,“林老师没打扰吧?”
我连忙说没关系的,反正自己也睡不着,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事。
梦里看花说她在外地,预约时间可能赶不回来,问我能不能在网上完成,我说那也行,然后她就开始诉说着自己的往事。
梦里看花说,自己大学毕业后就留在省城工作,工作待遇都还不错,还和公司一名主管好上了。
她说当初以为这个主管人很好,很会体贴人,但两个人交往以后,她感觉性格方面都不合适,就想和他分手。
但那个男人又给她买衣服,买珠宝,后来她就想再谈谈看。
女人都喜欢物质方面的虚荣,至于性格品性等方面合不合适,男人买点珠宝就打发了,真是服了现在女人观念。
当然女人还是打扮的亮堂点,但要在什么基础之上,如果感觉不合适,还要接受别人东西,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后来梦里看花发现男友有很多缺点,比如脾气暴躁,而且动不动因为一点小事就发火,最让梦里看花无法忍受的是这个男人有特殊的性爱好。此处省略五百字,可能大家都明白,我就不细说了。
本来梦里看花想试图接受他,适应他,必竟人与人的性格永远不会相同的,但随着时间长了,她实在无法忍受了,但就在她想提出分手时,却无意中发现男友手机里存有很多他们在一起的视频录相,梦里看花害怕了。
我问梦里看花,在一起时男友用手机录相,她没发现吗?梦里看花说,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偷偷录相。
梦里看花问我是不是选择报警,我说如果报警的话,也没有实质性问题,关键时这个男人录完相也没外传,也没要挟她,报警的话证据不足。
梦里看花也是这个想法,但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继续和他相处呢,还是选择离开他?
如果选择离开他,那些视频会不会被那个男泄露出去呢?她很矛盾很困惑。
我告诉梦里看花,选择一个时间和男友深谈一次,先让他主动把视频删除,然后再谈分手的事。
梦里看花告诉我,如果真要分手的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她怕这个男人走极端。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来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每个人都有缺点,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会有冲突,既然这个女人有分手的想法了,看来轻易拉不回来。
我问女人可不可以毅然辞职选择到另外一个城市工作,用这样的方法来远离她男友。
女人说也曾想到过,但去外地人生地不熟,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适应。我问她现在在外地吗?
她说现在妈妈家。梦里看花问我,能不能让我帮帮她,与她男友谈谈分手的事。
我笑了,对梦里看花说,这种事外人插手不太好,况且我与他也不认识,如果她真想决定分手,可以找自己的同学朋友来帮忙劝说,但前提是把视频全部删除,要不真出现问题。
梦里看花说这两天她就回去办这些事,但每次面对男友时,她就莫名其妙的烦,所以现在她都不想见男友。
我说什么事总这样悬着也不行啊,总不能把人家腾在那里,这样对谁也不公平。有事别怕事,慢慢解决才行。
结束与梦里看花的聊天,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全无困意。
我在想这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每个人都有情感方面的问题,人活着真的不容易,既要生存,还要谈情说爱,面对生老病死,各种各样的事情,让你无法想到下一站究竟到哪?
天已经亮了,我索性不睡了,打开台灯看会儿书。
我在想自己如何面对臧琳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却实名符其实的要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