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罕至的大漠深处,黄沙漫天的所在,一切擅闯之人都会成为亡灵。
这就是,王令沙漠。
“小二,倒水!”邻桌上的客人对正在陶醉在自己语言中的小二喊道。
小二回过神,连忙端着水壶过去了,留下云望舒和东陵宸坐在原地。
“这王令沙漠旁边的城池简直都把王令沙漠当做神来看了啊!”东陵宸捏着水杯,语气颇有些无语。
云望舒喝了一口酸甜可口的葡萄汁,道:“三个隐世部族,王令沙漠中的那个就以神秘著称。人想在沙漠里面存活是多么的不易,可是这个部族却能让王令沙漠的周边这么繁华,一般人把他们当神看,很正常。”
东陵宸比较了一下云州,赞同的点点头:“我们现在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云望舒解释道:“是啊,王令沙漠虽然与外面一定有往来,但是周边的人肯定不会把生人带进去。想要进去,就要等王令沙漠里面的人出来。”
东陵宸笑着放下杯子,道:“我的意思是,流光,难得的机会,出去玩玩吧。”
沙漠中的繁华都市,要比内陆的城池更加热情奔放,即使是东陵宸和云望舒,也觉得周围的目光太过于炙热。
“流光,我们去那家店看看吧。”
云望舒看向东陵宸指着的店,是一家成衣铺。
半个时辰之后……
“流光,为什么你戴着面纱,反而比不戴更加让人觉得魅惑呢?”东陵宸这话说的,很是咬牙切齿。周围垂涎流光的人太多了!为什么女的都有!
云望舒倒是很乐意看到东陵宸吃醋的样子,调皮的眨眨眼,周围又是一阵惊呼,甚至还有人已经走过来搭讪。
东陵宸直接一把将云望舒抱了起来,飞快的走过整条长街。
“东曜,哈哈。”云望舒看着东陵宸一脸铁青,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东陵宸本来满是怒火的心情,看到云望舒笑的这么开心,也是不由宠溺的微笑。
东陵宸摸了摸云望舒因为换了衣服全部垂下的青丝,道:“开心吗?”
云望舒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流光想吃这里的小吃。”
天知道云望舒只露出眼睛,可怜楚楚的样子有多么动人!
东陵宸忍不住抱住云望舒,撩开她的面纱亲了又亲,才扣住云望舒的手,继续往人多的地方去。
被欺负了的云望舒只能红着脸,使劲掐东陵宸的手心。东陵宸不仅没有呼痛,反而还继续朝着云望舒宠溺一笑。
云望舒的脸更红了,发脾气想甩开东陵宸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只好别过脸不再看东陵宸。
两人很快来到另外一条长街,这条街左右都种植着植物花朵,气味芬芳,也很是好看。
临街的一家小吃店就是子啊卖鲜花饼,云望舒指了指鲜花饼,意思不言而喻。
东陵宸好笑的看了一眼还在赌气的某人,上前买下两个鲜花饼,递给云望舒。
云望舒毫不留情的两个都拿走,在一个上面咬了一口之后,似乎是脾气平息了下来,把另外一个没有咬过的鲜花饼递给东陵宸。
东陵宸笑着接过,在云望舒耳边轻声道:“多谢夫人垂爱。”
云望舒不理他,专心吃自己的鲜花饼。
两人和和美美的吃着鲜花饼,牵着手,慢慢的走过长街。
周围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不由自主的看着这一对神仙眷侣,仿佛看着他们,自己内心也是幸福的。
“流光,我怎么感觉,现在这样被人羡慕的幸福,也不错呢。”东陵宸把云望舒的手收的更紧了一些。
云望舒毫不客气的道:“流光觉得,还不够!”
东陵宸在一众人的目光之下,轻轻亲吻了云望舒的头发,道:“那就让他们越来越羡慕吧。”
在一大堆少男少女心破碎的背景下,云望舒和东陵宸,名动天下的流光公子和开国大帝,笑的就像平凡的小夫妻。
就在快要走出鲜花街的时候,云望舒和东陵宸同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里的气氛似乎突然变得非常的严肃,难不成,是他们要等的人到了?
两人直接进入一家观看地点较好的酒楼,上了二楼,随意的要了一壶葡萄酒,坐在窗边似是不经意实则十分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盯着下面。
果然,一众人簇拥着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其实这些当做背景的人,任何一个在这个沙漠之城中站出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一方人物,可是在这个青衣男子的面前,似乎就只是一个仆从而已。
“是吗?”东陵宸对云望舒道,他看这些隐世部族的人,毕竟没有云望舒看的清楚明白。
云望舒点点头:“还不是一个小人物,看来这次我们运气不错。”
“能有你的地位高吗?”东陵宸看着那男子的桃花眼,就觉得危机感很重。
云望舒在仔细的看了一下青衣男子的衣饰,道:“流光也不能很确定,不过这男子身上的衣服,以及腰上的装饰,上面都有着部族的纹饰,且做的十分精致。在部族之间,族徽能代表很多东西,所以,能将族徽当做平常的装饰,估计没有流光的身份高,也不会差多少。”
东陵宸已经把这人放在重点排除对象里面了。
“东曜,我们不若让他们让来喝一杯如何?”云望舒意有所指,东陵宸自然明白。
下一瞬,底下正在逛街的青衣男子就接住了一个酒杯,来自——东陵宸。
青衣男子不顾周围人的大惊失色,看向窗口上的东陵宸,反而觉得煞是有趣,对周围的人道:“你们都走吧,孤想一个人转转。”
虽然周围人觉得还是很不安全,但是都丝毫不敢质疑此人的命令,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大街之中。
“东曜,流光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觉,你刚刚是动了杀心吧?”云望舒这话说的很笃定。
东陵宸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怎么会呢,流光你想多了。”
话刚落,青衣男子就已经一个人上到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