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铭、李贤、王杰三人一更时分左右进了宣城,宣城知州李得蒿当晚便摆酒设宴款待李贤与王杰,至于咱们白三哥现在可是草民一个呀,自己找个小巷子喝小酒去了。
回风酒家,白佐铭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小二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二两烧酒要不辣的,半只烧鸡要不咸的。”白佐铭头都没抬淡淡的说道,小二微微一愣,然后高声叫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酒有不辣的嘛?不辣的那是水!烧鸡不放盐那能好吃吗?当然了咱白三哥可不是钱多了没处花的主,今天有人请客。
“见您老一面不容易啊。”一装的神神秘秘的老头提着个茶壶,大大咧咧的往白佐铭对面一坐,笑呵呵的望着白佐铭,白佐铭瞟了一眼茶壶,没错来人就是嗜茶如命的古老,那茶壶可是古老的命根子啊,古老突然后悔带着茶壶来了,自己那些宝贝茶叶被白佐铭还吭掉不少呢。
这家回风酒家就是前些日子古老让白佐铭来找他的地方,
别误会前面白佐铭要的不辣的酒,不放盐的鸡,可不是两人之间的暗号,古老吩咐过小二,谁尽爱挑些我们没有的酒菜
你就喊我,白佐铭果然不负众望,真是发扬风格啊。
“没去喝酒?”古老依旧不该那和蔼中带着狡诈的笑容。
“我一小老百姓,人家知州大人请我做什么?”古老一直搞不明白白佐铭的底细,就算古老这样的老狐狸也不会猜到,白佐铭就是桓王。
“那他也太没眼光了吧,看样子这小子跟错人啦。”古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古老你说他该跟谁?”白佐铭发扬风格接着装。
“你说这李得蒿为什么对李贤他们这么热情啊。”古老压根就懒得理白佐铭装像。
“和襄王不对路呗。”白佐铭虽然说的比较清淡,但是拉拢李贤这件事可就不简单了,李贤算的上是一方重臣,而且李贤和襄王那是相当不对路子,这说明有人要挑战襄王的地位。
“这可是有人要挖你的墙角啊,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古老虽然不知道白佐铭的真实身份,但是凭着古老这么多年的阅历,他也看出来,淮州李贤一伙人以白佐铭为首。
“还能是谁,赵启杰嘛。”白佐铭说的是云淡风轻的,根本就不担心,开玩笑挖三哥的墙角,胡扯呢嘛。
“怎么不会是庄王呢?”古老神秘的一笑。
“不可能是庄王,咱有人。”说着白佐铭想起峰老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再看着眼前这个古老,都是一个德性。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好,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她对你很失望。”听到这句话白佐铭抬起头来,目光紧盯着古老,可惜古老什么也没说了。
白佐铭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希望知道古婧婷的消息。
“还有一个人让我带话给你,今年群雄大会水很深,自己小心吧。”
白佐铭心里都快把古老骂死了,把事说的神神叨叨的,云里雾里的,“那你就没什么准备给我说的嘛!”
“有啊,四个字自求多福吧。”然后古老那标志性的奸笑就又浮现出来了。
“古老,你能说点有建设性的嘛?”
“淮东的海盗还会卷土重来,而且只强不弱,挖你墙角的那小子,估计就是他们岸上的接应人。”
白佐铭的德记七组可不是吃素的,赵启杰与暗狱有关系的这些事,白佐铭也是了解一些的,所以并不觉得特别奇怪。
“我知道一点,这赵启杰看不清形式啊,北狄与西戎磨刀霍霍的,他还在这胡来,也不怕给别人做嫁衣,愚昧!”白佐铭有些气愤有些无奈。
“所以你这个天运漕帮的老大不是来了吗。”古老笑嘻嘻的打量着白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