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说飞贼行嘛?万一他被发现怎么办?万一他跟丢了怎么啊?”刘松还是很不放心啊,老实的庄稼汉子,他心里只知道贼怎么能靠得住呢,白佐铭看着淳朴的刘松,如果不是因为赋税太重,也许刘松还在家乡种地吧,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
“你都说他是飞贼了,那么你见过有飞贼跟丢过东西吗?”白佐铭总觉得与刘松说话很有意思,刘松的世界还是单纯的。
“那倒也是啊,飞贼也不可能放过财宝的。”刘松若有所思的说道。
“嘿,我说大牛你说我什么坏话呢?”时凯笑嘻嘻的出现在大牛背后,时凯的轻功那还是数得上的。
“飞贼,你怎么回来了?”刘松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听见有人背后说我坏话,就回来瞧瞧。”时凯嘻嘻哈哈的打趣道。
白佐铭示意刘松先下去,然后看着时凯,白佐铭知道时凯这次回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报告。
“三爷,这几个时辰不断有对方的探子进进出出,而且里面还有一个信使。”白佐铭双目精光一闪,“你说还有一个信使?”
时凯肯定的说道:“没错三爷,是有一个信使。”
“知道是哪里来的吗?”
“不还不知道呢,不过看样子这份信的内容应该很重要,我看见他把信给了紫月教堂主王宛霖,王宛霖看上去好像有些心绪不宁。”想起王宛霖那玲珑有致的身姿,和那美丽精致的面庞,就是一阵的遐想啊,再想想王宛霖那高贵的身份,紫月教堂主,噢对了,人家还是未来的襄王妃,想想都叫人兴奋。
白佐铭显然不想理会时凯龌龊的心思。“时凯你猜猜那份信会是说什么的。”
“三爷,以我对女人研究,那封信一定是关于王宛霖心上人的,就算不是那人写的,至少也和那人有关,三爷你是没见王宛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白佐铭只觉得时凯的声音越来越远,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哦,心上人,是嘛?襄王?”白佐铭有些自嘲的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这个就说不准了,也许是,也许不是,三爷你知道的,他们那个身份地位,婚姻有时候就是政治的牺牲品,不过要是不是的话,那就有意思。”时凯心里又是一阵的遐想。
突然白佐铭笑眯眯的看着时凯,看得时凯心里一阵发毛,“时凯,想不想看清点王宛霖呀?”白佐铭这个时候就像一个诱惑人犯罪的小恶魔。
“当然想呀。”时凯话刚说出口,就觉得背后有一道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再看看面前的白佐铭,早已立刻换上一副再正经不行的样子。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古婧婷步伐轻盈的走来,那摇曳的身姿,冰冷绝美的容颜,自从白佐铭不同意带上古婧婷开始,古婧婷就是一副冰冷的样子,“看什么,淫贼。”
时凯赶紧把眼神移开,为了未来的幸福着想,时凯可不想惹斗气中的女人,这时候的女人一旦发起怒来,那可真够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的,何况这古婧婷还有可能是未来的三夫人呢。
“咳咳,古姑娘你来了啊,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啊。”听着白佐铭客气的话,古婧婷就更火了,他永远都对自己那么客气,那么生分。
古婧婷故意将脸瞥向别处,“没事。”然后转身离开,等走远了她拿出握在手里的药瓶,白佐铭的背伤总是反复,没有彻底的根治,全凭自身的真气内力压制,这药是古婧婷来之前才配好的,对治疗这种损伤很有效果,古婧婷这次之所以一定要来,就是因为她知道白佐铭的旧伤没有彻底治愈,不放心。
想了想古婧婷将手缩了回来,没有把药瓶扔出去。
“那个时凯,我和你说件事。”白佐铭见古婧婷离开,然后压低说道。
时凯疑惑的看着白佐铭,“三爷,你说。”
“一会我和你一起去会会王宛霖。”
时凯一听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时凯想起古婧婷刚才那冰冷的目光,就不寒而栗,这要让古婧婷知道自己带着三爷去找王宛霖,那自己小命难保啊,再说虽然现在没有和紫月教与襄王府有冲突,可是那和襄王府的关系也是是敌非友啊,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就是通知你,没征求你的同意,我们必须弄清楚那份信的内容。”白佐铭心里只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不过不是他自己身处危险而是王宛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白佐铭就是想要去看看。
“三爷,古姑娘那?”时凯瞧瞧的指了指远处的古婧婷。
“咱们偷偷地走,她不知道。”时凯本以为白佐铭会大义凛然的说,那个小女子算什么,三爷我瞪眼见,她就得乖乖听话之类的充满王八之气的话,没想到白佐铭竟然告诉自己,咱们偷偷的走。
白佐铭把李飞叫过来,叮嘱了一番,然后和时凯离去了,至于回来后怎么和古婧婷说,那就走一步看一步,白佐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古婧婷的感受。
两人的轻功都很不错,时凯本来是飞贼,这自然要跑的快,这白佐铭呢可是群雄级的高手,靠着功力也没落下,日头已经将要落山了,襄王府众人与紫月教等人在野外宿营了,白佐铭观察着大营,这襄王府的精锐果然不同凡响啊,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这营盘扎的很讲究,游动哨、暗哨、明哨分布的很到位,一般人是难以渗透进去,可是今天遇上两个人,一个是无所不入的飞贼,另一个是通晓兵法,熟悉军事的白佐铭。
白佐铭指了指十几丈外的一个潜伏哨,这个潜伏哨设在杂草之中,很难发现。
不会襄王府大营中出现了两人,这两个人有些怪异啊,虽然穿着军服,可是其中一个人无论是外形还是神态都像土匪,不像军士,另一个虽然穿着普通军士的衣服,可是却有着一种将军的气度。这两人就是时凯和白佐铭,他们打昏了潜伏哨,扒下了对方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在军营里游荡。
白佐铭看着时凯二五八万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给这小子两脚,时凯从来都是被兵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穿着军服,光明正大的走在军营里,早就忘了白佐铭给他教的军姿步伐了。
突然时凯咧嘴一笑,指了指前方的大帐,那是一座很精美的帐篷,周围还有不少的警卫,白佐铭看着大帐有些感慨,有些怅然,“绕道背后,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再想办法把警卫引开。”二人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