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容云与王总经理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黄发偏分头说话了:“他们敢么?”连容云也懒得理他,直接就掏出手机拨打了110。躺在地上的黄发偏分头见他如此,冷笑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把握制住,不过惹了我秦大庄,你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哦?”连容云微微一笑,接着说:“这样呢?”边说他边伸出一颗手指点在他的肋间的期门穴上。
那名为秦大庄的黄发偏分头青年初时还若无其事,过了一会儿,额头的汗水就冒了出来,随后连容云便见他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自己,“啊!”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哆哆嗦嗦的翻了个身,刚刚被点的气海穴也被连容云的内力冲破了。
连容云见他如此,也不好过分的整治,毕竟两人没什么仇怨,因此也就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这个时候警察来的还是很快的,毕竟是人犯已经制住,出警也就是捡个便宜而已。待得抓捕完了几人要请两人去录口供,没想到王总经理还是为人大代表,向几个警察说了句明早会派人去便打发了几人。
重又做回车里,王总经理开着车进了厂区都没说话。倒是连容云有些奇怪的问道:“王总经理,您刚才是要说开展什么新业务?”
却见王总经理思忖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嗯?”
“不瞒你说,这园区的治安情况实在太差了,这样的事在晚上发生的太多了,因此工人们都自发的结伴而走,不过终究会有落单的被抢劫,或者……”
“或者什么?”连容云问道。
“或者被飞车党强拉人上车!”
“哦?”连容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句。又听王总经理继续说道:“而且由于注塑厂处于园区末尾,园区的专用大班车却只在人流最多的园区口处,因此本厂的工人们的安全问题尤其堪忧。这一年中工人的流量很大,每年都有许多因为害怕出事而离职的员工。”
连容云点了点头,问道:“那到底是什么?”
“算了,我看你不大适合接!”王总经理道。
“这又为什么?”连容云奇怪的道。
王总经理摇了摇头,答非所问道:“你有听说过园区六大壮么?”
“这个真没有?怎么了?您还知道这种小混混?”
“不瞒你说,我还真知道那么点儿!”王总经理苦笑一声,接着就向连容云讲了起来。
原来这秦大庄是园区以及周边这一块儿的老大青湖的亲儿子,按说应该过着风光无限要风得风的日子,奈何他平日并不跟着青湖打理手下的生意却爱干这抢劫的买卖,专就为抢劫的乐趣而横行于园区工人之间,他有这恶趣味不要紧,可害苦了打工的工人们,他一年出动的时候不多,也就那么两三回找找乐子,而且就算是被警察抓了也拿他没辙,人家是桃园县黑道大佬的亲儿子,关系和钱都硬着呢。 不过就因为他有这一恶趣味,引动得园区抢劫的团伙越来越多。而王总经理见连容云本事不小,因此便有意安排他接这护送工人的事情。不过当他看了连容云刚才的手段后却是有些担忧,见多识广的他隐隐的知道连容云用的是点穴手法,不过这点穴是很伤人内脏的,刚才他点了秦大庄的穴道,看他痛苦的样子不定受了多大的内伤,这要是连容云以后都用这种手法伤人,那结的仇可就多了。
连容云听了哈哈一笑,道:“您多虑了,我那一下最多让他在床上躺俩月,除了浑身软绵绵没啥不良后果,人家跟我没仇我也不能用太狠的手段是吧?”
王总经理思索了一下才摇了摇头道:“既然你心里有分寸,那咱们的新业务还可以谈,至于青湖那里我会去找他赔礼道歉,你也不用担心!”
“那行,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这样,明天你带着你的小兄弟们来我办公室,咱们再商量?”王总经理道。
“好!”
第二天早上,连容云等4人早早的就去了总经理办公室,直到接近正午才走了出来,连容云掂着手中的一万块钱,咧嘴露着亮白的牙齿笑了。
“老大, 你别光想着钱啊!接下来怎么办?”贾向楠道。
“对啊,你就一颗脑袋钻钱眼里了!这买卖那么好做吗?这厂里和厂外那可是两个概念,而且我们的存在说不定就刺中了某些人的神经!”贾德旺深思熟虑。
连容云搓了搓手中的钱,微笑道:“那你们说怎么办?不干活咱们吃什么?而且这买卖很不错,五险一金,又有钱赚,又能打开咱保安公司的名气!”
“安分的日子估计没了!”连阔成说。
“别废话了,赚够了钱学了催心掌咱们可就有必杀技了!你们不想?”连容云摸了摸下巴。
“当然想,可是咱们没根基啊,也没人脉……”
“行了行了,认定了自己的目标就大胆的干,咱们不需要人脉,不需要积累,因为咱们有这个!”说着连容云举起了拳头。
“这年头用武力能解决多少事?”贾向楠不屑道。
“对啊,如果武力不行呢?”贾德旺也问道。
“不行就撤!”连容云见他们如此认真,当即调侃了起来。
三人:“……”
下午,连容云重新安排了下任务,厂区的保安业务主要是晚上巡逻,解决纠纷,这些连容云也不熟,因此就把连阔成换了回去,把江裕民调了过来,职业技能还是他最在行。护送工人的任务分为两个时段,深夜12-13点,早晨8-9点,送到园区口出一趟公交站牌为完成任务。门岗上的两个保安是王总经理聘请的大公司的专业人士,因此几人的时间还是十分充足的,自此连容云就开始了他新的保安生活。
平时练练内功,闲时还拉着三人满厂子的拉练,注塑厂内时常可见四个保安风风火火的跑步或打拳,或战作一团,间或着还看看上下班的美女们度日,日子倒也过的有趣,贾德旺和贾向楠索性也不回去换班儿了,连带着连容云也只用电话遥控监督钢铁厂留守的几人不回去了。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护送工人的新业务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偶然碰见几个小混混找茬也被二贾三拳两脚的送走,那秦大庄也没回来过。连容云等人也算打开了新局面,和厂里的工人也熟络了些。
这一天,江裕民开着面包车去为钢铁厂采购物资。连容云和二贾正站在厂区的林荫路上跑步,连容云身上大大小小的沙袋绑了许多依旧跑的轻松自如,二贾就差远了,仅仅腿上绑着沙袋依旧被连容云不疾不徐的甩在后面哀嚎。
这时,连容云忽然看到了独自行走的虞春丽。当即跑了过去。“嗨!美女,今天怎么舍得一个人走了?”
虞春丽对他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低头猛走。
“我说你不至于这样吧,都快半个月了还在生气?至于这么小气么?”连容云小跑着步追上去,见她不说话,又道:“诶! 我服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这时,虞春丽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你也配说我?也不看看自己做的什么事!”
连容云听完不禁一乐:“前几天我那是说错话了,口误,我都求你原谅多少次了,就别惦记了吧?难道非得把人一棍子打死?”
虞春丽听完立刻就停了下来,以冰冷的目光瞪着连容云道:“以前我是不知道你什么人,不过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说完他推开连容云就走。
连容云继续追上去,道:“你什么意思?”
虞春丽看也不看他,边走边说:“什么意思你知道,别以为那天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
听她说完,连容云这才想起自己用肩膀噌她的事,忍不住面上一红,自己当时却是有故意的嫌疑,而且后面还会时常想起那时的感觉,现在想想确实有点猥琐,不过连容云依旧义正言辞的道:“你乱说什么呢?我连容云自认为做任何事都问心无愧……”
连容云忽悠人的本事那确实有天赋,尽管有两年的断层,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也学得许多油腔滑调,因此倒也说的头头是道,把个虞春丽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两人自是和好,虞春丽问起他的伤势怎么样,连容云拍着胸脯说没事,最后两人边走边聊,竟然聊到了小时候,当虞春丽说起连容云小时后给她写的那些肉麻的情书,连容云听的哈哈直笑,表示要她拿来一观,不过虞春丽却表示早找不到了。
最后当说到连容云当兵走之前的事,连容云质问她为何当时不听自己的解释,虞春丽却责怪他只顾自己,当时那游街串巷的青年算命先生刚好那天请去她家,虞父吩咐好了让她早点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