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开远慢慢的说道:“这每一次,西漠来犯都要带走大量的兵俘,只是这兵俘又开始让南渊国拿钱去赎。”
安又芸突然说道:“你可别告诉我,那些被俘的兵,都是边境的百姓。”
公孙开远回道:“姑娘果然冰雪聪明,没错这些被西漠抓走的兵,其实都是边境生活的民众,但是赎他们的价格,却是按精兵来算的,这些年我们南渊国日渐西山,就是因为国库要偿还内那巨额的赔款。
但是谁能看到他们赎来的精兵,只是普通的民众?
安又芸突然十分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竟然征普通的民众来当兵,而且并不培养,依靠着西漠消耗我们南渊的国力?”
公孙开远说道:“姑娘说对了,这就是你父亲的真实面目,表面上他为国为民,但实际上他因为想反叛,将朝廷播下去的军资溺藏了起来,他没有办法只得招普通的民众来作数,谁知却让他无意发现,这些人能变成军俘,于是…”
安又芸大叫到:“不可能,这决计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诬陷我的爹爹,若是你说的是真的,这等机密你又是从何得知。”
“姑娘,你先别急,我在与你说件事,你知道前段时间,国君突然要把位传给大公子的事情吧,你知道是谁逼得国君这样做的吗?”
安又芸小声问道:“你可别说,又是我爹爹的作为,他这样做是什么目的?
“他狼子野心,他知道大皇子面上为滥好人,其实昏庸比龙遣于好控制。”
安又芸说道:“公子说的事,太过骇人,倒是不知道公子说的证据在哪?”
“若只是一面之辞,你让我如何得信?”
公孙开远知道安又芸生气了,但是这国家的事情可是另外一码事,可马虎不得。
“你刚才真是胡说,却差点让我信了?说到底你没有证据?”
公孙开远忙解释道:“这第二件事,就是镇远王爷控制了国君传位的意思,确实是我所猜测的,但是第一个件事,就是镇远王以民众充兵,消耗我们国力的事,我可是确实有证据的。
安又芸也不管直接道:“那你就拿出来。”
公孙开远说道:“其实我自己就是人证,再来我还有本记录王爷如何贪了军资的帐本/。”
安又芸不信道:“你对我爹爹多有偏见,你这个人证不能完全让我相信,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知道的?”
公孙开远说道:“不瞒姑娘所说,小民就是边境的人,只因为遇到了龙遣于公子,这才向他说了镇远王爷的所为,他将小人带到京城,就是为了揭露王爷的面目。”
安又芸听完心底确是还有个疑问于是问道:“竟然你是边境之民,你断是与我爹有仇了,你说的话,我怎么可以相信?”
公孙开远说道:“姑娘确实心细如尘,不难推测到我自是与镇远王爷产生了纠葛,但是我这人一是一二是二不会抹黑别人。
安又芸道了一句果然,回想起刚才公孙开远说的国君有所牺牲,于是问道:“你刚才说国君有所牺牲指的是秋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