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安又芸见过国君,知道他不会是普通的人,父亲这点心思难道他知道了,还会任由父亲胡来吗?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安又芸只觉得事情都变得奇妙起来,只是千头万绪,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走的出来,就连一点方向也没有。
她关心的自然是镇远王爷,这个刚认了自己的父亲,若是国君想对她父亲下手,她可是会帮自己父亲的。
任何人都不能伤了我父亲,都不能!!安又芸在心理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刚认的父亲不能就这样没了。
至于公孙开远说的那些,其实安又芸根本不用在意,若是父亲真的想叛变,以民众充精兵,只能表明他的手段,她自然无权责怪,倒是龙遣于有可能要对付自己的父亲,安又芸知道龙遣于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龙遣于既然为了自己的事情都设下了这么多心机,对于爹爹的这件事想必他是打好了预谋,自己一定要小心防范。
安又芸在心理想着,只觉得这客是坐不下去了,只好请辞道:“姐姐,莫怪刚才我与你相公确实激烈了一些,但是其实我们只是各为其主,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如烟见安又芸的神态,这才明白了过来道了声:“妹妹这是要走了?”
安又芸点了点头说道:“我先前出来,也只是像龙遣于请了一天的假,这晚饭我还是回去吃吧,刚才你相公说了那么多,我也是要想想的。”
如烟道:“那我就不拦妹妹了,只是妹妹这是非可是要分的清楚,虽然说镇远王是你爹爹,但是这王子犯法与署名同罪,若是因为镇远王爷是你的亲属,你就在良心上放过他。,姐姐可是不希望看到的。”
安又芸不想与如烟说很多。匆匆告辞道:“下次再来看姐姐。我先回去了。”
安又芸说着就走了出去,自是再三与如烟道别。
安又芸走后,公孙开远向如烟问道:“你说妹妹,他能明白吗?真是难为他了?也怪我这一激动就都告诉了她。”
“若非是我有个这样的父亲,我可是…”
如烟的表情却是不担心,说道:“其实相公不用担心,妹妹他冰雪聪明,刚才她就是不想话话往深了引才告辞的,相公你没有看出来吗?
公孙开远惊讶的问道:“难道安姑娘有了自己的看法吗?”
如烟没有说透,只是堪堪的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自然是这个样子,其实你有没想过,若是你说的话国君已经本就知道呢?”
公孙开远大喊道:“夫人这不可能,国君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若是知道他能任由着镇远王爷胡来吗?”
如烟却说道:“其实镇远王爷我也有见过的,他确实不像你说的,若是相公要说他道貌岸然也行,所以你可怪妹妹是不信的,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事国君必是知道的,至于你说的二公子变成大公子的事,这点我倒是也有另外的看法。
公孙开远说道:“娘子你说说看。”
如烟平静的说道“其实刚才听到妹妹说解决之道的时候,我就有这个预感,你想你们都能分析好的事情,国君怎么会分析不出来,若是他分析出来了,又由镇远王爷出面呢,假意让镇远王爷演出一份同室懆戈的局面,这样两边都定会像虎狼一样杀过来,这一山不容二虎,怕是西漠就要和北疆打起来,这时候若是南渊解决了本来就没有的判乱那…?
公孙开远吃惊夫人也会有如此深的想法“那国君可真是老谋深算的了。”
如烟说,“那是自然,想来这点妹妹也是想到的,她现在应该是回去找线索,若是能证明我说的,想来最大的赢家却是南渊了。”
公孙开远却说道:“没想到,我妻子着般的聪明,为夫是甘拜下风,若是国君没有这班的计谋,我们若不如就按这个办,这个办法我看可是极好的。”
如烟不好意思道:“相公,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其实我能想出来,这妹妹更是能想出来,说不定不用我们,妹妹就能解决了这个事,因为按今天的情况看来妹妹不可能不担忧镇远王爷。
公孙开远疑惑道:“那她会怎么帮自己的爹爹呢?若是她真的出手了?会是像刚才说的那样转变吗?
如烟说:“这可不好说,妹妹做事,可不是一般的智慧能猜测到的,像你今天说的那么多,你曾是注意到了,你说的越多,妹妹越是平静。”
公孙开远说道;“那是安姑娘有自己的想法吧,这点我怎么强求的得,其实以她的智慧什么都瞒不了她,以后她自然会知道镇远王爷的真面目的,实在不用我这枉作了小人,若是妹妹倒过来帮我们,我们的计策就会更成功了。
如烟见公孙开远还是不放弃,只好叹气道:“我这妹妹可不是一般人,相公若是真的要拉拢他,在我看来也只有龙遣于公子办的好。”
没想到公孙开远说道:“公子哪敢求她,你知道为什么公子把你的行踪给你妹妹吗?那是让她欠他一个人情。”
如烟很快就察觉到了,问道:“相公的意思,是龙遣于公子有事求妹妹?”
公孙开远说道,这也是公子刚才飞鸽传书告诉我的,你知道吗?国君要让妹妹陪龙遣于一齐出使西漠。
如烟觉得不对,问道:“为什么找你妹妹呢?难道妹妹身上有什么关系?”
公孙开远笑道:“因为妹妹聪明啊,她可是连解了国君的两大迷题,这点连龙遣于公子都是相当佩服。”
如烟有所察觉的说道:“刚才相公是刻意问妹妹,如何解决的吧,想来你是受人所托?还好我妹妹跟本不在意,就与你说了,你们这倒是做得不够光明。”
公孙开远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夫人,因为怕安姑娘察觉,所以没有提前对你说,确实妹妹的事都是公子和我说,公子还让我问什么才是解决现在国家困境的办法。”
如烟却笑道:“相公,你怎么那么笨,这事妹妹是故意透露你知道的,她哪能不知道龙遣于的心思,这是借你的口告诉他罢了,这一来你能得到龙遣于的重用,二来龙遣于自己的问题也解决了。这妹妹啊,做事还是这样。
公孙开远这样理解道。于是说道”原来妹妹早就知道了,看来我今后可是不敢小看你们女人,
如烟却笑道:“相公你说的哪里话,”
话说安又芸出了如烟住的学堂,往越府走去,就见两匹马绝尘而来,安又芸本没有注意,没想到那两匹马却是一下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得不向马上望去,见到来人,她没好气的问道:“龙遣于公子,你这般阵仗是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在思考问题吗?”
龙遣于立了马,从马下跳了下来,说道:“我这是来接你来了?”
“接我?”安又芸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同时又看了看那旁边的一匹马,确实是没人,没想到这龙遣于的马术这般的精湛,能两匹同骑,看来那大公子决计不会有这样的本事,于是安又芸想到刚才公孙开远对他说的,是爹爹让龙遣于失去了秋闱的资格,让国君直接点了不可能胜出的大公子,这爹爹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没想到如烟竟然没有说中,安又芸根本没有想明白。
龙遣于没有回答,却是又跳上马去,然后一把将安又芸也拉到自己的马上,然后严肃的说了声“坐好”。
安又芸根本没有注意到龙遣于,就被他拉到马上,见马已经飞快的奔跑起来,也不敢动,生怕掉下去,毕竟自己也没骑过马。只是嘴上不得饶了龙遣于的大喊道:“你在做什么放我下去,难道堂堂的二皇子就是这样邀请别人的吗?
没想到龙遣于并不吃安又芸的那一套:“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你也知道我想做的事情,都是不会管别人的感受的,若你再乱动自己摔下马去,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我可是实在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安又芸坐在马的前面,该死的龙遣于就坐在离他仅半身之隔的位置,她的身体牢牢得被龙遣于卡在马背上,若不是龙遣于一直昂着头,安又芸此时更要尴尬。
“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龙遣于继续策马狂奔,似乎把性子都放野了下来,很快就跃过城内,地势豁然就开朗起来,这马却是跑的更加豪放了,安又芸感觉着吹过耳边的烈风,又不由的挣扎起来说道:“公子,你若是不说要带我去哪,我就从这马上跳下去。”
龙遣于却没有害怕,说道:“我这马可是西域的汉血马,身高起码有三尺,姑娘若是真的决定跳下去,定然不会安然无恙。所以,我还是请姑娘坐好,等到了我想要的地方,我自然会放姑娘下去”
安又芸气他的行为说道:“难道公子都是这般霸道的?若是不依了你,貌似我连跳马都要受到你的威胁,你这又岂是对我的礼遇。”
“安姑娘,不会是想去告我的状吧,再告诉你的父亲其实我在查他?也许姑娘还可以说的恶毒些,让镇远王对我除之欲后快。”
安又芸见龙遣于说的严重,轻声说道:我没有,我也不会这样做,你不用冤枉人。“
龙遣于见安又芸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这才说道:“姑娘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安又芸说道;“你这人怎么那么有趣,若非是我猜出来,你想借公孙开远的口问我解决的方法,你以为我会轻易说出来吗?这人情都还了你,你还要怎么样?”
龙遣于说道:“我知道这事定是瞒不了姑娘,只是你一点不知。”
安又芸狠狠问道:“你倒是说说哪点我不知道,你别以为在这里我就真的受你所制,其实公子若是你真的有想带我去的地方,怎会任由马自己狂奔?你不过是演的上屋抽梯的戏码,你可别否认,若是你真的想带我去某个地方,就不会因为心理有急于达成的事,而露出破绽,以你龙遣于的做事风格,看起来是卤莽,但是不至于这样。
龙遣于听到安又芸的话,暗地里赞了一声,说道:“姑娘竟然知道,我是用的上屋抽梯之计,怎么不好奇,我到底要问姑娘什么事?”
安又芸说道:“公子又是威逼,又是计谋,肯定是为你现在烦心的事,显然于局势有关,其实我并非要判断出公子是否有想争位之心,这于我来说没有关系。
龙遣于坏笑道:“怎么会和姑娘没有关系?若是我想上位,可是定要除掉你爹镇远王的。”
安又芸冷笑道:“公子倒是好野心,若非你是这样你又会岂去纵容我的父亲那些小动作,你不过是想后发于人罢了,倒是实在不知道公子竟然并不甘于平庸。”
龙遣于听着安又芸的嘲笑,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平时的作为,说道我还真愿意比比三国之主刘蝉,你想这两国都虎视眈眈,我的利用价值可是现在有限,也不知道姑娘有没计策让我乐不思蜀啊?
安又芸见龙遣于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这公子只要把你自己砍了,成了残疾自然不会再有人把你放在心上。”
龙遣于看了一眼恶毒的安又芸道:“姑娘,你这般恨我?你可别忘了,你和你爹爹重逢还要多谢我。”
安又芸笑了笑道:“还亏公子自以为城府很深,你没看清楚吧,我爹爹的想法却是让公子捞个现实便宜,不过是做给你爹看的,你以为我知道后,还会对你有所感激吗?
安又芸见龙遣于楞住了又打击道:“公子你可莫要高看了自己,在这阴谋中你不过现在是颗棋子,只不过我爹和你爹都在争夺你替他们办事,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将过河的卒子,你还真以为你能将军吗?
安又芸的说话,却是让龙遣于回忆起自己与父亲的那盘棋,终于明白父亲之所以不注意得失,并不是想漂亮的打好这盘,他的目标只是为了赢,自己却是现在不会有这样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