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开远说道:“正是秋闱这次秋闱,按规定应该是由皇子出塞,国君他就两个儿子/
安又芸说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其他国君儿子就多吗?”
公孙开远说道:姑娘误会了,这次秋闱本来是派龙遣于公子去,若是公子去以他的武艺是不成问题的。“
安又芸忙问道:那现在呢?现在由谁去?”
“现在是由大公子去。”
安又芸故意问道:“那大公子去会怎么样?”
“若是大公子去,我们就等于放弃,这也就是镇远王的目的,若是这次得不到这个好处,国中必根基不稳。”
公孙开远说,就我现在所知道的,不过是镇远王爷,用民众充精民,导致我们无力对抗西漠,其他的…
安又芸直言道:“那按照公子所说的,就是并不知道其他的事了?至于你说的冒充,你先拿出帐本来。”
公孙开远从怀里掏出一本薄书来,递了过去说道:“都记录在这个里面,只是里面有大量的银两不知道下落何处,”
安又芸接过公孙开远递过来的薄书,仔细的翻看了起来。其实这东西记录得倒不是很分明,若非刚才公孙开远告诉他,兵只有十万人,这倒是一本没问题的帐,但是这薄帐本却是按三十万人的消耗来算的,这里面竟藏了20万人?
父亲究竟要做什么?安又芸皱着眉头,慢慢的想着,然后一边继续的翻看下去,却没有再发现异常。
这平王爷手里的亲兵不好五万,再加上他若是真藏养了那20万的兵,那么就是二十五万?他这25万的兵,竟敌不过西漠,也搞不过北疆,就连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那他要这二十五万的兵有什么用?
公孙开远见安又芸眉头紧粥,不知道她的意思,又见她小声的计算着,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注意于是问道:“姑娘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安又芸有意与公孙开远商讨,见他问自己于是说道:“其实这么多年,父亲若真像你说的这样,却只是贪了些军姿,就靠这些和他手上的兵,根本不足谋反,再来若是此时南渊大乱,西漠定来扑过来,父亲不可能讨得了好。”
公孙开远说到:“姑娘分析的是,这也是我和二公子在考虑的事情。”
况且就算父亲还有兵隐藏,现在也不是什么好叛变的时机,若是这会兄弟自己残杀起来,定是引出狼虎的时候,这父亲若真像他说的那么老谋深算,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样的处境。
安又芸边说着,边继续在心理想着,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公孙开远问道:“现在妹妹可是了解到你这个父亲了?”
安又芸说道:“有什么了解不了解,若是父亲真的想叛变,我也不会怪罪他,这是他作为男人的功业,我一个女儿有何话可说。”
如烟见安又芸的说道问道:“妹妹,这般的是非不分?”
安又芸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的猜测着父亲的意图,就他所知最近镇远王没有什么大动作,那他为什么非要换上大公子,这分明就是动手的信号。
公孙开远看不出来,安又芸可是看的明白,爹爹若是真的在消耗南渊的实力,那他自然是想叛变的,但是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公孙开远怀疑父亲控制了大皇子,自己也不会对他有所怀疑,其实说实话,若是龙遣于也没有解开的迷题,他大哥哥也没有解出来,看来这王位确实有所蹊跷。